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宝贝。”阎霄轻声在她的耳边保证,灼热的纲铁同时埋进她已经湿透的隐密处。
“好痛!”出乎意料之外的痛楚让她惊呼出声,身子不禁紧紧绷着,恐惧的望向他,“霄……”
“嘘。”他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克制自己不安的欲望,先停在她体内。
让她适应他的存在。
一颗颗的汗水自他脸上滑落,夕颜可以感受到他为她而强忍的痛苦,甜蜜与喜悦缓缓的取代疼痛,她绝美的一笑,将手环过他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
阎霄诧异的挑眉,旋即也投入她引领的律动中,完美的交合,直到他将自己的种子洒遍她体内,才筋疲力尽的双双相拥而眠。
***
他真是个俊挺的男子呀!
夕颜侧着身凝视睡梦中的阎霄,不禁在心底赞叹。
月光映照着他的睡容,有如雕像般立体的五官,完美的被安置在那张线条刚毅的脸庞上,一绺不听话的发丝掉在额前,柔和了他坚硬的神情,睡梦中的他就像个孩子般,没有醒着时那股压迫人的威严感,反而有种让人想要保护他的欲望。
这样一个温柔完美的男子,想必是每个女子心之向往的吧?偏偏他却娶了一个已经有缺陷的女子,真是委屈了他……一想到他对她的情义,她的心就不由得涨满暖意,今生今世,她是欠了他了。
她发觉自己的心似乎在他拥有她的同时,悄悄的陷落了,不过这是个令她欣喜的发现,有个爱她而她也爱他的夫君,比起前阵子如置身地狱的困境,现在的她,简直是幸福得让她有点害怕。
“霄……我的夫君。”她浅笑着低喃,青葱玉指缓缓的往他坚毅的脸庞抚去。
“谁?”睡梦中的阎霄突然低喝了声,一个起身,精确的擒住那只靠近自己的手,狠狠地将它反折。
夕颜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惊讶的忘了喊痛。
“是你。”待他看清自己手下人儿的模样,才轻轻的放开她。
“对不起,我只是想要……摸摸你的脸,没想到吵醒你了。”她忍着手上的疼痛,自责的道歉。
“怎么?这么快就喜欢上这种滋味了?”阎霄勾起唇,嘲弄的问。
“不,不是的,我……”她困窘的想解释,但是面对他突然的转变,有点不知该如何应对。
“放心,我不介意女人淫荡些,不过,今天可不行了,改天吧。”阎霄邪佞的笑笑,跃下炕床,将自己穿戴整齐。
“你、你要上哪儿去?”夕颜对他忽然改变的态度感到困惑,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出错,只有呐呐的问道。
他的神情在她的追问之下陡然冷厉,徐缓的道:“我讨厌好奇心重的女人,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我……”她心中一颤,委屈的敛下眼睫,幽幽的说:“我知道了。”她是他的妻子呀,难道连知道他的行踪都算多事吗?
他的神色又在瞬间放柔,轻声道:“乖,好好待在这里等我,这就是取悦我最好的方式。”
“嗯。”她柔顺的点点头,说服自己方才的他只是不愿意她操心他的事罢了。
阎霄满意的扯扯唇,没有再多说句话,转身便走出房门,将她一个人孤独的留在炕上。
一连串的疑问与困惑开始袭上夕颜的心头,她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才会让温柔的阎霄露出不耐烦之色?难道……他不满意她在床上的表现?难道他其实是介意那件事的?
不,不会的。想起他方才待她的温柔,她立刻坚决的否定自己的胡思乱想,一定是因为他有事要办,所以才会匆匆离去,是的,一定是如此。
他还是那个温柔多情的阎霄贝勒,也是她的夫君呵,他对她这样一个残花败柳都如此怜惜,她又怎么能够这么卑劣的怀疑他呢?这么一想,她更坚定了自己的臆测。
虽说为阎霄的反常行为找到解释,可夕颜拥着锦被,伴着孤寂的月,仍是一夜无眠 。
***
夕颜自入慎王府的门之后,便谨守阎霄的指示,待在后院中等候他出现,可惜每日都是让她失望的叹息,阎霄仿佛忘记她似的,不再出现在她的小阁之中。
“少福晋,您怎么又不多加件衣服便出来了呢?要是不小心受寒,那还得了?”
丫鬟小绿是她在王府中唯一谈话的对象,只因除了她之外,再没有人接近过她这个少福晋。
“谢谢你,我不冷。”夕颜婉拒了小绿朝她身上被来的衣物,幽幽的又望着园中的 花草出神。
小绿瞧出她的心事,连忙安慰道:“少福晋,爷最近一定是公事繁忙,所以才未能前来,请少福晋宽心,等爷忙完之后,肯定会天天伴着少福晋的。”她的确听说贝勒爷很忙,不过,这忙碌的原因要是让少福晋知道的话,肯定会伤心死的。
“我知道,我不怪他……”夕颜幽幽的道,哀愁的容颜让小绿看了都于心不忍。
“这样吧,今个儿王府有场宴席,小绿帮少福晋装扮装扮,再出去给贝勒爷一个惊喜,您说好不好?”说不定贝勒爷见到少福晋,就会记起少福晋的好,忘掉其他的莺莺燕燕。
“今个儿有宴席?”夕颜沉默片刻,自言自语的低喃道:“怎么他不告诉我呢?”难道她这个少福晋不需要尽女主人的责任吗?
“呃……”小绿发觉自己反倒惹她心伤,连忙解释道:“是临时决定的啦,或许爷还没时间通知您,就让小绿给说溜了嘴。”
夕颜浅笑的点点头,“或许是吧。”除了这样,她也找不出任何的理由。
“既然如此,咱们就快生进屋丢,小绿一定帮少福晋好好的打扮一番。”说实在的,少福晋打扮起来,才不会输给任何一个女子呢。
夕颜见她那么兴致高昂,也稍稍感染雀跃的气息,任由她拉进房内,端坐在镜台前,为她重新盘发。
“嗯……我有个问题可以问你吗?”趁着小绿忙着为她插上玉簪,夕颜迟疑的开口问道。
“少福晋有什么话尽管问,小绿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满脸笑意的应道。
“我、我想问,有没有什么……什么可以教导女子……伺候丈夫的书……”夕颜艰困的将话说完,一张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小绿征了下,旋即回神道:“少福晋,您指的是房中术吗?”
她的直言让夕颜困窘的垂下脸,轻得不能再轻的点了下头。
“少福晋,您真的想要看那种书吗?”她实在很难想像纯真的少福晋会问她这种问题。
“我、我只是想取悦贝勒爷,弥补我的缺陷……”或许他是真的不满意她那夜的表现,所以才会突然离去,不再过来。
小绿站在她的身后,同情的揪着她,实在不忍心打碎她的梦想,只有应诺道:“如果少福晋真需要这种书,小绿说什么也会想法子为少福晋弄到一本。”幸好她知道勾栏 院里用银子可以买得到那种书。
“谢谢你。”夕颜轻声道谢,旋即不好意思的沉默下来。
小绿则是在心中叹气,贝勒爷也真是的,破了人家的身之后就不再理会人家,也难怪少福晋曾以为自己有什么缺陷了。
她还记得那日帮少福晋整理房间,看到床上的斑斑血渍时,少福晋还以为是自己受伤了,一点儿都不知道那是处子的表征,直紧张的解释那不是被贝勒爷弄伤的,就连她想告诉少福晋血渍的缘由,也因她那羞得快死掉的模样而赶紧住口,不敢再跟她提到有 关这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