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这可是她报老鼠冤的大好机会,虽然趁人之危不怎么光明磊落,但她就是咽不下平时总被他耍弄的鸟气,嗯……虽说他有时对她也有“一咪咪”好,但是跟欺负她的程度比起来实在是天差地远,所以,她要报仇!
丁湘琳贼兮兮又乐不可支的拿著黑笔,眼中闪烁著恶作剧的光芒,动手往赵轩俊俏又可恨的脸庞画去。
呵呵呵,大功告成!
她真佩服自己啊,没想到她的绘画天赋这么棒,真是美呆了!
她满意地看著赵轩活似熊猫的黑眼圈、像小丑一般的血盆大口、长满黑芝麻的鼻子,还有……嘻嘻嘻,看到那里她就直想笑!额头上那只活灵活现的乌龟,而龟壳上还写著「色魔”两字!
“哈哈哈……好好笑喔……”她忍俊不住地笑了出来,又马上捂住嘴,生怕惊醒熟睡的赵轩。
嘿嘿,若他晚点醒来没察觉她的“杰作”,就这么步出公司的话……铁定令他丢尽颜面,无地自容。
哼,糗死他、糗死他!谁教他爱欺负她又戏耍她,让她常常在他面前没了自尊。他是“罪有应得”!
丁湘琳看看手表。嗯,时间差不多了。她拿了包包走出办公室,愉快地唱起“得意的笑”,下班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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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哈哈哈……”宋启铭笑得弯腰流泪,只差没在地上打滚。
“你笑什么笑?吵死人了!”赵轩被他吵醒,脾气不由得火爆了些。
“你知不知道你……你的脸怎么样了?噗!哈哈哈……”他已经尽了生平最大的自制力想止住笑,却徒劳无功,反而笑得口沫横飞,毫无形象。
“脸?”赵轩见他笑得异常,不自觉摸摸脸,“我的脸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神经病!
宋启铭再次尽全力压下笑意,指著他的脸说:“你……你不知道自己的脸被画花了吗?”噗哧一声,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轩僵直了几秒后立刻奔向附设的浴室,随即便传出震天价响的怒吼:“丁──湘──琳!”该死的,他要杀了她!
“有!”丁湘琳才打开办公室的门便听见有人叫她,自然而然地应了声,殊不知自己离死神不远了。
她昨晚因太过得意而失眠,直到天快亮时才睡了一下,所以神智仍处于恍惚中,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赵轩一听见罪魁祸首的声音,马上从浴室冲了出来,愤怒至极的拉起她的衣领咆哮,“该死的你!竟敢把我的脸画成这副德行,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好在他还未步出办公室,否则岂不是颜面扫地?!
噢,怎么这么舒服,全身好似浮在半空中,好棒……
“有话好好说,别对女人动粗,她禁不起你一拳……”呃,赵轩布满血丝的眼珠活像随时都会喷出火来,想杀人的气势也愈来愈旺……为什么?
宋启铭转头望向被赵轩提起的丁湘琳,忍不住惊呼一声,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这女人也太大胆了吧,竟然在赵轩怒气冲冲地兴师问罪时睡著,甚至还打起呼来!
唉,看样子她只能自求多福,他是帮不了她了。
第四章
“你看到这种情形后,还想替她说情吗?”赵轩咬牙切齿。
“嗯……你自便、你自便。但你可别用‘肮脏’的处罚方式哦。”宋启铭意有所指的叮咛。
赵轩露出邪魅的笑容,不答应也不反对地回了句,“看我的心情。”
唉,看来丁湘琳“凶多吉少”喽。
离开前,宋启铭才提起前来找他的目的,“对了,毅云已帮你打探到丁敏豪的下落,要你有空过去找他。”
闻言,赵轩浑身一僵,不一会儿才缓缓出声,“知道了。”
瞧见他的反应,宋启铭心中微微叹息,但没再说什么的关上门离去。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他离报仇的时刻不远了!赵轩狂喜地想著。
下一刻,他忽然僵直了身子望向眼前的可人儿,但很快便又放松下来。不会的,天底下姓丁的人何其多,绝不会如此凑巧的!
抹去心底的不安,他眉开眼笑地将丁湘琳抱进附设的房间,准备“报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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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床睡起来好软、好舒服啊,让她睡饱了还想再睡下去……丁湘琳翻个身,赫然发觉有些不对劲。
床?!睡觉?!
不对呀,她记得她应该去上班了呀,怎么还会在床上睡觉呢?而且她的床根本就不是弹簧床,怎么可能如此柔软好睡呢?
如此一想,丁湘琳骇得整个人弹跳起来,睁大眼打量四周环境,“啊!这果然不是我家!”
她走下床,对眼前既陌生却又有些眼熟的房间东瞧西看,再次大叫:“啊!我想起来了!这是董事长办公室附设的房间嘛,我怎么会……”
她的疑虑被开门声打断,一张非常碍眼的俊颜带著笑朝她走来。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下班呢。”赵轩半嘲弄半开玩笑的说。
丁湘琳劈头就问:“我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你……忘了早上来上班时的事吗?”他探问。
“废话!不然我干嘛问你?”白痴!
赵轩对她暴躁的语气不以为杵,反而和颜悦色地回答:“你今早来上班时,脸色苍白如纸,然后不知怎么地忽然昏倒了。我吓了一大跳,赶紧送你去医院,诊察后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只是睡眠不足罢了。而我又不知道你家住哪里,所以才将你安置在这休息。明白了吗?”他面不改色地扯谎,只不过憋笑憋得十分辛苦。
“真……真有此事吗?”瞠大眼,丁湘琳不敢相信自己会因昨夜的失眠而昏倒,不过事实摆在眼前,让她不能不信。
她看了眼赵轩,内心一波接著一波的惭愧差点将她淹没,没想到他这么宽宏大量,完全不计较她昨天的恶作剧,还对她这么好,令她好想痛骂自己一顿。
“呃……昨天的事……我……我向你道歉。”她呐呐的开口。
“没关系,事情过去就算了,我不会放在心上。”赵轩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边,“一点半了,我们去吃饭。”
“呃,你还没吃午餐?”
“对,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他笑得好虚伪,希望她别看出来才好。
闻言,丁湘琳更加惭愧的无地自容。
虽然她觉得今天的赵轩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怪,所以只能暗骂自已既多疑又神经质,随后便和他一起出去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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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餐一顿后,赵轩突发奇想要丁湘琳陪他逛街,不过他们哪像是逛街,说是走街还差不多,因为赵轩只在街上走啊、绕的,根本不曾进入任何一家商店观看物品,使原本心情就不是很好的丁湘琳发起火来。
“喂,你神经病啊?干嘛要我陪你在街上走来走去活像疯子似的?”她赏了赵轩好大一个白眼,不客气的说。
“刚才吃饭时还好好的,怎么火气说来就来?”赵轩牛头不对马嘴的问。
“呃……我没心情跟你玩鸡同鸭讲,若你喜欢在街上东晃西晃的话,请自便,恕我不奉陪。再见!”丁湘琳气闷地说。
真是奇怪透顶!为什么街上的陌生人都对她投以“奇异”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