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御堂心疼的轻拥留她,“阿优,别哭了,像那种脚踏两条船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哭泣,伤心难过。”他亲了亲她的太阳穴,安慰道。
“言御堂,你在对阿优做什么?!”
兰知世才进门就撞见这—幕。
言御堂—抬起头,眼前就飞掷过一把伞,他反应快的头一偏,伞尖射中了墙上挂着的飞镖靶子。
言原崇吓出了一身冷汗。
“兰知世,你想杀人 ”言御堂气吁吁的瞪着她。
兰知世走向他,“说,你刚刚对阿优做什么?”她扯着嗓门大声嚷道。
“我做什么?”言御堂错愕的皱了皱眉。
“你抱着阿优又亲又吻的,还叫没有做什么?”
又亲又吻?我只是安抚她的亲了亲她的太阳——“
“ ”兰世优突然大叫一声,“不要在我耳朵旁边吼,噢,我的头……”她抱着头呻吟着。
“你让阿优喝酒!”兰知世立刻又变了脸色,恶狠狠的瞪着言御堂咆哮,“安抚?!言御堂,你好大的胆,竟敢对我们家阿优下手!”
“天地良心呐!我回PUB时她已经喝了不少,有些醉意了,我要送她回去,她不肯,说什么一回家有个人又会来骚扰她…等等。”
英鹰野有女朋友 “阿优、阿优,”兰知世捧住她的脸,一手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跟四姐说,阿堂说的是真的 英鹰野有女朋友 ”
英鹰野?他没有听错吧?言御堂震惊的眨眨眼,看着兰世优。
“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我看到……他们很亲密的样子。”兰世优幽幽然的说着,“他只是把我当成朋友……我们只是朋友……”
兰知世听得气得直发抖,“把英鹰野的电话给我,我非得好好的骂他一顿,他怎么可以玩弄你的感情?我绝不原谅他这么戏弄你!”
“他没有戏弄我,是我自己答应和他做朋友的。”兰世优泪眼蒙俄的瞪着她,“一开始他就说想和我做个朋友;他说——直想接近我,想和我说话,想和我在一起……”她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又淌了下来。
“朋友?!”兰知世怪叫一声。“那么你这副怨女的模样又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心痛、流泪、哭泣、还跑到这里喝酒?”
兰世优自怜自叹的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抱着头大叫,呻吟了起来,一股恶心感升起,“阿堂,我…我要吐 ”她满脸涨红的捂着嘴,忍着阵阵翻搅欲作呕的呕吐感。
言御堂见状,半扶半抱的拖着她飞奔进洗手间。
兰世优大吐特吐,把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言御堂接过兰知世递给他的一杯温水;灌进她喉咙里。“漱一漱口,再吐出来。”
兰世优漱完口,整个人虚脱无力地瘫倒在言御堂身上。“我的头好晕好重……”她痛楚的呻吟着。
“来,我抱你上搂休息一下,舒服一点再送你回去,”言御堂说着,抱起她走出洗手间,走上二楼的房间。
兰知世将一条湿毛巾放在她的额头上。
言御堂看着她泪盈于睫的小可怜模样好不悲伤。
鹰野怎没跟他提起世优的事?莫非,世优说的女朋友就是英鹰野单相思五年的那个女人?
“知世,阿优和那个叫英鹰野的男人之间是怎么一回事?”他忍不住探问道。
“还提他干什么?”兰知世快然不悦的瞪着他。
“鹰野……”兰世优呓语着英鹰野的名字,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悄然滑落她的面颊。
“还叫他的名字!笨阿优!”兰知世生气的瞪着她,轻拍了她一个巴掌。
“你怎么打阿优 ”
“我就是要打她,笨阿优。到现在还朋友、朋友的,一点也不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情。”
“这——阿优她——她爱英鹰野,而她自己不知道?”言御堂惊讶道。
“所以我才生气。”兰知世叹口气,抬手轻擦去兰世优脸颊上的新泪痕。“阿优暗恋他五年 ”
五年?言御堂闻言轻呛了一声。
“怎么 ”兰知世抬眼看他。
“我下楼打个电话。”言御堂说。
没想到世优暗恋鹰野这么久,这样下去世优太可怜了,他不希望见到世优受到伤害。
英鹰野才踏进门,行动电话就响了起来。
“英鹰野。哪位?”他边脱下西装外套,扯下领带。
“检察官大人现在才回到家啊,和那个气质娟秀清丽的小姐约会愉快呵?”话筒一端是育御堂。
“嘿,我怎么听出话里有那么一丝嘲讽的意味儿。”英鹰野撇唇笑道。
“我说老友啊,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你除了在法庭上说话锋利外,还会说甜言蜜语的话打动女人的芳心 真是令人佩服之至 ”言御堂语带挪揄半冷讽道。
“你今天晚上是吃了炸药了 ”英鹰野没好气的冷哼道。
“我不和你拐弯抹角了,我问你,你对阿优是何居心?”
“阿优?你认识兰世优?”英鹰野讶然道。
“你都已经有了女朋友,为什么还和阿优交往,是朋友也该有个限度吧!你干嘛吻她,你到底是什么居心?想脚踏两条船,还是当阿优是‘备胎’?”
“女朋友……”英鹰野闻言一愕。
“阿优都亲眼看见了,而且还很亲密的样子。”
英鹰野愣了一下,呻吟了一声,“噢!世优她误会 ”
“误会?”
“你应该还记得富丽叶吧?”
“富丽叶……”言御堂想了一下,“记得,是医学系的系花学妹嘛!”他对美女向来可是过目不忘。
“她现在是复健科的医生,就在我车祸住院的医院任职,住院期间和做复健时受到她的照顾,所以才请她吃顿饭,没想到世优也来用灿。”英鹰野叹了口气,“她真的误会了,我得去找她解释清楚。”他迫不及待的想现在就去找她。
“你很在乎阿优?”
“我当然在乎。”
言御堂问过:“不只是朋友的关系?”
“朋友?!”英鹰野怔了怔,“我从未当世优只是朋友。”他声明道。
“不只是朋友…。。”言御堂又是—愕,他被搞糊涂 “那位让你单相思五年的女人 你前不久才说要定她 ”他又追问。
“她不是别人,就是世优。”英鹰野笑说。
“阿优?!”言御堂闻官呛了一声,笑得差点岔了气。
“你笑死吧,我得去找世优 ”英鹰野说着就要关掉手机。
“阿优在我这儿。”言御堂仍带着笑意。
“她怎会在你那里?”
言御堂扬声大笑。I“该死!言御堂——”英鹰野焦急地吼道。
“好、好、实在太好笑了嘛!”言御堂仍忍俊不住笑意,轻咳了咳,“我就从阿优喝醉酒开始说起——”
“你让她喝酒 !”英鹰野低喝道。
“嘿!跟我兴师问罪,不知是谁害她借酒浇愁哭成泪人儿喔?”
“世优她哭 !”英鹰野的心揪扯了一下,“她现在怎么样 ”
“吐过后睡着了,眼眶还含着泪水喃喃喊着你的名字。”
英鹰野的心揪成了一团。
言御堂叹了口气,接着又说:“你真该看看她泪儿涟涟的模样,楚楚可怜的说一”他也像吻我那样吻她 然后,可怜兮兮地说——他只是把我当成朋友。“言御堂挪揄道。
“朋友?”‘英鹰野愕然的愣住。
“鹰野;记得我曾跟你说过,最好先确认一下她对你是不是也有那种心情?阿优她很迟钝,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痛掉泪,不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情。
“不明白……”英鹰野心中有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