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痛,但她没有抗拒。
这个痛让她清楚意识到这不是一场梦,她喜欢这个痛。她张开眼,看见趴在她胸口的他的脸,他抬眼看她,眼底的激情让她腿软了。
他抱住她软倒的身子,将她放上桌子,一个俐落的动作,除去了她胸前所有的扣子,接著胸罩被解了开来,他热切的唇掩了上来。
“于......于离!”她颤抖著呼唤他的名字,在他含住她那抹嫣红的同时轻喘出声。
他听若不闻,嘴里的热度几乎将她融化。他的手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游移著,她的裙子被掀了上来,整个人也往后半躺在桌面上。
“不行,不可以......”她忽然醒了过来,急忙起身。
“为什么?”他的表情是穷凶极恶的,好像她胆敢再说一次拒绝他的话,他就要发狂了。
“你冷静点。”虽然他眼底燃烧的欲望让她浑身跟著热了起来,但她不能不阻止他。“你都要结婚了,我们不能对不起崔小姐。”
“去她该死的崔小姐。”他怒吼,直接将她扑倒。
“于离!”她惊叫著推著他半裸的肩膀,感觉到手底的那肌肉的触感简直是该死的美好,但她不可以这么做!
他充耳不闻,继续拉扯著她的衣物,一边洒落他烙铁般的吻,对于她不断的分心,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
“该死的,她不是我的新娘,崔心婷是我堂哥的未婚妻,所以我下个月不会结婚,下下个月也不会,你听懂了吗?!你该死的可不可以闭上嘴让我爱你?”他直起身子怒吼著。
盛晞躺在办公桌上,半裸著身子呆愣了好几秒,然后才缓缓绽开一抹快乐的笑靥,伸长了手将他拉了下来。“可以。”
他叹了口气,她笑著勾住他的脖子,努力地吻著他。
心里的快乐涨得满满的。
他没有要结婚。
没有,不是他。
他还是她的,还是她的,还是她的......
她主动地脱著他的衣物,比他之前还猴急。
“你轻点......”他的声音中带著一点无奈跟惯有的宠溺意味。
“于离、于离、于离......”她开心地猛吻著他,嘴里无法停止喊他的名字。
他的唇边泛起一抹满意的笑。“留点力气吧,小流氓,等一下有得你喊的。”他一把脱去她身上多余的衣物,再次燃烧了她。
久违了三年的热情再次席卷了他们。
有些感情是无论再怎么努力要藏都藏不住的。
一触即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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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充斥著热情燃烧之后的亲匿感。
盛晞觉得整个人都快散了,她半眯著眼趴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只不过她现在的状况真的不大端庄。
赫连于离坐在办公椅上,她面对著他跨坐在他腿上,更重要的是他的一部分还在她的体内栖息。
“冷。”她在他胸口动了一下,脸蛋往他胸膛磨蹭了两下。
他的感应很迅速。
她感觉到他在她身体里面的变化,脸都红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推了推他,觉得自己好累。或许是太久没有这样彻底解放自己的感情与身体,她简直是消耗尽了每一分力气在迎接著他的热情。
他一言不发,将她抱起身,然后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一帮她穿上。
“于离......”她轻声地唤。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脸隐匿在晦暗的光线中,看不出是喜是悲。
他后悔了吗?
她不安地站在原地,看著他穿完她的衣物后改穿自己的。他的动作优雅,他套上长裤时她还忍不住欣赏了一下他臀部迷人的线条。
惨了,她已经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浪女了。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一拍两散说声晚安各自回家?
她紊乱的心思随著他穿戴妥当,而达到一种几近慌张的状况。她无助地看著他把西装外套披到她肩膀上,呆呆地看著他关了灯,带著她走出办公室,走进电梯。
她站在他身边,仰头看他。
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长得不够高,无法清楚看到他每一个表情。
赫连于离一句话都没有说,所以当电梯“鸣”一声表示抵达指定的楼层时,差点吓得她跳了起来。
“这是哪里?”她看著陌生的楼层,电梯打开只有一个房间,这里不是大厅。
“我的另一个住所。”他打开门让她进去,里面果然是个颇大的套房。
房间格局比饭店里的套房来得大,分为起居室跟卧房,看起来舒适但没有太多个人色彩。
在她忙著打量房间的同时,他已经从衣柜拿出一件浴袍递给她。刚刚他们在办公室上演的那幕虽然火热,但确实有受凉之虞,尤其是她,他记得每到冬天她就满容易感冒的。
“去洗个澡。”说完就走开了。
手里拿著浴袍,她的脸因为回想起之前的种种热情表现而红了起来,她忍不住将脸埋进浴袍中,快步地走向浴室。
洗个热水澡确实很有用。原本疲惫的感觉也一扫而空,当她从热气中走出来,只觉得有点昏昏然。
他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头发是湿的,显然已经在另外的盥洗室洗过澡。
她在他身边的座位上坐下,拿起他摆放在桌上的果汁大大的喝了一口。“嗯,真舒服。”她轻叹。
他斜眼睨她,依然一语不发。
她喝光了玻璃杯内的果汁,然后瘫靠在沙发上,眼见著两人就要这样化成雕像,她只好先开口了。“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我跑去质问你并购工作坊的事啊,你不是为了报复我才做的,那么为什么不解释?”任由她在他办公室撒泼,以至于整个情况失去了控制,他与她......
“你怎知道我不是?”他问,带点好笑,带点讽刺。
“不是报复?”她问著,发现他现在有个坏习惯,老是不爱把话说全,让她猜。他不知道这样很累吗?尤其她现在昏昏然很想睡觉耶!“你不需要这样报复我,只要略施手段,我想你可以让我老板直接破产,然后梦裳就不得不解散。”说完她不禁有点懊恼自己的冲动。
当时候怎么就不会缓一缓去想一想、分析一下?
或许是她也在给自己一个再见他的理由吧?即使在她以为他就要成为别人的丈夫时,她还是忍不住地渴望他。
“看来你这几年似乎也不是白混的,离开我果然让你如鱼得水。”他的语调苦涩。
“你胡说什么?”她皱起眉头。“难道你刚刚还不清楚我只有你吗?”看她那种笨拙的热情也知道,她除了他根本没有别人。
他转头看她,眼底的精芒一现,似乎闪过一抹惊喜,但下一刻随即被淡漠的表情掩盖住。
“你这几年都在国外吗?要不要说说你的生活?好比国外的美眉有没有比台湾的漂亮啦之类的?”她话里有著酸酸的醋味。
他没有回答,只是光笑。
盛晞想要抹去他那抹讨人厌的笑容,但她发现这样半躺著好舒服喔,不大想起身。
就在那几秒间,她的眼皮子慢慢地往下掉,直到黏上了她还喃喃低语著:“不公平......我的心里忘不了......”
于离低头看她,此时的表情才真正放松了,任那温柔的眼神无声地停驻在她无瑕的脸蛋上。
“我想是很公平的,因为我也不曾忘记。”他的声音几不可闻,目光痴迷地落在她身上,久久没有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