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起了笑。「我懂了,妳需要的只是一个男人的胸膛。别的不说,厚实的胸膛我还有。」
他往沙发上一靠,双手摊开。「要怎么样随妳了。」
他逗得她嫣然笑了。她纤纤手指在他的胸膛,轻轻绕画着,斜睐了他一眼。「你是在等我以身相许吗?」
「没有。」他一脸正经地说。「我个人是打算牺牲到底。」
她盼着他。「牺牲到底?!喔,那是这样吗?」她促狭一笑,手往下移动,一步步逼近他的「底限」。
他的脸尴尬地胀红,在原形毕露之前,赶紧握住她的手。「不行!我的底限只到腰部以上,腰部以下……」
她截了他的话,说道:「我知道了。腰部以上可以牺牲,与人共享;腰部以下不开放,属于自用范围喽。」
「God!」他的脸发热,无奈地一笑。「妳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不能红一下吗?」
「我记得你说过我很没礼貌的。」她故作无辜地看着他。
「妳至少得要让我说『我爱妳』,妳才能这样对我吧。」
她笑笑地盼着他。当他说「我爱妳」的时候,她不知道他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但她还是觉得高兴。
她攀着他宽挺伟岸的胸膛,低声地说:「如果我说我要你,你会给我吗?」
他一笑。「妳真是个让人错乱的女人,这一般不都是男人的台词吗?」
她盈盈笑着,嗲声地说:「你可以把双腿夹紧,跟我撒娇说,不行,人家还没准备好。」
他忍不住大笑。「不会,如果妳意志这么坚定,我一定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我会淫荡地张开双腿,跟妳说『来吧』。」他夸张地拋了个媚眼。
一接到那记「媚眼」,她笑弯了腰。
见她笑得开心,他也放开来与她笑闹。「如果妳真要高难度的动作,像是弓高,或是旋转,我都可以配合演出。」说着,他一扭腰。
「哈!」她笑得眼泪都要喷出来。「幸好我不是男人,不然我一定会笑到举不起来。」
「这不是我的目的。」他竟然还能一本正经地说。
「趴下。」她笑睇着他,按着他的胸口。
「妳要来了吗?」他的心跳催快着。
「你很啰唆耶。」她不由分说地扑上去,把他压在下面。
她玲珑的身躯紧贴着他,幽甜的气息撩搔着他。他不再笑闹,身体绷着,热血窜流。
她趴伏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轻轻闭上眼睛,深深地笑起。
这时候,她需要的并不是激情的翻拥,这个晚上,她的心脏承受太大的压力,她需要的是彻底的放松。
躺在他的胸怀里,可以让她有着被保护、被照顾的感觉。
「今天晚上,」她笑笑地说。「我就无用你的腰部以上好了。」她环抱着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她软腻的手臂攀勾着他,她性感的小腹挤压着他,她修长的双腿甚至还和他缠在一起。
「妳确定只用腰部以上吗?那就像原子笔只用了笔盖,吃虾子只吃了虾头一样。」他低嗄着声音。
她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声,匀匀地入睡。
真是的,他哀怨地翻了个白眼。他的比喻这么传神,她连称赞一声都没有就这么挂了。
她睡得香甜,毫无间隙地贴着他,完全不知道他的痛苦和煎熬。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可以想象出她身上每一吋凹凸有致的曲线。
刚刚那比喻,不是平空冒出,而是有感而发的。他腰部以下,现在正像原子笔一样坚挺,像烤熟的虾子一样充血红热。
唉,她就这么贴着他,而他只能……不,他什么都不能。
他想起她上次强迫他买来的CD,他现在很想放那片梵唱的CD,用来消……消业障呀!
他上辈子不知道怎么招惹她的,这辈子才要承受她带给他的甜蜜与痛楚。
虽然欲望燎烧,不过,他苦笑,其实这样也好。
她也不该在脆弱的时候以身相许的,这对她面言太过老套了,不符合她这样特别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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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补习班老板这么一闹之后,身边所有人开始「关心」他们两人的婚姻。老板娘的娘家觉得这男人实在太不可靠了,在娘家的支持协助之下,老板娘顺利地和老板离婚,取得一间补习班和孩子的抚养权。
她特地把左少薇请回她的补习班,因为对原来学生的眷恋,所以左少薇放弃了新的补习班,回来这家补习班。
本来左少薇离开补习班之后,不少学生都离开了,知道她要回来,这些学生也都回到补习班来上课。
回来的第一天,她最高兴的事情是在名单上面看到了好几个新名字,其中有一个听说是女孩子,叫做余乃文。
不过她进到班上的时候,余乃文还没来,欢迎她的,仍是她熟悉的那些男学生。男学生一看到她进来,兴奋地叫嚣着。
她的宝贝学生大聪更是大嚷:「老师,妳终于回来了!干,太赞了。」因为实在太高兴,他忘形的把「干」字当语助词使用。
「喂,你一定要用那个字来欢迎我吗?你们不能像人家正常的学生,送上一束感人的花吗?」左少薇笑睇了他一眼。
「老师,妳真聪明,我们有准备花啦!」大聪嘿嘿地笑着。
后门一打开,一群男学生抬了一个又一个的花圈进来。他们把花圈沿着墙壁排满,花是很漂亮,不过看起来像是丧礼用的。
左少薇摇摇头,笑了笑。「你们不会为了省钱,从殡仪馆直接搬过来的吧。」
「没有啦!」学生喊冤。「老师,妳不觉得这样很气派吗?」
「气派、太气派了!如果我死了,丧礼麻烦比照这个排场。记得喔,那天你们一定要全部到齐来看我。」她笑笑地看着他们。「谁都不准比我早走。」
她自然而然地把对学生的关心传递出来,这群嘻嘻哈哈的大男生心里感动着。有个学生关心地问她:「老师,这间补习班的老板和老板娘是怎么了?跟妳又有什么关系?」新闻闹得这么大,他们有不少人都看到了。
左少薇笑吟吟地反问:「这三个人中,你现在看到几个人?」
「妳和老板娘。」学生回答。
「这就对了。简单地说就是我和老板娘联手,把老板做掉。」她避重就轻地带过这个话题,还下了一个结论。「这是个很好的社会教育,告诉你们--女人不能惹的。」
「喔!好可怕。」这群学生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
左少薇逸出一抹笑。「对了,本班不是有个叫余乃文的新来的女同学吗?有人看过她,或是知道她吗?」
「不知道耶。」一个男生嘿嘿笑了。「老师,她会不会跟妳一样火辣性感?」
另一个兴奋地说:「搞不好是清纯小百合。」
一谈起唯一的女同学,男学生们七嘴八舌,莫名地高兴。「我比较希望是甜美安琪儿。」
「好赞喔!」色鬼彷佛已经看到美女在眼前,按捺不住地「啊呜」一声。
左少薇无奈地一笑。「你们中文不错,不过A片看太多了吧。」她视线扫过去,只有纪天律是沉静不说话的。
触及她的视线,纪天律蓦然对她微微一笑。
左少薇的笑意加深,这小子要是大个几岁,说不定她还真会喜欢上。
「叩!叩!叩!」有人敲门。
「请进。」左少薇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