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为了我这个小丫环做的吗?”壬冬墨无法?述自己的激动情绪,只能用一双漾着雾气的瞳眸,深情款款的凝视着他。
耶律齐缓缓的摇头道:“你不是小丫环,你是我耶律齐惟一的妻子,除了你之外,我再也不会要任何女人了。”为了她,他什么都办得到。
她知道要解散后宫得遭受多大的反弹与阻力,而今,他竟?
了她一一办到,现在,她怎么还有借口跟理由不长伴君侧呢?
“而我除了你,也不再为谁倾心,你就是我的夫、我的天呵!”她噙着笑,泪水模糊了视线。
“冬儿……”耶律齐狂喜的拥抱住她纤细的身子,鼻头忍不住酸了起来,这是他当皇上以来从来没有过的经验。
而她,却总是能让他有这般新奇的发现。
“带我走吧,我已经等太久了。”她轻叹道。
“遵命,我的丫环新娘。”
浓情蜜意的相视一笑,厚实的大掌稳稳的牵着娇嫩的柔荑步向了他们的未来,那不再有猜疑、伤害与泪水的未来,只有他们相守一世的承诺。
尾声万籁俱寂的深夜,壬冬墨独倚窗棂,望着天上的明月,遥想着远方的人。不知小姐可好?是不是还像从前一样老窝在书堆中呢?
壬冬墨笑着摇摇头。现在有姑爷跟在小姐身旁,她应该不用再操那么多心了吧。
咦?王爷的寿辰是不是也快到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王爷今年应该是六十大寿,不知大伙儿要如何帮王爷庆祝?铁定要比往年风光热闹。
一股羽毛般的轻抚在她颊上滑动,熟悉的气息窜入鼻间,耶律齐低沉的声音也跟着传来,“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壬冬墨将身子往后靠,更加偎紧夫君的怀里,“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不知小姐现在如何?”
耶律齐不满的将她转过,“不准你的脑袋瓜里想着别人,你只能想着我。”
壬冬墨安抚的吻着他,他却乘势加深这一吻,眼看一场刚落幕的激情又要展开……“对了,皇上,王爷的六十大寿快到了,你有什么好意见吗?”
耶律齐挫败的低吼一声。她真懂得打击男人的自尊心,他正欲火焚身,娘子还有闲情逸致的问那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嗯,显然他的努力还不够。耶律齐再接再厉的发动第二波的“攻击”。
“别闹了,皇上,认真点,我很正经的在跟你商量事情。”冬儿乘隙从他腋下钻出,躲开他的魔掌。
这个色鬼!除了处理国事时可以看见他专注的模样外,其余的时间总爱缠着她,令她总有股吃不消的感觉,害得她老被环儿取笑。
唉,固执的娘子。耶律齐故作思考的模样,才缓缓的开口,“依我看,送一对乌龟,既吉祥又含意深远。”
乌龟?亏他想得出来!壬冬墨狠瞪了他一眼,“求人不如求己,我自己想办法。”
想当初每年王爷的寿辰,还不都是她和其他三位情同姐妹的春、夏、秋儿一起想点子?王爷庆祝,她想,应该联络其他人才是;至于小姐们该不该连络呢……见壬冬墨的心思再次绕着旁人打转,耶律齐不禁铁青着脸。
有这么多的亲人真不是件好事,像上次她家哪个小姐还是丫环生了,便占了冬儿不少时间,这次又轮到那只老狐狸寿辰,冬儿就整晚的心神恍惚,甚至拒绝他的求欢,那再下下次呢?
咦?冬儿在写信?是在写情书给他吗?看不出来冬儿这么诗情画意,想必是觉得刚才对他的态度不好,所以……他在心里窃喜着,刻意按兵不动。
时间缓缓的流逝,都已经三更天了,冬儿还没写好吗?也写得太久了吧?而且还一封接着一封,看似欲罢不能。
疑心顿起,耶律齐忍不住好奇的靠近,顾不得壬冬墨也许要给他的惊喜,他往前一看──此时他的脸色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他从齿缝中迸出话,“娘子,你真辛苦。”
原来壬冬墨写的不是情书,也不是写给他的信,而是写信通知她的“亲人”们八王爷寿辰的事。
壬冬墨不疑有他的仍是奋笔疾书,“还好,再三封便写好了。”
“喔。”耶律齐假装谅解的点点头,“可是我这里的“火”再不灭的话,可能你一辈子也写不完那三封信。”
大手一撩,耶律齐决定不再客气,将壬冬墨往床上一?,紧接着覆住她的身子。
去他的,娘子是他的,他再也不许冬儿再浪费任何心神在别人身上,至于那个八王爷,去吃?进补吧。
“皇上,该出发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壬冬墨再次催促道。
她从不知道耶律齐的心眼如此小,都已经快一年的事,他还在记挂着那件事,他反倒更该感谢王爷才是,要不是王爷以她已死的消息试验出他的真心,她也不会因此而看见他那颗爱她至深的心,最后选择离开熟悉的家乡嫁给他。
说什么她老将所有的心思花在旁人的身上,她还没向他抱怨都是因为他,害她不能常常和王爷、小姐们以及春、夏、秋儿见面呢。
“急什么?时间还早嘛!”耶律齐懒洋洋的回答,“说不定少了我们两人也没差,还有其他人不是吗?”
冬儿微眯起眼,“好吧,既然你说少了“你”也没差,那我就一个人去了。”就不信他不跟。
果然,耶律齐立即紧张道:“呃、我没说我不去呀。”
冬儿笑睨了他一眼,揽住他的手,“那就走吧。”
“冬儿,你终于出现了。”春儿兴奋的迎上前。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壬冬墨一脸歉意的说,身后拉着不甚甘愿的耶律齐。
梁无痕看看天色,对着大伙说:“各位,时间差不多,准备准备好前去给丈人特大的“贺礼”。”
于是一行人开始前往八王爷府。
“我们先躲在屋檐上,待时机成熟,我们再伺机下去。”
梁无痕说完,大手一揽,轻松的将自己和赵绮带往屋檐上。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法其行。
“哇,好过瘾,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小偷都要选择躲在这里行抢了。”赵绮自作聪明的道。
苏季风翻翻白眼,懒得多说什么,只因他娘子的眼泪已让他手忙脚乱了。“别哭,不怕,有我抱着你,你不会掉下去的。”
春儿害怕得直发抖,颤抖着声说:“相公,你一定一定要紧紧的抱着我唷。”
闻言,众人一阵鸡皮疙瘩掉满地,差点全都掉下来。
“哇!好热闹呀,看来爹爹也满享受的嘛。”赵绫低下头看着府里的情形。
“小声点,别把我们的计划弄拧了。”耶律齐冷声提醒。
到时便宜了老狐狸,他会呕死。
“耶律齐,注意你的语气。”冷晔朝他射去警告的一眼。
“秋儿,你在看哪里?”白震天发现爱妻直瞅着耶律齐瞧,忍不住妒意横生的将她的头转过来,要她只看着自己。
“没什么,我只是很少看过轮廓这么深的男子。”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耶律齐,可秋儿倒是头一回这么仔细的看着他……“这样很好看吗?”白震天长手一横,将她圈进怀抱,强迫她将小脸埋在他肩窝上。他可不愿秋儿娘子注意别的男人。
古珩顶了下白震天,“兄弟,看紧点,可别辜负了我?你“赢”来的美娇娘。”
“是呀,你更该感谢我将秋儿当成赌品送给你。”敢邀功,她才是大功臣。赵缨拍着胸脯豪气道,压根儿忘了秋儿好不容易才不跟她计较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