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残龙的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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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页

 

  这个认知让她觉得无力,就像八年前一样无力,这个男人怎可一次又一次这样伤害她?

  龙始低下头吻她的唇,方才做爱时,他已把她的唇吻肿,但他仍吻不够她,一如他怎么也要不够她一样。

  他的手覆到她左胸上,轻抚他亲手烙下的始字,这是代表了她仍是他的证明,教他安心。

  “不要这样!”她奋力地推他覆上来的身体,但是药力未完全退去,令她没有力气推开他,一如当年因为手受伤而阻止不了他一样。“走开!你走开……”

  可是腿间一阵痛,她已受不了地在他身下前仰……

  “你会痛?”龙始在事后轻声问着,方才她昏睡时,他要她太多次了吗?又抑或是因为这八年来她都没有别的男人的关系?她实在紧密得宛如处子。

  任随风转身背对着他,男人永远不会懂,在女人不愿意的情况下,女人能不疼吗?

  “风,你好香。”龙始马上从后抱住她,绝对要占有她,每一分、每一秒也不让她离开他半分。“我好想你——”

  “孩子呢?”她想起任随吾,对他的诉情完全充耳不闻。

  在方才的伤害之后,他的诉情不过是多余,正如他当年的求婚一样。

  八年后的重逢,首先重复的,竟是那天的伤害。

  “我们立即结婚,天知道我想了这刻多久。这些年来,我看了好多婚纱杂志,还是觉得线条简单的婚纱适合你——”他不理会她的问话。

  “孩子!我问你孩子!”她转身喊道。

  “我们的婚礼……嗯,不如流水席好吗?我们道上的、商界的朋友众多——”

  “随吾到底在哪儿?!”他不会伤害孩子吧?他突然有些不确定。

  “孩子、孩子!你除了孩子之外,就没话对我说了吗?!”他的耐心到了极限,他绝不能接受孩子比他重要。

  “求求你……我只有孩子了!”

  当年,她什么也没有,只有他一个;现在,她有他,却竟敢说只有孩子!

  他怎可能不恨孩子?

  他把所有感情留给了她,但她呢?她没有!她把属于他的感情给了孩子!

  背叛,因此而生。

  “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他们?”龙始怒极反笑,笑得那么温柔,但越温柔越教人惊心。

  任随风看着他的眼,突然觉得声音被夺去,张大嘴巴不会说话。

  “或者,那男的剁去手脚,丢在路边当乞丐,把女的卖去中东当雏妓?”更阴毒的还有,但要吓她,这程度就可以。

  “你不会……你不会……他们也是你的孩子啊!”她不想相信,强烈地想肯定自己的想法而结巴起来。

  “我当然不会,只是开个小玩笑罢了。”他珍爱地吻她的唇,却发现她冰冷得像掉进冰窖。“傻孩子,你相信了?他们是我们的爱情结晶啊!”

  不,他不是开玩笑的。她全身的寒毛也竖起。

  “抱歉,我不该开这么恶劣的玩笑,瞧你,吓地脸色如此苍白。”龙始心疼万分地轻语,他把她吓坏了。

  “是不是……我嫁你……你就不会伤害孩子?”她真的什么也没有,只有孩子了!

  “我怎会伤害他们呢?我真的只是开玩笑。”他再度把她压在身下。“但你嫁给我,他们改姓龙,便名正言顺是我的孩子,既是我的孩子,我又怎会伤害?”

  他拿她的孩子威胁她!任随风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怎么做不到放弃孩子?

  如果,她做到自己教随吾误导龙始的那一番话就好了。可是,她却放不下孩子。

  龙始吻去她刚滑出眼眶的泪,轻问:“可以吗?我知道你累了,但我很想再要你。”他希望得到她的首肯。

  任随风无言地把手抬起,揽住他的脖颈。

  难道,她还有权利说不吗?

   

   ☆ ☆ ☆

   

  “把头发留长。”龙始把掌中的玫瑰花香味的洗发精揉出泡,为任随风洗头。“我喜欢你长发的样子。”

  任随风顺他的意,点了点头,她很了解他对长发的执着。

  在德国时,她自报上得知他的风流史,有一篇报道说他偏好长发的东方美人,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恋物癖,更讽刺他这种换女友的速度比坐火箭还快的人的存在,是娱乐版记者之福,只要他的恋物癖不断重犯,就等于赏记者一口饭吃,记者甚至在篇末向他献上十二万分谢意。

  但她不会知道,害龙始染上这种癖好的人,就是她。

  “风,你没话和我说吗?”他替她冲水,轻声问她。

  她?不如问他想听她说什么,然后她才说好了。

  “太累了?”他抱起她,步入浴池。“泡一下热水会好一点。”他笑得温柔,心情极佳。

  她见他如此,立刻小心翼翼地开口要求:“始哥……我可不可以去见见孩子?随汝睡觉会踢被——”

  他的脸色马上一晨,厚实的大掌同时抓住她的后脑勺,俯下头,不容拒绝地吻住她。

  “别再让我听到你提孩子,你我都不愿见孩子有什么事,尤其是随吾。”他冷声警告,眼神狠毒。

  任随风咬着下唇,清楚知道他不是假意威胁,不由得颤抖起来,她不明白,那也是他的孩子啊。是他和她在八年前,透过爱孕育出来的孩子,他怎会不爱?他爱她,也该会爱孩子啊!

  或者……只是一时不适应罢了,突然多了两个七岁大的孩子,任谁也不能适应!

  “乖,别怕,我吓到你了是不是?”他用舌顶开她咬唇的贝齿。“别咬自己,我让你咬……”

  他一再吸吮她的舌,没有让她火热,只让她更害怕。

  方才做了几次,他已把她弄得很累,下体麻得不再像她的,再做,她真的会受不住。

  他轻轻托起她的臀部,想在水中占有她。

  “别……始哥,我……真的不行了。”她不能相信他还有体力再来一次,她是受的一方都受不了,但付出的一方却还未累。

  他皱起眉,注视她写满哀求的脸,这孩子的眼睛没说谎。他把她抱到浴池边坐着,自己站在浴池里,拨开她的腿。

  “始哥!”她以为他想做,马上合拢脚。

  “不是要做。”他摇头,拍拍她的膝盖。“张开腿,让我看看。”

  让他看?!这怎么可以!她立刻摇头,一张脸已经涨红。

  “乖,别害羞,我吻也吻过了,还怕让我看!”他不理她的阻止,硬分开她的腿。

  这个男人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她没撤,只能依他。

  “看来是我把你操坏了。”他低笑着摇头。“没事的,一会儿我替你擦点药,明天便没事了,一定不会阻碍我们明天去看结婚礼服。”

  看礼服?!任随风一震。

  “这八年来,我每看中一套结婚礼服,便要人留起来,明天我们便去看。”他总有意无意提“八年”这两个字,想她知道他对她的爱未改、情未变。

  太沉重了,八年了,对他,抑或对她都是。

  “风……你不想看礼服吗?或者我们可以先去挑戒指。”他想开解她的不情愿,便万事都想依她。

  但她还是沉默着,让他不知道她的想法,又怎么依她?

  她的无言,对他而言太残忍了。

  是她把他的喜怒变得无常,是她毁了以前的龙始,造就了现在的他。

  “八年前和八年后,你对我都是残忍到极点。”

  他握住她的手臂,轻摇晃她。“把我操纵在掌心里很好玩吗?我不是你的玩具,玩厌了就可以丢掉!”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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