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臧洚怔了怔,心头涌起一抹酸味,原来她还是个处子呀,难怪让他瞧着会这么脸红恼怒了……“哼,在咱们怡红院的姑娘,哪个不是这样走过来的呀?没有什么特别的。”
婉儿轻啐了声,旋即又绽了朵妩媚的笑颜,挑逗的用手在臧洚的胸前画着圈圈,“虽然婉儿没那个福气,不能将第一次献给您,不过,以后婉儿就是您的人了,只要您开口,婉儿以后便都回绝了其他大爷,专心伺候您一人。”
“呵呵,我哪有这种天大的福气?婉儿,你真是爱说笑。”臧洚捉住婉儿在他身上游走的手,阻止她往下探的去势,“你说,那个竞价仪式在哪里举行?”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对婉儿的挑逗不但不感到兴奋,还觉得有点儿厌烦。
“爷……”婉儿难掩讶异的微微挑眉,旋即又再接再厉的用另一手接替被阻止的工作,熟练的钻入他的裤裆,逗弄着兀自垂头丧气的重点部位。
不可能呀,以往她这样做的时候,他早就有反应了,哪可能这样……“婉儿,你在浪费我的时间。”臧洚虽也讶异自己的“无能”,可却没太多心思去找答案,他现在只一心一意的想要去拦截葟儿。
“不可能的,婉儿可是最了解您身子的人了,怎么可能会失误?”婉儿挫败的皱皱眉,旋即迅速的解开他的裤裆,俯下头去……“婉儿姊——救救我呀——”那凰忽的将门撞开,直闯香闺,不过在瞥见眼前的景象之后,便又急遽的转过身,僵直着身子,要走要留都不对。
“呃、对、对不起喔,我、我不知道,你、你们继绩,我、我先走一步。”天呐,她竟然打断了婉儿姊的好事,这下要她帮忙就更难喽。
“等等,你这死丫头,简直是没大没小,难道你不知道进人家房间之前要先敲门吗?”婉儿朝臧洚抱歉的笑笑,旋即拉着那凰走到前厅,将挫折的怒气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她突然闯进来的话,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我、我知道呀,不过事情急迫,冷兰又不在,所以我才硬着头皮闯进来,希望婉儿姊可以帮帮我。”若不是梁嬷嬷一发现她不见便下令怡红院所有的打手、仆役、丫援封锁出口,彻底搜查,她也不用这么狼狈的四处乱窜,最后还不得不求助这个对她不友善的女人。
她可真是流年不利,就连雪儿都从她的怀中跃走,不知道现在跑到哪里去了……“哼,你是故意上我这儿炫耀的吗?谁不知道你现在可是嬷嬷心头上的一块宝,哪会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呢?去去去,不要打扰我们了。”婉儿冷哼了声,急切的想把那凰给赶走,以免臧洚转移目标。
“可以可以,请婉儿姊让我在这里躲躲,我会找机会离开,这样婉儿姊就不用担心了。”看来她现在只有死皮赖脸的求她了,否则,一旦被梁嬷嬷找到,事情可就更难办了。
“离开?”婉儿怔了怔,旋即纳闷的道:“咦,对了喔你今儿个不是要开苞吗?怎么会溜到这里来?”看她的模样,肯定有鬼。
“我、我溜了。”那凰咬咬下唇,决定据实以报。
“溜?!天呐,你可真大胆,别瞧梁嬷嬷平日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可遇到胆敢开溜的姑娘,一向是手下不留情,狠狠地教训一番。”想起以前有个跟那凰一样偷偷逃走的姑娘,后来被捉回来之后竟然被活活打死,婉儿到现在还感到惊骇莫名。
“所以找才想请婉儿姊救救我,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只要一有机会我马上就走。”
“这万万不可,我可担不起这个风险。”婉儿坚决的摇头,哪敢跟梁嬷嬷作对。
虽然她算是怡红院的摇钱树,可梁嬷嬷翻脸跟翻书一样,她可没那个胆。
“可是除了你这里,我真的是不知道该去哪里躲了。”真糟糕,偏偏冷兰姊今天不在,否则她一定会收留她的。
“既然如此,就待在这里好啦。﹂臧洚醇厚的声音,让那凰的心头忽的揪了下。
怎么,原来刚刚婉儿姊埋入的那双腿的主人就是他?真是冤家路窄。
“洚,你怎么出来了?我马上就上床去伺候你,你快点进去等我喔。”婉儿紧张的笑笑,有点儿强迫的想将臧洚给推进房去。
可臧洚却轻易的闪过她,大步朝那凰走去,朝她充满敌意的脸蛋伸出手,“还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那凰将眼睛撇开,倨傲的抬起下巴,她不想跟大色狼讲话。
“我的小白,你把它带到哪里去了?”还装?
