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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特别为脑性麻痹儿童办的联欢活动,他受感动的流著泪。第二天,他就说他已经好了,

  脸上充满活力和朝气,他终于能再面对这个无常人生了。这三年来,就始终看到他笑脸迎人

  的与人相处。

  “今天应该会有通知来。”惟婕本想自己打电话问结果的,她却忘了问是哪个管辖区

  的,且还忘了问那名刑警的名字。

  “宣洵,你去叫你二姊出来吃早餐。这孩户最近怪怪的,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关

  母说著。

  “二姊!上班要迟到了。”宣洵在房间门口敲著门喊著。

  门应声打开了。

  “别嚷——我头痛死了。”宣岑带著一夜宿醉醒来。昨晚和一票同事唱KTV,喝了点

  酒。“妈,早。”踱进厨房。

  “怎么这副丑样子?”惟婕见她披著散发,光著脚,脸上还有残妆未卸。

  “感冒啦?”关母关心地问著。

  “没有。”宣岑踱进浴室,又再出来。

  “二姊,怎么没看到你的车?”宣平说著。

  “同事送我回来的。”进去房间又再出来,手上拿著卸妆棉擦拭脸。昨晚,她也不知几

  点回来的,一看到床,倒头就睡著了,连妆也没卸掉。

  “去哪儿,这么晚回来?”关母担忧说道。

  “KTV唱歌、喝酒。”宣岑说著,然后进浴室。她知道妈妈又要念个没完,索性把妈

  妈的唠叨关在门外。

  等她出来时,她马上急急打断:“拜托!妈,我时间快来不及了,晚上,好不好?”

  关母的嘴是正要开口,又闭了起来,挥挥手。“去啦!去啦!”

  “对不起啦!妈。”宣岑拍拍妈妈的手,然后进去房间。

  惟婕跟在她身后进去。

  “我送你一程。”她说著。

  “你不赶吗?”宣岑坐在化妆怡前,擦著那些保养品。“真丑的脸。”她说著,对著镜

  子扮鬼脸。

  惟婕挑了一只唇膏给她。“就涂这支吧!你脸色很难看。”说著。

  宣岑看她一眼。“你不会是专程来替我选口红的吧?”她先用唇笔描唇边,再上口红。

  “这两个月来,你很不对劲喔?”

  “哪里不对劲?”宣岑起身,走向衣柜打开它,对著它发愁。

  惟婕走向她,站在衣柜前。“这件会让你有精神的。”挑出一件苹果绿裤装。

  “不行,不行。我今天要做户外采访。”宣岑说著,把裤装放回去,挑了件紫色背心,

  搭配黄色上衣,再拿出一条牛仔裤。

  她在换穿时,惟婕看见她床头柜上的一帧照片,她顺手拿了起来。“这是谁啊?你什么

  时候也开始迷上偶像了?”

  宣岑见状,抢下她手上的相框,一张粉脸嫣红如酡,杏眼圆睁的瞪著她。“赵惟婕,你

  敢说出去,我们就绝交。”威胁说道。

  惟婕斜睨著宣岑,促狭的轻笑了起来。

  “不准笑。”

  “我没笑,只是你那样子让人起疑。他就是你不对劲的原因?他是何方神圣,能让发誓

  往三十岁前不谈感情的关宣岑小姐破了戒?”

  宣岑转过身背向她,掩饰她混乱的思绪,淡淡地说:“还没开始哪来的感情?”将相框

  放进化妆台的抽屉里。

  “你没事吧?”惟婕听她这一说,感觉出她话中的悲哀,但看不到她的表情也就无法探

  知了。

  “本来就没事。走啦——走啦!”宣岑面对她时已平复了,挤出笑容来。

  ***

  惟婕到事务所后,还直想著宣岑说的那句话。

  她想著那照片上的男人。

  是宣岑的单恋吗?

