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好了!丁小姐被人掳走了!你快赶过来,我正在追那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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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他们全在那栋废墟里,据我所看到的,里面共有四男三女。”那时,见到丁小姐伤心地跑出去,他不放心的追过去想安慰她,没想到却凑巧撞见她被人掳走。
“我这就去救她,你快报警。”赵轩简单交代后就跑得不见人影,速度快得让陈管事想阻止也来不及。
“哎呀,先生的性子怎么这么鲁莽啊,这样单枪匹马地闯进去,是想要吓掉我这条老命吗?”他叨念著,不敢耽误地快速打电话报警。
废墟内──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抓我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眼前四个恶形恶状的男人,让丁湘琳打从心底害怕了起来。
啪!
其中一名油头粉面的男人使劲甩了她一巴掌,喝道:“你给我安分点,不然我们马上奸了你!”
“你……你敢!”她力持镇定地斥喝。
“呵呵,不错嘛,很对我的味,你愈泼辣我就愈兴奋。”另一名男子流著口水说道。
此时,废墟的另一入口处走进了三个女人。
“别急,等我们教训她之后,你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随你们高兴。”
丁湘琳猛然抬头,吃惊不已地看向声音来源。怎么会是她们?!难道是她们要人抓她来这里的?
“哼,想不到是我们吧?”江嘉惠用力踹了她一脚,“死贱人!”
“凭你也想跟秀琴抢男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马思萍也举足猛踹她,直到气喘吁吁才肯停下。
忍著腹部的疼痛,丁湘琳倔强地不肯呼痛,“虽然我曾信誓旦旦说我不会和你们抢赵轩,但感情的事真的很难预料,我只能跟你们说抱歉……唔……”
方秀琴再也听不下去,甩了一记火辣辣的巴掌截断她的话。
“贱人!你这个贱人!道歉有个屁用啊?”她真不敢相信自己会输给这贱丫头,她不服气!
就算丁湘琳已和赵轩分手,若不教训教训她,实在无法宣泄心中那股鸟气。
江嘉惠拿出一把匕首在丁湘琳眼前晃了晃,狞笑著说:“你希望我这把刀划在哪里好呢?”
方秀琴忽地抢过刀子,厉声斥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划破那张勾引人的脸庞!”哼,看到就有气!
丁湘琳吃痛地闷哼一声,脸颊传来阵阵灼痛感,血液随之流至下巴,滴落在大腿上。
“很痛对不对?”方秀琴用刀背拍打著她受伤的地方,心一横,又往她另一边脸颊也划上一刀,而后疯了似的狂笑。
丁湘琳终于火了,“去你个死骚货!你们到底想怎样?”她都已经道歉又挨打了还不够吗?竟然拿刀伤了她的脸,太过分了!
马思萍粗鲁地扯住她的秀发,尖著嗓子叫道:“你还敢回嘴?不想活了是不是?”她瞥了瞥身后一脸淫欲的男人,忍不住笑咧了嘴,“没关系,等一下你还有得受呢,绝对要你求生不得、觅死不能!”
“对呀,那四个大男人早已等不及要摧残你了呢。”江嘉惠得意地瞧著她惊惶的模样。
丁湘琳咬著牙死不让眼眶中打转的泪珠滚下,她蹙著眉头,颤声吼道:“你们有种就一刀毙了我,别用那些卑鄙无耻的下流手段来欺侮人!”
“你想的美!我们就要看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凄惨模样!”方秀琴笑得合不拢嘴。
“你……你们简直丧心病狂!”她再也按捺不住地落下泪来。
她怎么这么倒楣,为何总是落入即将遭人侵犯的险恶处境?
上次幸亏有赵轩救了她,可是,现在就算他知道她身处险境,应该也不会来救她了吧?
“随你怎么说,动手吧。”方秀琴示意那四个男人动手,而后又补了句:“粗鲁点,别便宜她了。”
“不!不要──”丁湘琳凄厉尖吼。
她死命挣扎,但男人的力道不是她所能抵抗的,不一会儿她便被压制在地,让人胡乱地亲吻、摸索……
“不!走开!我求你们不要……不要啊……”泪水混著血液在她颊上四处奔流,无助的她,显得更加令人垂涎。
倏地,那些令她骇栗的可怕男人一一从她上方消失,而后便听见他们哀号连连的惨叫声……她坐起身,看见眼前的情景,所有的委屈登时化为潸潸而下的泪水。
赵轩!真是他来救她了……
瞥见恶徒之一抓起匕首就要往赵轩背后偷袭,著急的她想都没想就奋不顾身地奔向前挡下那一刀──痛入骨髓的疼痛瞬间传至四肢百骸,令她难受的像要死去般。
“湘琳!”赵轩迅疾接住软倒的人儿,心痛地大吼。
“轩……你没……事吧……”她睁著迷蒙的眼睛看著他,气息奄奄地问。
“你放心,我没事,撑著点,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他看著她脸上的血迹及刀伤,浑身上下的淤青红肿,甚至笔直插入她胸口的刀子,鲜血不断地从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冒出,眼前的一切几乎夺走了他的呼吸,令他心痛欲裂。
对方眼看伤了人正欲逃走时,却被陈管事通报的员警逮个正著,连同方秀琴三人一并抓住,带回警局。
“轩……我……好冷……好想睡……”她浑身颤抖,语不成句地喃喃说著。
赵轩心中一惊,抱著她的手臂不由得缩紧了些,好似怕她随时都可能化成空气随风而逝。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现在他真的好怕、好怕,怕丁湘琳就这么与世长辞,留他孤独地过著没有她的日子。
这一刻,他再也不管她是谁的女儿,只知道这辈子她注定是他的女人──他爱她,真的好爱好爱她,她是他活了三十三年来,唯一一个能驻留在他心中的女人,所以她怎能就此离他而去?
不!他绝不容许这种事发生,他绝不准──
“不准睡!我叫你不准睡有没有听到?你若敢睡,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不信的话你就给我试看看!”他出声恫喝,努力想逼她保持清醒。
“好……我不……睡……但眼皮……好重……好……重……”她的气息愈来愈弱,身体冷的教人害怕。
赵轩赶紧将她抱上车,在发动引擎的前一刻,还迫不得已的使劲甩了她两下耳光,就怕她会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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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见她醒来,赵轩就紧张地问。
医生说她很幸运,假若刀子再偏一点就命中心脏,到时想救也救不了。
“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和妈咪了……”豆大的泪珠从她眼中滚滚而下,令人感到不舍。
“你白痴啊!谁要你多管闲事去帮我挨那一刀?你知不知道我情愿自己挨上千百刀,也不愿见你伤到一丝一毫,你这个大笨蛋!”赵轩心疼地斥责她,浓浓的爱意弥漫在空气里。
她勉强露出一抹笑,“我也不想那么傻,但那时身体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自动的朝你奔了过去,连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能为你受这一刀,我很高兴。”
“高兴个屁,我才不领情!若你就这么死了的话,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而且我不但不会感激你,反而会恨你一辈子!”他握住她无力的柔莫斥道。
闻言,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纵使他的话听来如此恶毒,却明显地让她知道──他是多么的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