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以前我们只是口头上承诺没有半点凭证太危险了,现在写成契约你就不能反悔了。”她一本正经的说。
反悔?为了这份破绽百出且利多于弊的合约?这个粗心的野丫头被逼疯了,竟然没考虑到自己的权益吕泽迅忍不住心疼她的傻劲。
“履行和‘纪唐’的合作案是‘欧亚’应尽的责任,所以你可以另外再提出要求。”他不愿占她便宜。
“那么就当作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好了。”她不贪心更不想多惹麻烦,只要能快一点解决问题,其他的 一概不管。
“你可以要求我为你做一件事。”吕泽迅允诺她。
“好!”李向曦干脆的说,“这样我们的合约就算成立了。”
“等一下,我这一方面是没问题了,可是你……不多考虑一下?”他提醒她。
如果李向曦和他正式联手对抗老爸,那么他的下场有两种,第一种,他们赢了,老爸会放弃撮合他和萝拉的婚事;第二种.老爸赢了,而他又得过着被逼 婚的日子。可是不管结果如何,李向曦都是受害者。当前他们采取的是默任的方式,任凭杂志去揣测、联想,不过一旦他们联手,那么势必要公开两人的关系,如此一来她所要承受的压力更大了,这些事她都没考虑到吧?
“不过是扮演你的情妇罢了,有什么困难。”李向曦直爽的回答,反正所有人都把她看成坏女人了,公不公开也无所谓了。
唉!光听她回答的口气那么轻松愉快,就知道她涉世未深,吕泽讯不得不提醒她,想假扮我的情妇,你必须瞒过我老爸和他忠心耿耿的老臣周德森,他们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派出的眼线会让你防不胜防。”
“对哦!”李向想防备的眼光看向办公室外那些偷偷摸摸的人,“他们都会监视我们?”
恐怕不只这些。”她果然迷糊,他将合约递回去,“还有那些杂志记者。”她太单纯了,根本不适合演这种角色,而他也不应该拉她下水。
“别瞧不起人。”她不服输的嚷着,“你们男人能做的事,我也能。”
“好,你准备怎么做?”这个莽撞的女人做事都不先想一想。他双手一摊冷眼看着她。
“这……”李向想瞄了外头虎视眈眈的人一眼,这下子她骑虎难下了。
“笨女人,情妇的角色你演不来的。”吕泽迅将手中的合约塞进她手里。
“等……一下。”她轻轻拉着他,她讨厌被人一眼看透的感受,更气吕泽迅的笃定。
她站在他面前,双手生硬的放在他的胸膛上,踮起脚尖迎向他俊朗的脸,“这是演戏,只是演戏嘛。”她咬着唇不断的低喊着,可是却没有勇气进一步行动。
她想做什么?吻他?吕泽迅被她笨拙的动作逗笑了,象她这种大刺刺个性的女人怎么做得出妩媚动人的勾引行为。
“别笑。”李向曦被他笑得满脸通红,不服输的本性再度沸腾了,她大胆的贴近他,轻颤的唇怯生生的碰上他宽厚的唇,她露出狡黠的笑容。接吻不是那么可怕嘛!更何况掌握先机的人就能主导全场,哦!一想到能支配吕泽迅这种自大的男人时,她更开心了。她俏皮的啄着他的唇、他的脸颊、他的额……突然间有一双狂妄的手环上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她竟敢戏弄他。李向曦调皮的动作已激怒了吕泽迅,他深沉黑黯的眼中燃起侵略的火光,他狂热的封住她调皮的唇,又深又重的吻掠夺了她所有的优势,逼得她节节败退,连求饶的空隙也没了,只有低沉的呻吟和无依无靠的躯体瘫在他霸道的拥抱中。
“现在不是演戏了。”吕泽迅凝视着怀中禁不住喘气的女人。唉!他怎么会被这个野丫头笨拙的吻吸引?甚至破坏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你……你不守……信用。”李向曦拍拍差一点停止的心脏。真可恶,又被抢走控制权。
吕泽迅看了她白皙的胸口一眼,他皱着眉霸道的拉高她的衣服,“以后别在这里做这种事。”
什么事?吻他这件事?是他反客为主的吻她,现在反过来怪她,真过分。此时李向心的脑中突然浮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她贼贼的笑了,白嫩的手偷偷的探向他的领口,然后趁他一失神。
“还玩。”吕泽迅左手往她腋下一探,右脚一撇便轻松攻击并顺手横抱着她。
“哎哟!”她低叫了一声,弹坐了起来,无处攀扶的手只能揪着他的衣襟以免再次触痛背部。
“嘶!嘶!”吕泽迅身上那件名贵的衬衫因受不了她的拉扯而裂开。
“对……对不起……”李向心望着结实的胸膛傻笑,充满侮意的小手开始收拾善后,她一遍又一遍的试着将破裂的衣服拉拢、和好……突然间她觉得自己被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后,她和吕泽迅两个紧贴的躯体全掉进柔软的沙发里。
“我说过别再做这种事。”他低头亲吻着那双撩动他欲望的小手。
“你……”她紧张的将手藏至身后,可是这么一来,她美好的胸部也自然而然的挺向他。
吕泽迅痛苦的移开留连忘返的眼,但他自动自发的手却贪婪的滑进她在内轻触着她细嫩的肌肤,李向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而藏在身后的手更是紧张的收不回来做反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他的唇、他的笑一点一滴的逼进……直到轻触着她的唇。
“停止。”她紧闭双眼无助的低喊。
“野丫头,别再引诱我了。”他的脸贴着她的脸 颊,小声的在她耳畔低声警告。
引诱?李向曦反驳的话尚未开始就看见自己宽松 的T桖已撩至胸部以上,而胸部的束缚也自动解放了!
“啊!”她惨叫了一声背过身去。
“别动。”他从背后抓住她想隐藏事实的手,“谁打你的?”
吕泽迅心中的欲火早已被她黑了一片的背给浇熄了。是谁下这么重的毒手?有什么深仇大恨非打她不可?
“伤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除了那个老头子依然逍遥外。”李向曦挣脱他的手赶紧拉好自己曝光多时的衣服。
“哪个老头子?”难道有人想侵害她?吕泽迅森冷的眼里闪动着怒火。
“这是我的事。”她顾忌的避开他的追问。这种家丑她可不想多谈。
“等一等,你的伤……”
“没事。”她赶紧回答,她得快点离开这里免得他又自作主张叫医生来,那就惨了。
“别走。”吕泽迅伸手拦下她。
“铃!铃!”他桌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
李向曦俏皮的说:“哦!你爸爸来查勤了。”
“是我的私人秘书----杨品泛。”他拿起话筒一听,面容渐渐严肃,忧虑的看着一旁天真烂漫的李向曦,“‘纪唐’出事了,整间仓库全烧了。”
“你……你……说什么?”他是开玩笑的吧?她才离开“纪唐”一个多小时而已,怎么突然间失火了?不可能,她无法置信的愣住了。
“‘纪唐’的仓库被人故意纵火,而你姊姊和唐立隶两人也在里面……”
“姊!”李向曦的身体如同被雷击中般的狂跳了起来,然后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李向曦。”吕泽迅眼明手快的抱住她,情急之下叫出她的名字。
“我要去找姊姊。”她哭了出来。姊姊是她唯一在意的人,姊姊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