  惟婕想著想著,宣岑的确是从台中回来后,就变怪了。突然,她想起宣岑打的那通电

  话,最近又似乎对星座占卜有兴趣,莫非宣岑真动起爱情的念头?可是那句话……

  桌前的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她的思维。抓起话筒,“程氏法律事务所,我是赵惟

  婕。”

  “嗨!还认得我的声音吗?”至中在电话一端。

  “当然,我在等你的验尸报告,下来了吗?呃……真对不起,我还不知你大名?”惟婕

  差点又忘了问他的名字。

  “方至中。四力的方,至尊的至,中正的中——方至中是也。”

  “方至中先生你好。要我过去,还是你过来?”

  “局里不好说话,中餐时间,如何?”

  “好。”惟婕知道尚未公开发布真相前,办案人员不便向外界透露,尤其是记者和律

  师。

  “我去接你,就这么说定。中午见。”

  惟婕还来不及抗议,电话就挂断了。

  噢——这个男人真鲁莽,问都没问她的意思,就擅自决定。

  “她刚讲完电话,你等会儿。”瑞明看著惟婕的方向,说著。“惟婕——一线电话。”

  惟婕按了一个键,再拿起话筒。“我是赵惟婕,哪位?”

  是关母打来的。她说:“惟婕,你下班后到潘老先生家,把吉斯带回来。吉斯现在没主

  人养它会饿的。”吉斯是一条狗。

  吉斯?惟婕都忘了它了。可是……“干妈,我没看到吉斯。”

  “不会吧?你真的没看到古斯?”

  “会不会是老人家把古斯送给别人养了?”这也说不定。一个要自杀的老人,且又那么

  爱狗,一定是怕它饿著了,才把它送给别人养。

  “那应该也会送到我这里来呀!”关母说著。她很喜欢吉斯,常带它到育幼院去,逗孩

  子们开心。

  “我去问问邻居。”

  “要找到喔!”关母再次吩咐。

  惟婕挂上电话。中午过去一趟好了。

  ***

  中午时间一到,至中就到事务所接惟婕。

  “验尸报告呢?”一上车,惟婕就说。

  “小姐,别那么现实,好不好?我可是冒著被记过的风险,拷贝一份的。先吃饭再讨

  论,行不行?”至中揪著她。

  似乎是她占下风,也罢,先吃饭再看也是一样。

  他们在一家自助餐厅点餐。

  “好了,一顿饭也吃完了,可以让我看了吧!”餐毕,惟婕抹著嘴,说著。

  至中从口袋掏出一张纸。“拿去。”

  惟婕接过来。看了一下,微蹙著眉说:“这用红笔圈起来的是什么意思?”

  “那是我画上去的。”

  惟婕若有所思的看他。“为什么?”

  “疑点啊!一个上吊自杀的人,会一次不成功再试第二次吗?”至中向前倾身,低声说

  道。

  “什么意思?”惟婕不解地说。

  “死者脖子上有两条勒痕。死者不可能一次不成功,醒来再试一次,而且位置不对,一

  个靠近喉头,一个在下方。”至中说著,不疾不徐地让她了解,一边做动作,比著脖子。

  “有没有可能是摩擦的关系?”惟婕听他一解说,反而不愿相信是桩命案事件。

  至中看了看四周,然后说著:“这里不方便,我们到车里谈”起身离桌。

  惟婕点头。

  在车里,至中示范了给惟婕看,在局里他们也做过一次。

  “你明白吗?”

  惟婕见他示范动作逼真,吓出冷汗,难以置信地闭上眼睛。

  “你还好吗?”至中关切地询问。

  惟婕点头,张开眼睛。“谁会杀一个老人呢?”眼泪凝聚在眼里。

  “嘿!拜托!别让我看到眼泪。”至中望进她闪动泪光的眼里,失措地说。

  “讨厌——”惟婕眨了眨眼,抬起头仰著脸,想克制自己的眼泪不掉出来。

  “我今天没带手帕。主人易位了。”至中半揶揄地说著。

  惟婕破涕为笑,仔细地打量他。这个男人真不失幽默。

  突然地,她想起干妈交代的事,叫了起来:“吉斯。”

  “谁?”

  “狗。载我到潘老先生住处,我得找吉斯。”惟婕催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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