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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页

 

  他的手指缓慢地进入她,撑开她。“妳是如此地紧。”

  她的心想要他停止,但她的身躯却不肯。当他尝试后退时,她拱起臀部试着将他留住。

  “现在你要停止了吧?”她道,但她的语气全不是这个意思。

  “还没有。”亚烈重复道,他可以听出她语气中的困惑,并忍不住微笑了。他握住她的手,然后将之搁在他的坚挺上。她的反应是立刻的,她的身躯颤抖。

  “握住我,”他道。“就像这样。”他强迫她的手指握住了他,而他的手指再次地进入她,减轻她的恐惧。

  当他再也无法忍受这份甜蜜的折磨时,他把她的手移开,他的唇烙上了她的,舌头深深进入她喉咙底处。杰宓一会儿便失去了控制,变得和亚烈一样的狂野。他知道怎么碰她,何时施加压力,及如何让她在他怀中融化。

  他的动作变得愈来愈粗野。“我们不会停止了吧,亚烈?”

  “不,爱,我们不会。”

  他抽回手指,然后再次深深地进入她。

  她痛呼出声。“不要那么做,亚烈,会痛。”

  “嘘,吾爱。”他低语。“我可以使它比较容易些。”

  她并不明白他的话,他的唇再次占据了她,印下火辣辣地一吻。而当他的手离开她的私处时,她决定他终于要停止了。

  亚烈沿着她的颈项、双峰、小腹吻了下来,当他向下更低到她双腿间的毛丛时,她又呼喊出声,尝试推开他。

  但他拒绝被阻碍,她的滋味太过醉人了,他的舌头品尝她敏感之处,然后深深吻下去。

  她迷失了,杰宓改而攀住他要求更多,她的腿贴着他,全心地欢迎他带来的快感。

  亚烈感觉到她第一阵的痉挛,立刻采取行动。他分开她的腿,俐落地进入她。当他到达她的处女膜时,他停顿了一下,然后一个猛力地前冲。

  杰宓痛呼出声,亚烈立刻停止了动作,现在他已经完全嵌入在她体内,完全地占有了她,他试着克制住自己,给予她适应的时候。“还不要动──”他咬着牙命令道,他的气息吐在她耳际。“老天,妳是那么紧!”

  就算她想要,她也无法移动,他的重量定定地拘住了她。他捧起她的脸,缓慢地舔去她红嫩脸颊上的泪痕。她的眼睛充满了热情而变暗,她的唇则被他吻得莹亮肿胀。

  “还痛吗,杰宓?”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他刚跑上了一座山头,但他的语气及表情都表露了他的关怀。杰宓点点头,低语道:“但这份痛苦会过去的,不是吗?亚烈。我这么紧,对吗?”

  “哦,对极了!”亚烈呻吟道。

  当他开始移动,开始那亘古以来的旋律时,杰宓心想他要停止了。她的腿紧裹住他,不放他走。“不要停止,亚烈,还不要。”

  “我不会停的。”他承诺。

  两个人再也无法交谈。亚烈确实撤退了,却是再一次更深的进入。她抬起腰迎接他,热情像野火一样地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亚烈的脸埋在她颈上,一再地进入她。

  他尝试过温柔的,但她不肯让他如此。

  她不知道自己的指甲深陷入了他的肩膀,亚烈也不在乎。当高潮到来了,当她以为自己要因为那无法忍受的紧绷而死去时,她夹紧她的丈夫,喊出他的名字。

  “和我一起来,吾爱。”,亚烈低语。“和我一起来,现在。”

  她不知道亚烈打算带她到哪儿,只知道在他怀中绝对地安全,她将自己给予他,并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他一直知道他们会到那儿去,但他从未料到他们的热情会如此地震撼人,他想介绍她认识星星,但等他得到满足时,他发现他温柔的妻子带他飞翔到了超越星星的地方。

  她带他到达了天堂。

  第八章

  她睡得像死去了一样。杰宓醒来时,早晨阳光已经照亮了草地。杰宓移动一下,随即吐出一声低声呻吟。她全身酸痛得厉害。杰宓张开眼睛,然后忆起了昨夜,面颊困窘地烧红。

  天助她,她再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了!昨夜的她就像个放荡的女人。她又提醒自己,她曾经要他停止的,但那个男人就是坚持要按照他的方式来。然后她回想起她也曾经坚持他不要停止,不禁哀声呻吟了一声。今天她最好躲在他的披风里。

  不过他似乎满喜欢他们所做的事,杰宓想着,推开脸上的毛毯,而她就看见亚烈了。他站在空地的另一边,正在照料他们的马匹,而且她注意到两匹马都上了鞍,准备上路。

  她的“野火”则表现得像个患相思病的女人,牠不停地磨蹭着亚烈的手,要求一个怜爱的轻拍。

  杰宓突然也想要得到一个怜爱的轻拍。昨晚她应该已经取悦了他,但不幸地,在她有机会问他前,她就睡着了。

  杰宓决定虚张声势来掩饰她的困窘。确定他没有在注意她后,杰宓推开了披风,穿上内衣。她知道自己的衣着极不端庄,但她决心不在他面前露出羞涩之态。她猜想亚烈会将那视为一种弱点。

  亚烈甚至没有看她一眼,杰宓双腿酸痛,但她尽可能维持尊严地拿好衣服走向水边。她洗了澡,穿上一件淡蓝色的衣裳,再把头发编了起来。回到营地的时候,她心情已经好多了。毕竟,这是个新的一天,有个新的开始。

  再说,她已经尽了做妻子的责任:她让他上她的床。

  她认为他是铁做的吗?亚烈自问,看着他只穿著一件内衣的妻子走到水边去。

  从没有其它女人曾经这样子的诱惑着他,但过去他也未曾经历到这样强烈的欲望。过去他总是上了床后就忘掉她们,但杰宓不同。上帝助他,但她开始变得非常重要,而且她不是那种使人轻易忘记的女孩。自从她挺身面对他的那一刻,他便感受到白热化的欲望。她的头发狂野地披在她的肩上,而他清楚的记得它们的感觉。

  昨夜杰宓很快地就睡着了,但他的手却一直无法离开她,他爱抚她一整夜。昨夜他一点都没有睡,她的身子挨擦着他,而每一次她移动,他就想要再度占有她。唯一使他自我克制的原因是如果他一意孤行,她至少会有一个星期没办法走路。这一切对她太快了,她需要时间让酸痛消逝。亚烈已经决定在他们回到他们家之前绝不再碰她,但现在他已经后悔这个决定了。

  他并不是铁做的,而他纯洁的小妻子似乎并不了解这一点。如果她知道他心里所想的事,她绝不会穿的那么少地站在那儿。但或许她知道,亚烈想。或许她是想再度把他诱回床上,然后他否定了这个想法。杰宓太纯真了,她不知道她对他造成的影响。

  当然,等他们到家后,他就会教会她明白。

  “亚烈,谢谢你把你的披风借给我。”

  他听到她的声音转过头,并发现她一直盯着他脚上的靴子。“那件披风是妳的了,杰宓。”

  “一项结婚礼物?”

  她就是不肯看他。虽然她一直低着头,亚烈仍然可以看出她的脸颊有多红。她的困窘是明显的,而且非常的有趣。见鬼了!昨夜在他怀中的女人就像一只狂野的小猫,而且他身上还有伤痕可以证明。但现在她却表现得似乎说错一句话就会使她昏倒了似的。

  “妳可以这么说。”他耸耸肩道,然后转身为“野火”上马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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