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偷心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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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迪很满意她看到照片後脸部的变化,从来就没有女人拒绝得了他的主人,她看的只是照片,这张照片还是在主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偷拍下来的。他很有信心,她一定会被照片迷得跟什麽似的,再等她见到本人,相信她会像小猫一样臣服在主人的西装裤下,届时等主人与她办完事再拿几张钞票塞给她,把她丢到马路上,这样他就算任务完成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照片随便去杂志社找就有一大堆,我告诉你,赶快放了我,不然我要你吃不完兜著走。」出乎南迪意料的,白茉莉竟当著他的面把照片撕成碎片往地上丢。「你这是绑架的行为,不要以为你可以追遥法外,我会永远记得你这张脸,等我走出这里你就给我等著瞧!」

  一眼看到照片时她差点失去呼吸,天啊!这个男人长得真俊,简直是世间少有,值得庆幸的是她及时恢复正常,露出镇定面不改色的脸孔,才没让自己出糗。打死地她也不相信下令绑她来的男人会长得如此俊俏,如果真是这样的男人,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还找上她这个比平凡人长得还平凡的人,鬼才相信。

  「随便你!」南迪对於她的咒骂无动於衷,他转身拉开门,唤来两名女仆道:「看著地把身体弄乾净,如果必要的话,可以叫外面的守卫进来帮你们捉住她。」简短的嘱咐完,他头也不回的走棹。

  「你敢!」白茉莉叫骂,竟然真的要她跟一个陌生男人上床,还找人监视她洗澡,这算什麽?

  门扉是紧闭的,但南迪的声音无远弗届的传进来,「二十分钟後我要检查。」

  「恶魔!你竟敢这样对待我,我要你不得好死……」她骂出一连串脑袋里所有想得出的脏话。

  无可避免的,白茉莉还是遵照南迪的指示人浴,把身体洗乾净,因为她听到他下的命令——要守卫进来帮忙,她活了二十几年,要她把身体露给男人看,且还要在陌生男人面前洗澡?还不如让她死了比较快。

  她不相信自己真的会在两名陌生女仆的注视下光裸身体洗澡,待她洗完要穿回原来的衣物时,她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

  她伸出手向女仆要她的衣服,女仆却朝她摇摇头,不发一言的开门走掉。

  失去衣服的她只好在房间里找寻适当的代用品。

  但她遍寻不著其他的衣物,心中又怕临时有人会闯进来,尤其是男人,於是她把目标放到床上,床单应该可以吧!她衡量,管他的,只要能把她的身体包起来,有何不可?说做就做,她抽起床单,当做是在包手卷把自己卷在里面,最後她在胸前打上一个牢牢的结,测试她的代替品是否会很轻易就松开,在确定床单不会在她的动作间松散後,她拉拉床单的下摆处以便利她行走。

  环视四周,白茉莉发现房间已经收拾过,想必是趁她洗澡时收拾好的,有点气房间被收拾过自己都不晓得,她的目光又开始找寻可以丢的东西。

  正当她眼睛忙著时,背对她的门开了,南迪手上端著餐盘走进来,「把全部的东西都吃完,不然我会叫外面的守卫进来,用塞的也要塞进你的嘴巴。」他下巴点点守在门口的两位守卫。

  白茉莉眼睛射向门口,盘算如果她突然冲出去——

  「你别想了,楼梯口我有请人守著。」南迪迳自将餐盘放到房间内惟一的茶几上。「还有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上下打量地现在的打扮,「如果他们突然想冒犯你……」他意有所指的道。

  白茉莉倒抽一口气,眼中堆满恐惧,她的一生真要毁在这个异国的都市?

  「你乖乖待在这里等我主人回来,不就什麽事都没有了?」南迪点点头满意他的吓阻出现了作用,欲退出去。

  白茉莉却朝他飞快走来,她脸上的盛怒活脱脱冲著他而来,她发誓,她非踹他一脚不可,否则她咽不下这一口鸟气,她要让他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的。

  但她并未实现愿望,她的脚被拖长的床单绊住,「啊!」了声,一个不稳,她面朝下跌了个狗吃屎。

  南迪没有笑她,只是身子背著她稍稍在门口停顿一下,「明天早上就送你回去。」说完人就离开了。

  白茉莉为自己的笨拙握住拳头重击地板,手上传来的疼痛告诉她地板的坚硬,该死的!连他们的地板也在跟她作对。举高手,她对著疼痛的地方吹著气,庆幸至少可以确定她明天就能离开这个可惜的地方。

  食物的香味开始引诱她,这时她才想起中午用完午餐後,她就再也没有吃过东西了,下午开完会,把与她同行的同事们全部送上饭店开往机场的专车以後,她就急忙跑出去,想参观伦敦这个都市,一直一直不停的走,直到她弄不清楚方向,夜幕低垂,最後她就被绑来这里了。

  能不能离开这里是一回事,但是如果她再不补充体力的话,恐怕还没走出这里早饿死了,基於理智的考量,她决定不虐待自己,饥肠辘轳的她三两下就把南迪送进来的食物吃个精光,吃饱之後她撑著肚皮躺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白茉莉感觉从自己体内窜升起扰人的燥热,生平第一次,她舔舔下唇,心想可能是太久没喝水的关系,缺乏水分所致,她举目望去,想起房间的茶壶早被她当成武器摔成碎片,包括茶杯也是。

  最後她不得不承认,现在房间里唯一的液体就是餐盘上的酒了,她不嗜酒,甚至该说滴酒不沾,但她不想冒著被渴死的可能,她还要把自己的命留著,等明天天一亮获得自由後,她会先到当地的警察局,要警察来捉这几个无法无天的人。

  喝了一口酒之後,人喉的辛辣呛得她泪水直往上冒,她从来不知道酒是这麽难喝,无怪乎失意的人会这麽喜欢喝。

  咋咋舌,白茉莉瞪视琥珀色的液体,心想还是不要喝得好。

  但时间一点一滴消逝,酒也逐渐被吞进她的肚子里,没办法,她控制不住,她的体内像是被放置一把火,不断燃烧著她,为浇熄那把无名之火,她只得一口一口吞下辛辣难以人口的酒。

  随著身体的火热程度,她的意识逐渐薄弱起来,包裹身体的床单一寸一寸松脱,但她不在乎,也没有动手把床单拉紧的意愿,只是坐在地板上,努力控制自己的意志力,要自己千万不要睡著。

  慢慢的滑落的床单拂过她细致的肌肤,她猛抽气,自己的肌肤何时变得如此敏感?床单竟然能带给她一丝丝快感,而体内的热火似乎也稍稍得到宣泄。

  不管如何,白茉莉还是觉得她的身体需要宣泄。宣泄?这个想法一窜上她的脑门!她自己也停住了,可笑的是她连自己需要什麽都不知道,还想到要宣泄?到底是要宣泄什麽?该死的!她不由得诅咒几句。

  她蠕动著身躯,与床单的摩擦带给她难以形容的愉悦。这是怎麽回事?她的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想法,她呻吟出声,整个人在地板上滚动,每每一动,她的肌肤更不断战栗、舒服……

  燥热不停蔓延,体温愈升愈高,白茉莉想,她可能生病了,再也不管全身光裸,她拉著床单爬上床,与冰凉的床单舒服的碰触,躺在上面不停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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