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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页

 

  “不,我不信。”情绪愈发激动的她双手掩耳,拒绝再听父亲对凌昊的指控,只因她深爱着凌昊,也坚信凌昊绝对是爱她的。

  业炎刚见女儿如此固执,始终不听他的话,出于无奈之际,只好自枕下抽出一只牛皮纸袋递给她。

  “这是?”

  她有股不好的预感,犹疑着不敢接过手。

  “小裳。”深深叹口气,他脸色凝重、语重心长道:“爹地希望你看完这些证据后,能够平心静气地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女儿是他的掌上明珠,从小被他捧在手心里呵护,如今却成为她所爱之人利用的工具,继而打击着他辛苦创立的炎日企业,教他这做父亲的怎能不心疼、不难过呢?

  唉——

  业陵裳虽然不希望这是真相,但为了证明父亲所言属实,迟疑一会儿后她仍是拿起牛皮纸袋,慢慢抽出里面的文件,一张、一张扫视。

  霎时,她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整个人显得极度惊愕。

  不!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每看一张她的心就如被针扎般难受、如被刀割般疼痛。

  她止不住颤抖的双手突然一松,张张文件如雪片般纷飞,犹如她难过至极的心碎落一地。

  瞬间,遭爱人背叛、利用的业陵裳泪水决堤。

  U U U

  业陵裳纤细的身子横冲直撞,急速冲进凌宅。

  “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的声音很小、语气很冷。

  “我不懂你的意思。”俊脸微侧,凌昊移开视线。

  薄唇紧抿,他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

  “你还想装傻?”晶眸进射出恨意,她,目光凌厉地扫向他闪躲的眼。“告诉我,打从一开始,你接近我便是有目的,因为你想利用我的无知探知炎日的机密,好扩大你的事业版图、成全你称霸商场的雄心,是不是?”

  炎日企业是她爹地一生的心血,而身为业主的独生女,她理所当然是接管炎日企业的惟一人选。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她用尽生命去爱的男人竟然利用她的感情、利用她对他的信任,不着痕迹地探知炎日企业的机密!

  天啊,她真是笨得可以,傻得可怜。

  想起爹地一生的心血就这么毁在无知、单“蠢”的她手里,业陵裳知道就算是她死,也弥补不了对爹地的歉意。

  “陵裳。”

  “告诉我,是或不是?”

  “是。”凌昊终于承认了,可一颗心却莫名地疼痛。“陵裳,我知道我不该利用……”

  “够了,别再说了,再多的话也只是谎言、欺骗。”她灵黠的眼眸失去光彩,眼,神显得空洞而绝望。

  望着她沉郁的神情,凌昊明显感觉得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消失,让他想抓却抓不住,胸口也再度隐隐发疼。

  是爱吗?

  她对他的爱正在流失吗?

  不,他绝不让她的爱意流失!

  为达自己的目的,凌昊粗蛮地勾起她弧形姣好的下颌,薄唇随即欺压而下,亟欲留住她渐渐流失的深情。

  但她却漠然转过头,避开他的侵略?

  “陵裳?”

  她从不拒绝,也抗拒不了他的热情,可如今她却……

  难道她真的不再爱他?

  感觉到她执意离去、执意不再爱他,凌昊莫名地心慌起来。

  她怎能不再爱他?她说要永远、永远爱他的!

  “陵裳,你不爱我了?”

  毫不迟疑地,她摇头。

  不要,她不要再爱他,不要爱一个用尽心机毁了他爹地的恶人!

  “该死的,我不准、我不准。”他急得一把将她拥人怀中,声嘶力竭地吼着:“你说过会永远爱我的,不准你收回你的爱,更不准你不爱我,听懂没有?我不准你不爱我! ”

  “不可能。”

  她伸出小手愤然推拒着他,而他却将她愈拥愈紧,使得她只能反抗地捶打他的胸膛,藉以抒发心中的痛苦。

  然而每捶他一下,她的心也跟着痛一下。 

  “听我说,陵裳。”凌昊握住她捶打不休的小手,“公是公、私是私,你不该为了炎日而拒绝爱我,你曾说过不论我做出令你多伤心的事,你也绝对不放弃我。”

  “是,我是说过。”

  看着他,她眼中闪烁着泪光,直认为这个人只想被爱,却不顾爱他的人的感受,实在太自私、太无情,也太残忍了。

  “你知道吗,你残酷、恶劣的行径对我而言已不再是伤心二字可以形容,而是绝望;绝望你懂吗?”

  霎时,她的指控如五雷轰顶般,直劈他的脑门,震得他久久不能言语。

  绝望?

  她对他已感到绝望?

  “不准绝望!”失去她的恐慌令他失声咆哮:“我不准你不爱我,我不准你就这样放弃我,听到没有?”

  面对他如狮吼般的咆哮,业陵裳仅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

  他惶恐地看着她,想从她的眼眸中看出她的回应;但那里没有答案,有的只是她对他的指责和绝望。

  红唇微勾,业陵裳淡然逸出:“是你,是你一手扼杀我对你的爱,怨得了谁?”

  “不,我会证明你还是爱我的。”黑眸倏地一敛,他沉声命令:“冷鹰,带她进房! ”

  哼,只要他不放手,任谁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是的,邪皇。”

  “不,放开我,我不要待在这里!”她死命地挣扎,却怎么也抵抗不了一个孔武有的男人。

  她恼怒得失声狂骂:“凌昊,你是恶魔、你不是人!”

  恶魔?

  看来她真的恨透他了。

  薄唇轻扯,他神色自若道:“如果这是你仅能给我的响应,那么,我只好坦然接受。” 

  至少她还会骂他,总比冷冰冰地对待他还要令他来得舒坦。

  “你!”她张着水眸怒瞪他。

  他喜欢她的怒骂是吧?

  那么,她将会背道而驰,以沉默来表示她的抗议。

  U U U

  日子一天、—天地流逝,转眼二十来天已过去。

  心系父亲却又无从得知其近况的业陵裳在逃离不了凌昊的钳制,以及其夜夜贪索的恶劣行径之余,整个人身心俱疲、神情憔悴,形同槁木死灰。

  该死的,她的笑容呢?

  立于门口,凌昊只觉得气恼。

  眼见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因自己的狂暴泛起青紫、眼见她嫣红的唇为此肿胀、眼见她的水眸总是充满漠然之色,凌昊逐渐走近她身边,“开口说话!”

  这是他见到她必下的命令,神情是这么霸道而狂妄。

  “让我回去。”这也是她必回的话,语气更是冷漠而淡然。

  “不可能。”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业陵裳,你! ”

  该死的!想他凌昊纵横商场、俊逸又多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她却不知好歹地想逃离他身边。

  额际浮暴青筋,他幽深的眼眸泛着怒意。

  “到死你都别想离开我的身边一步。”凌昊冷哼。

  想走是吧?他偏不让她如愿!

  从来只有他对女人厌倦,没有女人可以忽略他的存在;她是他的,是他一人的,他绝不可能放手!

  死?

  她惨白的丽颜忽地掠过一抹异色。

  “换言之,空留一副没有生命的躯壳,对你而言也是永生的怀念?”

  业陵裳的红唇轻扯一下,绝美的丽容更显得憔悴,眼底同时泛着凄楚之色。

  永生的怀念?

  霎时,一种不安的感觉闪过他的心头。

  眼前的她给他一种太过遥远、飘忽的距离感,也令他变得有点恐慌。

  浓眉深深一蹙,他眯起眼眸追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她眼波一转,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剪刀,迅速拉开刀柄,将刀锋抵在骨瘦如柴的左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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