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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页

 

  “答你的问题?”雷月 被问傻了。

  深怕她再自己挂电话,马凯依一改先前的盛气凌人重问一次:“你认识日璚多久了?”

  “我一定得回答吗?”她是谁?为什么要问自己问题……顿时,雷月 心中蕴生了许多疑问待解。

  “是的。”

  雷月 迟疑着,又听见——

  “你非答不可!”

  时间已不容自己再犹豫不决,雷月 配合道:“从小就认识了。”

  “你们的感情很要好?”

  “日璚是很疼我,比……”

  没闲情听她的比喻,马凯依抢白:“好到要把你们的合照放在皮夹里?”

  雷月 闻言笑出声:“是啊,我告诉他别……”

  “够了!你不用解释那么多,我全都了解了。”哼!有什么好炫耀的?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等会儿就把照片抽出来烧掉,看她能否再神气得起来?

  好酸、好浓的醋意喔!雷月 误解了马凯依的语意,径自道:“我是他的妹妹!”

  “你是……”马凯依吃惊不已。

  “不同母也不同父的妹妹。”自觉兄长已寻觅到另一半,雷月 乐得再多加注解。“我是被认养的,日璚待我如亲妹妹一般,我们的感情自是要好到情同手足,以至我俩的合照会被他放在皮夹中也是无可厚非的不是吗?”

  “此话当真!”这时,马凯依的脑子又在思索诡计了。

  “绝无虚言。”愿自己的坦承能令她与日璚尽释前嫌。

  谜底揭晓,意中人之事果如自己所预测是假。马凯依立时放下敌意,友善地回应道:“你的中文说得真好!”

  “哪里,是你不……”

  突地,电话断讯了。马凯依登时对着话筒大喊:“喂,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耶!”她懊恼不已,而那头的雷月 却已坠入了魔掌中,一场无情无理的批判与凌辱又将祸延于她。

  须臾,只闻半边话的安德玲有些幸灾乐祸道:“她又挂你电话啦?”

  马凯依立刻依计摆出一长臭脸。“真没品,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这种人。”

  安德玲却持保留态度。“你质问人家的隐私,又损亏人家的语言能力,人家干啥对你以礼相待?”

  “喂,她是你的情敌耶,你……”

  安德玲杏眼一瞪,瞪停了马凯依的利嘴。“只会怪罪人家,不会好好反省自己,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朋友?真……”见好友已青了脸,安德玲识相地没再说下去。

  “交我这种朋友觉得丢脸是吧?”马凯依皮笑向不笑地回问。

  “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安德玲连忙撇清。

  自己有满腹的计策任她挑选,而她却偏选中最狠的那条走,这就怨不得她了。思毕,马凯依毫不手软地挥大刀。“我们绝交吧!”话落,她背起自己的皮包往大门迈去。

  见状,安德玲即冲上前拉住她。“凯依,你发什么癫啊?”

  “说得好,我乃属疯癫之人,所以才会常常做出令旁人觉得丢脸的言行。”马凯依故意曲解安德玲的语意一径地自贬。

  惹得安德玲全然不知所措。“你别这样。”

  “我没怎样啊!不过是好心没好报而已,我自认倒霉不行吗?”视同对厌恶的人一般,马凯依极尽冷漠待之。

  “凯依……”

  “你别拉着我,像我这种……”

  听见她又要贬抑自己了,安德玲急道:“我不是有意的,你……”

  “不是有意的?”马凯依尖声打断。“在你糟蹋了我对你付出的友情后,用一句我不是有意的我就该原谅你吗?”“我……”怎么回事?她俩不是经常像这样斗嘴抬杠的吗?今儿个凯依为何会因此勃然大怒?甚至说要与自己绝交?这……

  见安德玲已被自己责问得哑口无言,马凯依再自嘲道:“你很好,是我没你清高,是我不够格做你的朋友。”这一招叫“赌感情”,看自己与雷日璚在她心中的份量孰重孰轻?

  “不!”安德玲惊惶失色地猛摇头,紧抓着她的手道:“不要啊凯依,我不能失去你,这一辈子都不能,你不要和我绝交好不好,我求求你!”

  瞧,德玲吓慌了,很好,她再补最后一刀。“我高攀不上!”马凯依寒着脸用力地甩手,作势逃脱她的钳制。

  深怕自己的手被她甩掉,安德玲赶紧附上另一只手。“我都听你的,你要我怎么补偿你我都愿意,只要你别走。”“好委屈……”

  “不委屈、一点也不委屈。”安德玲的泪已涌上眼眶。“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凯依是她的生命之光,她的生命之中怎可没有凯依?难不成要她再过回那种长年黯淡无光的日子?不!她过怕了,她不要再过那种孤苦无依的日子,她不要,

  一句句绝然的话语,搅得安德玲心乱如麻,一张寒如冰雪的容颜,更是冻得她魂飞魄散,可尽管已失心失魂,她仍极力地想挽回至交。

  马凯依佯装考虑着,许久后才道:“我不值得你……”

  有转圜的余地了,安德玲赶紧道:“值得,一千、一百万个值得!”

  “是吗?”

  安德玲拼命地点头,泪,夺眶而出。

  好感动喔,德玲哭了呢!马凯依这才松回。“好吧!”

  “谢谢凯依!”安德玲登时破涕为笑,上前紧紧拥着她。

  领略到安德玲的真情切意,马凯依也不禁为之鼻酸。明知是场戏嘛,而且自己还是编剧兼导演耶,自己干啥像个戏中人一样陪她入戏至深,神经!

  马凯依吸了吸鼻子,环着安德玲的肩重回沙发上。“你很清楚,我这人向来有仇必报,这个女人……”她指着放在桌上的照片。“令我很不高兴。”

  端坐在一旁的德玲很安静地听着,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有。

  “你想……我该找谁报这个仇?”

  非常害怕自己又说错话,安德珍闪动着仍带有泪痕的双瞳发出问号。

  “雷日璚!”马凯依停了会又说:“我不想再看到他,一秒钟都不想,你……”

  “我知、我知道该怎么做。”爷爷不在了,现就属凯依是她最亲的人,而日璚早走晚走都得走,待他一回来她就请他走。若他肯走她即退他房租,若他不肯走,她硬逼他走就是了,反正现下凯依最重要。

  * * *

  未久,雷日璚拎着两大袋宵夜回来了。

  “东西要放在哪里?”他对着安德玲问,无视屋里的第三人,自当也没见着他被摊于桌上的私人物品——皮夹。

  安德玲起身接过手,然后递给马凯依。“我有话对你说。”

  拆开后,马凯依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张大了眼等着看戏。

  虽然恨不愿意,但雷日璚还是站定着听安德玲想说些什么。

  “我希望你能即刻回美国去。”

  “为什么?你不是说我可以留到租期满吗?”

  “我后悔了。”

  是什么原因令安德后悔了?又是因为她吗?雷日璚心想着赌气道:“我却还不想回去。”定又是那个背信忘义的女人从中作梗,他偏不如她所愿。

  “说什都不肯走吗?”

  “没错!”他从未说过要回美国,而在他责任末了前他更不会回美国,他会走——搬走,房子他已经找妥了,就在安德家隔壁。

  “你定要赖着不走吗?”

  “时候到我自会走人,不需人来赶。”

  马凯依充耳不闻他的嘲讽。用餐时间不多,她得快些吃饱,免得回家饿肚子睡觉,那才得不偿失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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