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美人,就是方才急着找临时男友的杨童玩,她可是花了近十分钟的时间,才找到一位条件这么优秀且单身的男人,当然得把握机会,速战速决讲清楚、明白。
“爸爸,刘先生,这就是我的男朋友王先生。”莫而亲热的挽着商泽琛的手臂,在已经呈错愕状态的两人面前,抛下刺激的言语。
王先生?他何时改姓王了?商泽琛早已自疑惑中国神,他噙着笑,没有揭穿,处之泰然的接收这个女人又带给他的惊喜。
难不成,她被父亲逼着和那位刘先生交往,所以才异想天开的想出这么一个烂主意?
“喂,我花钱请你帮忙,好歹也配合几句话嘛。”杨堇沅不满的贿起脚尖,忿忿的在商泽琛耳际窃窃私语着,看在他人眼底忑是情人在打情骂俏。
“我有答应要帮你吗?”商泽琛理直气壮的回以窃窃私语,心想吓吓她。
杨堇沅瞠大双眸,震惊的说不出话,因为要是在这个时否认的话,她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伯父您好,我是柔柔的男友,敝姓王。”不等杨堇沅反应,商泽琛在下一秒温文儒雅的开口,风度翩翩的教杨国祥大开眼界,也教刘先生自卑的抬不起头。
“我什么时候叫柔柔了?”杨堇沅像是被狠狠吓了一跳,琛怕诡计被揭穿,和他开始咬耳朵。
“你忘了这是你的小名吗?”商泽琛挑眉反问,像是在责怪她。
连基本姓名都没跟他提一下,就要他陪她演戏,先胡来的人是她吧。
“对、对,我忘了……”杨堇沅暗自吐了吐小舌,心由连忙应和。
“还有,快超过十分钟了。”商泽琛提醒她。
瞧她那么吝啬,被逼充当她的男朋友十分钟才一百元,不准讨价还价,万一超过十分钟,她大慨会很心疼得多忖一百元了吧。
“爸爸、刘先生,我的男朋友你们也见到了,那么请你们慢慢吃,我和小王先走一步了。”
趁着两人还处于错愕的状态下,杨堇沅微笑婉约的告知去向,然后拉着商泽琛快步离开餐厅,在松了口气后,大方的拿出一百元递给商泽琛。
“一百元,我可是很遵守约定的。”
“我明明记得,我并没有答应要帮你……”瞧她那么爽朗,琛发觉自己好像吃了同亏,逼上戏台,故意和她唱反调。
“反正你收着就是了,别客气。”杨堇沅硬是装傻,任由腮帮子既心虚羞怯的潮红着。把一百元钞票塞进他的口袋。
“这一百元,我不需要……”商泽琛蹙座眉,打算还她。
从头到尾,他都不是为了赚这一百元同她演戏的。他只是觉得这小美人很有胆识,也鬼灵精极了,于是怀着看戏的心情,半推半就她逼着人戏罢了。
“男人就该果断一点嘛,你这样是不行的哦。”杨堇沅取笑他,右手招着计程车,准备在爸爸回复理智,冲出餐厅来逮她之前途命。
虽然这么快就得和这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说拜拜,说来实在挺可惜的,但她杨堇沅从不是个容易为外貌犯花痴的女人。
再加上美男子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招伴引蝶的花花公子,她呀,还是离他远一点,以策安全。
不行?倒是第一次有女人说他“不行”。
商泽琛晒笑,原本想再乘机“亏亏”她的,但一见她招来了计程车,不免有莫名的失落感。
这个女人打在“敢笑”他之后,就这么流洒一走了之?
“你去哪里?”商泽琛捉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捉住她。
因为她和他以往大人一比,显得有趣、特别多,还是她是的天使,在他感到孤独,心情槽透的同时,快地出现在他的生命中,让他玩的畅开心怀?
杨堇沅不知道商泽琛为什么要捉住她,只知直瞅着她的琛眸,让她脸庞微微的红了,久久才敢抬起脸蛋,吐了吐舌,俏皮的道:
“逃命啊,我爸恐怕还不会放过我呢……不过,今天真谢谢你,再见。”
听到再见两个字,商泽琛什么话都没说就松开她,目送她搭上计程车,离开了他视线,然后面无表情的也招来计程车,与她像是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往和她完全相反的方向驶去。
此时,他只能惦记着一件事。
他竭尽所有力气,也必须完成爷爷的心愿,其他的,暂时都别想了……
第二章
杨堇沅被禁足了。
就在她离开餐厅,心情大好的shipping了一鳖天,得意忘形到毫无忧患意识,提着大包小包战利品回到家,一见到父亲老早就堵在大门口等她,连进的机会也没,就被勒令一声禁足而且一禁就是三天。
呜呜,只因她是聪明的孙悟空,父亲就是那个法力更高超的如来佛,不仅轻易地看穿这是她的恶作剧,还气恼她破坏他安排的相亲,想当然,这回任由她怎么撒娇,就是没有办法脱身。
可是,她真的不想那么早嫁人嘛。
她才刚大学毕业,对人生还有很大的展望,要是她那么年轻就嫁人,别说她有一肚子抱负没办法实现,光是相亲结婚这四个字让她那一票大学同学听到了,她肯定被笑到无地自容。
她知道从小母亲早逝,所以父亲一直是宠她,也因为她是独生女,对她有保护心态,甚至是严厉希望她照着他铺好的路,平顺走下去。
但,这并不是她想要的人生。
她也不想故意和父亲唱反调,但是她真的想独立,想在自己的人生中,多尝到惊喜的滋味,不管是悲或喜,至少她走了一边,不会后悔!
但是,现在正急着把她嫁出去的父亲.并不懂得她的想法,只会用他最爱她的心情,去强迫她适应自以为最好的道路。
这次父亲千方百计用她,父女俩偶尔要出外吃吃饭、培养感情,没想到居然是个相亲陷欧,下次,她岂不是被父亲直接迷昏,捆绑押着上礼堂了?
才这么想,杨堇沅全身就窜起了寒意,环抱起身子。
她只要联想到,未来将被迫和不爱的男人结婚,就这么赔上一辈子的幸福,她就忐忑不安。
不行,她不能这么消极,绝对要想个气死爸爸,但也能吓吓他,让他不敢再妄自决定她终身大事方法。
“决定了,我要搬出去。”杨堇沅缓缓撇起一抹绝美,和她娇美的脸蛋不搭调的诡笑。
她早就想搬出去住了,想放大眼光,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有多么宽广,呼吸和家里不一样的空气,就算带有灰尘、污染,她也想享受那自由自在气息。
当然,她知道自己禁足了,禁足的意思就是,留家察看。
不过,从小就爱好自由、野到惯的她,早就替自己找好门路,后院国均有个通往外界,长期被绿叶遮盖住,几乎没有人发现的秘密通道。
所以对她而言,离家出走并不困难,伤脑筋的只有到了外面花花世界的她,该何去何从?
对了,阿美的家人都移民新加坡,目前只剩她一个人独居,就先到她家挤一挤吧,然后等挑选好想租赁的房子后,再搬出去。
“就这么决定了,最后来写个离别赠言吧。”杨堇沅灵光乍现,提着笔在空白的纸上写着娟秀的字,然后逞自笑得乐不可遏。
她相信这次短暂的离家出走,应该能让爸爸放弃想过她早点结婚的念头吧。
亲爱的爸爸,目为你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相亲,所以我决定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