“你的小白?”那凰边皱眉边将视线缓缓移回臧洚的脸庞,淡淡道:“你发神经啦?懒得跟你说。”
“呃、洚,她说不知道就算了,咱们回房去,不要理她。”婉儿见他们四目相对的模样,虽好似冤家,可却又有那么点不同,瞧得她胆战心鷘,连忙上前插身在他们之间,极力劝他回床去。
“对,快回床上去吧,那里才是你这种人应该待的地方。”那凰嘲谑的嘀咕着,不懂为什么想像他跟婉儿姊在一起的景象,会让她感到这么的厌恶与不舒服。
“好。”臧洚的唇畔漾起一抹危险的笑靥,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被惹恼前的征兆——越是恼怒,笑得越是灿烂。
他佣懒的迈开步伐,不是往房内走,而是往走向门前,在那凰意识到他的行动之前霍的将门打开,朗声道:“婉儿,你说这个姑娘叫什么名字呀?”
“呃,她、她叫葟儿……”怪了,洚在打什么主意呢?
“什么?”臧洚朝那凰坏坏的扯扯唇,刻意抬高声音重复,“你说她叫葟儿呀?”这种声量应该足以将全怡红院的人引来吧。
“天,你这个该死的嫖客,我咒你不得好死。”那凰终于了解他的坏心眼,尖叫的飞扑上前,捉着他的衣襟猛勒着。
“咳——咳——”臧洚被勒得喉咙难受,干咳着想拉开她,可却发现她的力量大得惊人,还真难拉。
“快放开贝勒爷,你这个疯丫头,你是想要让咱们怡红院被夷成平地吗?”婉儿被那凰的举止吓得大惊失色,连忙趋上前帮忙臧洚拉开那凰。
当梁嬷嬷领着一帮打手循声找上门来时,见到的便是滚倒在地上扭打成一团的三人,还有碎裂在一旁,她最心爱价儃好几千两的心肝宝贝……“嘿嘿嘿,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呀,贝勒爷,您早说嘛,只要您金口一开,天大的事情都好谈。”梁嬷嬷眉开眼笑的搓着手,哪有一点儿怒容。
“好说好说。”臧洚用热布巾捂着方才跟那凰缠斗中不小心柀挥中的左脸颊,口齿不清的道。
“哎呀,咱们这葟儿就是太年轻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多包涵包涵。”梁嬷嬷抛给那凰一个致命的眼色,旋即又堆着笑转向臧洚,“呃,那葟儿的初夜加上我那个宝贝唐朝瓷器就全由您得手,这钱嘛……”她将手朝臧洚挥了挥,暗示他一次给清。
“不能给,这简直是天大的玩笑。”闻言,婉儿跳了出来,站在梁嬷嬷面前道:“嬷嬷,那丫头根本就是罪不可赦,您瞧瞧,她竟然把贝勒爷给打成这样,让王爷福晋知道了,咱们怡红院还想在京城内站脚吗?您应该要好好的教训她,而不是让她这么享受。”连初夜都有幸由洚贝勒开苞?这不是太没天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