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思齐想像着,如果她手上有鞭子,会不会因为等答案而挥鞭?
“我说过我什么人也不是,你如果想知道答案就耐心等唐谦开完会。”
“唐谦?”
“就是你的未婚夫DAN。”
严思齐开始怀疑,女郎真是唐谦的未婚妻吗?怎么会连他的中文名字都不知道。
“唐谦?爹地从来没告诉过我。”女郎皱皱眉头,
严思齐招待她茶水后,便乖乖坐下开始整理要交的报告。
“你还是学生?”女郎惊讶的差别道,她看着严思齐桌前的几本原文西洋近代史和一叠厚厚的原文史料。
这位小姐可真是一刻也安静不下来呀!严思齐想,念在她是唐谦客人的份上,多少得应酬她。
“是呀!”严思齐徐徐道。
“你是学生?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跟DAN到底是什么关系?”女郎的女性直觉嗅出些不对劲。
关系?严思齐想着,会有什么了不起的关系吗?男女朋友而已的关系嘛!
“我跟他没什么特殊的关系。”
“我不信,如果你和他没有特殊的关系,为什么每个人要听你的?你该不会是他在外面养的女人吧!”
严思齐对这位女郎的超级幻想力感到佩服,她不否认自己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而且是唐谦的女人,怎奈他太老实了,除了亲亲嘴牵牵手之外,啥事也没做!
她看过书,知道男人在这方面的需要,但唐谦从未要求,连点暗示也没有,难道她不想吗?还是他另有发泄管道?
一想到唐谦躺在别的女人的床上,不知怎的,严思齐就一把炎的愤怒,他要真敢这么做,她就……就……
“你倒是说话啊!别以为不开口我就查不出来,是你根本已经默认了?”女郎用肘撞了一下严思齐。
原本就思绪乱飞的严思齐,在没有防备之下,被女郎一撞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你在干什么嘛!”
严思齐还来不及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即被一声喝吓住,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唐谦。
会议进行到一半,席影进来向他报告,说严思齐带了一名自称是总裁未婚妻的女人上来。
未婚妻?唐谦从来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个未婚妻,何况这人还是由严思齐带上来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草率的结束会议,他准备看看那个自称是他未婚妻的女人究竟是何言神圣,没想到一过来就看到严思齐被撞倒在地。
“你有没有怎样?”他到严思齐身边蹲下。
“没事。”她以微笑保证。
“DAN!”女郎看到唐谦很高兴的叫着。
唐谦慢慢回头,看着那个抹着浓妆,衣着极暴露的女郎,清楚的知道,推思齐到地上的人就是她。
“没有人能伤害我的人。”他阴冷的放话。
女郎错愕,道:"DAN,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DORIS呀!”
“就算是你,也不能伤害她。”
看来唐谦是认.识这个叫DORIS的女人,严思齐想。
“她是你什么人?”从来没有遭人用这种口气说话的DORIS,忿忿不平的问道。
“她是我的女人。”唐谦坚定的说。
“骗人!她怎么会是你的女人,她才几岁?而且你忘了吗?爹地早就安排好我们的婚事,这次我来台湾就是准备来跟你结婚的。”
“我不可能会娶你,这一点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的新娘我会自己找,用不着别人安排。”
“胡说!爹地才不会让你这样乱来。”DORIS气不过的直否认。
好不容易飞到台湾,一心以为找到DAN就可以等着做他的老婆,谁知道这会儿不但多了个劲敌,就连DAN的态度也是那么该死的强硬,这教她的脸往哪摆。
“都是你,一定是你在DAN面前说了什么是不是?你这个狐狸精!"DORIS指着来思齐骂。
“住口!”唐谦震耳欲聋的声音遏止了DORIS的谩骂,也让严思齐见识到他的另一面,“不要让我看到你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我会让生不如死!”
唐谦的冷慑住了每个人,谁都相信他不是在唬人,尤其是他看DORIS的眼神,就像一双美洲豹静静逼视着他的敌人,只要敌人有所动静,他必定扑上敌人咬死为止。
见识过唐谦的霸道的严思齐,一直以为他是个温文谦恭,笑起来可以迷死人的男人,从来,她不知道他也是这么冷酷的男人,冷得让人害怕,冷得让人战栗。
“DAN?”DORIS显然也被他的态度威吓住,除了大眼直视,困难的从口中吐出一个名字外,她几乎不能动了!
“席影!”唐谦大喊一声。
“是!”席影应声道。
“把她带走!”唐谦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的说。
“是。”席影马上拖着几乎全身因僵硬而动弹不得的DORIS离开。
顷刻间,宁静又回到办公室内。
“我不喜欢你这样。”许久,严思齐才轻轻吐一口气,缓缓的、柔柔的看着唐谦,诚实的说道。
“没有人可以那样跟你说话。”唐谦扭着嘴道。
从他紧闭的双唇,锋利的眼神及劲十足的手腕来看,他在生气,也许用愤怒来形容会更为恰当。
“我不要你为了我跟别人起纷争。”严思齐被他抱在怀里,舒适的位子让她抬起手来为唐谦顺眉,化去戾气。
僵硬的线条,在她的柔荑下渐渐屈服,软化。
“对不起,吓到你了。”他在她的手背上献上深深的吻。
“不,”她摇摇头,“我没被吓到,但的确有人被你吓到了。”她暗指DORIS。
“不要提她。”他余气未消。
“她再怎么说都是你的未婚妻。”
唐谦凝视着她良久,缓缓的咧出一个微笑。“你在吃醋。”
“我没有。”严思齐避开他的询问,吃醋?是有一点,但是她相信唐谦,他总会以自己的方式保护她,尤其是经过了刚才,她更确信自己的想法。
“看着我。”他轻抚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拉回视线内,“你没有必要吃醋。”
“我说我没有。”她不再逃避他的逼视,“好吧,我承认有一点,但我相信你。”
“哦?相信我什么?相信DORIS不是我的未婚妻?”唐谦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不,我相信DORIS是你的未婚妻,但更相信你会尽一切力量保护我,不让我受到伤害。”
“为什么这么肯定?”他问。
“因为,你爱我。”严思齐有着她奇怪的思考方式及论调。
唐谦就知道她这份自信和坚定从何而来,但他很高兴她终于了解他。
“我很高兴你能这么想,永远要相信我对你的爱,不管遇到任何人、任何事,记得我永远爱你。”
“永远爱我?不管外界有多少诱惑?”她不太肯定的追问。
唐谦露出一抹深深的微笑,“永远相信自己。”他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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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如火烧般蔓延至太平洋对岸的加藉法裔的安东尼公爵三世耳里。
安东尼公爵的祖父被流放到美洲后,流浪至加拿大五大湖靠近圣罗伦斯河底端的魁北克定居,挟着贵族的威势及大量的黄金,被流放的安东尼一世,除了不能回祖国外,生活可是过得很惬意。
“爹地,DAN对我好凶,就是因为那个狐狸精。”DORIS被席影安排在大饭店里,此刻她正隔着越洋电话向安东尼公爵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