而终止了话题,她可不想像家璐那样,孩子气的到处注意一些无聊事情,及问一些笨问
题呢!
“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文静没好气的说着。
“嗯。”昭蓉松了一口气,“恭喜你会说话了。”她自一进门,就被文静追问究竟
是谁在和靳言说话的问题给困扰住,直到现在才恭喜她的复元。
“我会说话可不是一件好事喔!”文静开心的与昭蓉相视而笑。
“嗯,那倒是。你会说话真是一大不幸事件。”昭蓉调侃道。
“难得你说出真心话。”文静大笑着。昭蓉以前总说文静的这种“率性”是谁也学
不来的,坦白说,文静很感谢家璐、昭蓉的包容,像她这种火爆个性,若非她们两人的
不以为意,三人怎能成为好朋友呢?
“说真的,我和家璐都很高兴。”想起当初四人在夜色中奔跑,唯独文静一人被车
撞,并失去说话能力的那种痛心的感觉,在在令昭蓉感到难过。
“我知道。”文静知道好友的关心,微笑以对。
“他是谁呢?”昭蓉话题一转,问起靳言。
“谁是谁?喔,刚才那个男的吗?他是靳言的好朋友……”一会说话的文静,讲起
话来就像连珠炮,害昭蓉一个措手不及,完全不知如何打断她的话。
“等……等一下啦!”昭蓉抓住文静的手,要她停止。
“不是问他啊?”文静楞了一下才恍然大悟,“你是说靳言啊?”
昭蓉松开紧握的手,点点头。
“他?”文静不知昭蓉要问什么,也不知要如何描述靳言,顿时哑口无言。
“你喜欢他吗?”昭蓉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神情,心里猜想着:“向大而化之的文
静,在遇到这种事时,是大方承认:抑或是别扭不已:
文静摇摇头。
“你不喜欢他?……”昭蓉没想到文静会摇头否认。
“我不喜欢他,我是爱他。”
昭蓉楞了几秒,才绽出笑靥,向前拥住文静,“文静,太好了!你也找到自己的爱
情了!恭喜你。”
文静回拥住她,“昭蓉,谢谢!就剩你一个人了。”
昭蓉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痛楚,没让文静发现,她微笑的说着:“我无所谓的,反正
一个人也习惯了。”
“我和家璐还是会陪着你,我们不会……”
“我知道你们不会弃我于不顾。”昭蓉笑得恬淡,“因为我们可是最好最好的朋友,
不是吗?”
“对!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两人眼中都有着激动的泪光。
“文静……”.
“怎么?”
“谢谢你当初的相救。”昭蓉制止文静的开口,继续道:“你让我说完?那时候,
你表面开朗,真的让我和家璐很难过,我们心中对你的愧疚,不是不开口说出来就可以
当成事没发生过的。”
“对不起!我时只是不想让你们难过。”文静道歉。
“不!不是你的错!”昭蓉握紧文静的手,“也许我们谁也没有错,全是造化弄人!
我很高兴你终于还是恢复了,真的很高兴……”
“一切都过去了!”文静也放松的笑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倏地响起,“恐怕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吧!”一名男子轻巧的开
门而入。
“你是?”文静全身警戒的盯着冷酷的男子,将昭蓉藏至身后。
“你不认识我?”男子大笑三声,“我孟衡可是对你很熟呢!
“
“你是……孟衡?”文静脸色煞白。他不是被捕了吗?怎么会?
“很意外吗?”孟衡的冷静让人感觉森寒。
“你想怎么样?”文静暗中祈祷靳言赶快回来,以她带伤的身手及手无缚鸡之力的
昭蓉,如何能突围而出?
“不想怎么样,只要……”孟衡咧开一个冷笑,“只要靳言一条命。”
“你……”文静惊恐的看着孟衡步步进逼,和昭蓉退到无路可退,想反击却无力,
只能步步陷入险境。
第十章
“什么?孟衡逃脱了!”靳言才刚走出医院大门,便收到紧急的呼叫,他毫不耽搁
的回电话后,惊讶地低呼出声。
孟平在一旁闻言色变。
靳言挂了电话,苦笑道:“看来不醉不归今天是做不到了。”沉吟了会儿,“你说
孟衡哪来的能耐逃脱!”
“耿国仁的帮助吧!”孟平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太了解他的弟弟了,他不会善罢甘
休的。
“嗯,看来,耿国仁这次逃不掉了。”耿国仁能帮孟衡逃脱,绝对不可能做到天衣
无缝,想到一位原本忠诚的警局高级干部,竟会沦落到帮助匪徒的下场,怎不让人欷吁?
“靳言,你觉得他能去哪里?”孟平的眉头蹙得死紧。
“哪里也不去,”靳言有把握的笑了笑,“他脑中除了找我报仇之外,不会再有别
的想法,要死他也要拖着我和他一块死。”
“他何时逃脱的!”孟平开始迈步走向文静的病房。
“三小时前。”靳言霎时也变了脸色,两人想到同一件事。
文静有危险了:
两人毫不停留的直奔文静的病房,只见房门微掩,当下两人同时一愣。
靳言和孟平两人各站门的两例,以互相掩护的方式将已开的门踢开,冲进房内。
“天啊……”靳言看着倒在地上的昭蓉,再也无法思考的就要往外冲。
“慢着!”孟平一把扯住他,“你冷静点!”
“你要我怎么冷静!她被他带走了!他不会让她活命的!”他失去理智的蛮力让孟
平快要抓不住他。
“你要是这么莽撞!她就必死无疑了!”孟平几乎是在他耳边用力的嘶吼,才稍微
的唤回靳言些许的神智。
“天啊,昭蓉……”恢复一点冷静的靳言,马上蹲下身察看昭蓉的情况。
“她没事,只是被击昏。”看着紧闭双眼的昭蓉,孟平心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情绪,
他抱起她,将她放在病床上,“看来,孟衡没有武器。”以孟衡的个性,若手上有枪,
他就不会动手,而是直接送敌人一颗子弹。
靳言看着昭蓉,心中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涛骇浪。
孟衡,竟然敢动文静!他不想活了!
他恨,却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只因他知道,孟衡最终目的仍是他,文静只不过是他
手中的王牌—张吸引他自投罗网的王牌。
“靳言,你不可以冲动……”孟平抬头看见靳言离去的背影,赶忙唤住他。
背对着担忧的盂平,靳言低沉的嗓音显得意外的平静,“我不会冲动的,我知道他
会来找我。”
对孟衡来说,死已不足惜,重要的是,要拖个垫背的一起赴黄泉。
无言的看着靳言离去,孟乎无奈的垂首看向怀中的人儿,轻轻的抚平她纠结的眉心,
这才按下传呼铃……
她的头,好痛。
依旧缠着纱布的头,院隐作痛着。文静吃力的睁开眼,试图看清眼前的一切。模糊
间,只见一名魁梧的男子背对着她,迎着光,阴沉得骇人。
她想起他是孟衡,天一帮的头目,不,该说是流亡的余孽。她鄙夷的笑了。
唤……她在心里低喘一声,原来此刻的她,竟连扯动嘴角奸笑一下都会觉得疼痛,
看来,这一折腾,她的伤势恐怕得再多拖几个星期才会痊愈。
“醒了!”孟衡察觉到背后的声。
文静瞪着他,冷静的瞪着他,一种恨意透过眼直接的传达给孟衡。
“你恨我!为什么?”孟衡预期过她所有可能的反应,反正不该是如此的冷静,没
道理。
“恨你的人多的是。”
“但很少有女人恨我的,她们爱我,只要是女人,几乎没有不为我而疯狂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