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遮。”他强势的拉住她的手,还故意在她的胸上吮出红印。
“啊!”一阵麻痒惹得她轻叫。
“慧情,帮我。”封尚文命令道。
握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口,要她解开自己的衣服,而她只得低下头听话的照做。
当扣子被她整个解开,露出他那古铜色壮硕的胸膛,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呼吸紊乱了起来。
封尚文再度拥她入怀,顺势将她胸衣背后的暗扣解开,整件胸罩就这么滑到地上,她浑圆的胸部贴上他同样赤裸的胸膛,引来她的轻颤。
“尚文。”自始至终,她都只有他一个男人,事隔多年再度发生亲密关系,不免使她感到害羞。
“嗯?”他无意义的回应,嘴唇贴着她的肩头、锁骨移动,鼻尖则是深深地吸嗅着她身上的芬芳。
“我——”他的吻让她说不出话来。
他温暖而粗糙的手心在她的乳尖上画着圈圈,令她坚挺起来。
“啊!”她下意识的将十指穿过他的发间,往下碰触他的耳朵,并探向他强壮的颈部线条。
他的手指搓揉着她细致的胸脯,销魂的轻吟自她口中传出,她不住的摇晃着头。
他的唇移到她坚挺的双峰,用一手捧住,接着吻上那紧绷的小丘并吸吮着,舌尖掠过峰尖,攫取粉色乳晕。
她合上眼,任由一声声欢愉的呻吟,窜出她颤抖的唇齿间,好像有股电流在全身流窜,令她不自觉的扭动身躯。
他不断的旋弄、撩拨她的乳尖,持续这难耐的折磨。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摩挲他的双臂,感觉他结实的肌理因她的碰触而纠紧。
他一个使劲将她整个抱起,两人一块跌入床里,却小心的不去压到她。
“啊!”她轻叫出声。
他再度用舌尖舔舐她峰顶的红梅,早已坚实的蓓蕾,变得更加嫣红,似绽放的花蕾。
“尚文——”她娇吟着他的名字。
“慧情,你要我吗?”他低哑的问道。
“我——”她的脑中闹烘烘的,根本听不清楚他的话,也无暇去注意。
“告诉我,你要我吗?”他想听到她的回答,手上的动作可没停。
高潮的痉挛来得突然,令她忘我的娇喊出来:“求你,尚文!给我!”
“如你所愿。”他迅速的抽出手指,让自己的硬挺抵住她的柔软,然后一个下压,直直地刺进她的体内。
他的入侵撑开了她的紧窒,尖锐的刺痛就这么袭击过来。
“啊!好痛!”她的小脸整个纠结在一块,反射性的去推拒他。
“对不起!等会儿就好了。”该死,他太急了,都忘了久未经人事的她,根本就像个处女一样。
封尚文伸手到他俩的连接处,在她的花穴与花蒂不停地揉压,企图减轻她的痛苦,虽然她的紧窒令他几乎快忍不住想尽情驰骋。
“尚文,好痛。”她的泪水已然在眼底成形。
“再忍耐一下。”他咬牙克制自己别失控。
“还是停下来,好吗?”真的好痛!她的泪珠已然从眼角滑落。
“嘘——别哭。”他细细的啜吻她的泪,再吻住她的唇,同时吻去她的抗拒。
天知道在这时候他根本无法撤退!
他的手不停地撩拨她的花心,逐渐地,疼痛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原先那奇异的欢愉。
第九章
察觉到她的放松,封尚文才试着慢慢地往外移动,再挺身滑进她的体内。
“啊!”她轻叫一声,倒吸一口气,感觉到他火热的硕大滑入她如丝缎般的紧窒。
他开始在她体内规律的一进一出。
她则是缓缓闭上双眼,感觉着他们的结合,他每一次的送入与抽出,都惹得她轻吟、叹息。
一波波难以控制的快感,袭向宋慧情的心口,又随着那愉悦的感觉化成一股暖流泄出甬道,成了两人之间的润滑剂。
封尚文不觉地闭起双眼,感受自己被她紧紧圈住的感觉,那美妙的酥麻感受,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越堆越高的快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和他一起律动,莫名的想寻求解放。
他倏地加快冲刺,他们胸贴着胸,每移动一下,他结实的胸肌便摩挲过她的酥胸。
激荡在两人心头的火焰熊熊燃烧,让人喘不过气来,体内的血液在奔腾,心跳急速跳跃。
“尚文——”
“我在。”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每一次的冲刺都震动了她的心房,感官的欢愉像浪潮般涌向她。
她觉得自己一直在往上飘,突然间,眩目的高潮就这么袭来,她无法自己的痉挛。
几乎在同一时间,伴随着他的低吼,与最后一刺,他将灼热的菁华倾注在她体内,然后俯在她身上感受到强烈的高潮……
满足的欢愉过后,封尚文还舍不得离开她的体内,就这么带着她翻身,让她府趴在自己身上,等到呼吸平顺,心跳恢复过来,他抬头想跟她说话,这才发现她早已不堪他的需索,疲累至极的沉沉睡去。
他轻笑着,拉过薄被盖住他俩,就这么抱着她闭上眼睛,小憩片刻。
等会儿再起来就好。
jj jj jj
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封尚文睁开眼睛,四周已是一片黑暗,身上细微而规律的呼吸声,告诉他慧情还处在沉睡中。
几点了?
他轻轻地将身体转过去,让她躺到床上,自己则拿过矮桌上的夜光闹钟仔细一瞧,七点十二分了!
呵——说是小睡一会儿,他还是睡了近三小时。
把闹钟摆回去,他的手隔着薄被轻抚着她的身体,继而抚摸她光滑细致的脸颊。
多年来,这张床一直只有他独眠,除了她之外,他从来不带任何女人回家,而现在,她终于回到这里,回到他身边。
他们两人的命运再度交会,而他深信,自此之后两人会携手共度,不再分离。
外头的开门声,令他的动作一顿。
有人!有人进来房子里了!
不想吵醒她,封尚文很小心的下床,并没有跑去开灯,他的眼睛早已适应黑暗,全身立即处于备战状态,顺手套上内裤,从裤子的皮带上掏出配枪,小心的拉开保险栓,侧耳倾听着外头的声音,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开门冲出去。
突然的亮光并不足以影响他的视力,就在他用枪指着来人时,不禁脱口叫道:“妈?”
“哎哟!”封母被他凶悍的脸色与手里的枪,吓得捂住胸口。
“妈,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封尚文扣回保险栓,心里暗自庆幸他没有失手开枪,不然后果不堪想。
“我才会被吓死咧!一出来就拿枪指着我。怎么,我不能来看你啊?”封母拍拍自己的胸口道。
“不是,只是现在这时间,你怎么没在家里陪他啊?”他将手枪放到一旁的矮柜上,顺手关好房门。
“你说的他是谁啊?”封母挑眉问道。唉——这父子俩全都是一个样,明明关心对方,又爱装得一脸不在乎。
“你知道我在讲谁。”他就是不想叫他。
“谁啊?唉——干嘛老这样他啊他的叫,真没礼貌!他是你爸爸!”怎么会教出一个这么倔的儿子?封母有时候真怀疑是不是抱错孩子了。
“他又不把我当儿子看。”封尚文回道。
从小到大他只会严厉地要求他学经商、学财管,为了要他继承家业,无所不用其极,若不是因为如此,他怎么会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继而考警当警察。
这事让父亲气得不得了,扬言说要跟他脱离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