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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她的心竟酸涩了起来……

  "要去就快走啦她回神催促,不再眼他在街上嘻闹,径自打开车门上车。

  "遵命,我的女王。"他立即一转哀怨的模样,精神抖擞地立正敬礼。

  第一次,他感觉到自己跟她的距离拉近了好多好多……

  第六章

  写真集的拍摄在圣诞节过后两天展开。

  决定在浪漫的法国取景,两个主要地点是巴黎和普罗斯旺,整组人马连寒又冰在内大约十人,光来回机票就不是一笔小钱,在在显示了出资老板对这次计划的把握和看重,因此才不惜成本,重金投资。

  然而,老板让他们远渡重洋到法国,不惜成本的阿莎力,却成了寒又冰的一场恶梦,因为--会晕机的她必须坐上足足十五个小时的飞机!

  之前飞去昆里岛的五个小时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虽没呕吐,但那种难受实在难以言喻。

  这会儿可是三倍耶!光想到要闷在机舱里那么久,还未上机,她在一天前就开始"晕"了。

  钱果然难赚啊!对寒又冰来说,拍摄成果的反应好坏不是她最大的压力,这长途飞行才是她最大的考验哪!

  笨钮议勋!还自掏腰包把她升等至头等舱跟他一起坐,她根本难过得完全无法体会头等舱的享受,升等无疑是浪费钱。

  "怎么了?打从上了飞机你就全身紧绷,脸色愈来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头等舱里,钮议勋倾身问着身旁脸色苍白得像纸的寒又冰,眼里的关切忧心表露无遗。

  若不是见她坐得不安稳,眉头一下松开、一下紧皱的,他还以为她睡了,不敢吵她呢1

  "头晕。"她抬手制止他,蹙眉闭着眼睛,很酷地简言道。

  "是因为感冒而头晕吗?"他担忧地伸手探她的额温,觉得不准,下意识地又再倾身,以自己的额头去碰她的。

  寒又冰已经晕得软趴趴,没有力气多说话,也没心思去意识他这举动让他们看起来有多像亲密的恋人了。

  "温度还好啊!到底是怎么了?"他不解地说,心仍高高悬着,没有因她温度正常而归位。

  这就是把一个人放在心上的感觉,对方的病痛仿佛像发生在自己身上,甚至比自己受苦还难以忍受。

  "晕机啦,拜托你别跟我说话。"身体不适让寒又冰变得烦躁,口气也相对地变得不耐。

  噢,天啊!一开口就觉得好想吐!

  原来是晕机哦!没想到又冰看起来那么酷,居然有这样娇弱的小毛病!钮议勋觑着她,心里满溢着怜惜和宠溺。

  "好好好,我不跟你说话。"他不以为忤,顺着她的意。

  旋即对空服员招招手,并做了个盖被的手势,空服员立刻会意地点头准备去。

  不一会儿,毛毯送来,钮议勋细心地在空服员迎面走来前就先示意她噤声,接过毛毯后,轻轻地摊开,盖在寒又冰单薄的身上,那深情呵护的模样羡煞了一干女空服员。

  寒又冰一直没睡去,天生对飞行的不适和恐惧让她整个人昏昏沉沉、难过不已。

  蓦地,飞机一个晃动,她的心跟着一震,赫然睁眼,手也跟着捉紧钮议勋搁在扶把上的手。

  "别怕,是乱流,一下子就没事了。"他反手握住她,温暖的掌温、醇厚的嗓音竟为寒又冰带来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机舱里的扩音器开始播放机长的说明,安抚旅客的心情,然而,却没钮议勋那只厚实的大掌,及他在她耳畔的安抚来得有效。

  她紧张地咬牙没说话,不安的眼睛望着他,为什么他如此镇定?那模样几乎要令她相信,他能好好保护她。

  刹那间,她渴望有个依靠,在遇上任何困难及病痛的时刻,不再只是一个人孤孤单单……

  这个依靠会是钮议勋吗?他会不会像妈妈遇见的那些男人一样,令人失望?

  寒又冰没心思多想,因为--她要吐了!

  机身晃动让她胃部一阵翻涌,咬牙也忍不住不断分泌的酸水,捂住嘴巴,她急急要打开安全带。

  "你干嘛?乱流没过去不能走动!"钮议勋制止她,从她捂嘴的动作推测她大概是想去洗手间呕吐,他敏捷地从椅背找出呕吐袋摊开。

  "呕--"他的袋子来得刚好,就在那一秒,寒又冰再也忍无可忍,靠向开启的袋口,惨烈地吐了。

  她自觉呕吐污秽,欲闪身避开他,他却一点也不介意,替她拿呕吐袋,拍抚她的背,甚至不小心沾染了脏污也毫不在意。

  乱流已过去,机身的晃动逐渐停歇,寒又冰也吐得差不多,钮议勋仍体贴地替她善后。

  "你……快去洗洗手吧!"浑身虚软地瘫在位置上,寒又冰见弄了他一手脏,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好,你等等我,我把手洗干净再来扶你去漱口。"他依然对她笑得那样温柔,脸上丝毫没有一点介意。

  一般人不是都应该会讨厌、排斥吗?他为什么一点嫌恶都没有?

  寒又冰静静地望着他在走道上行走的身影,心底暖流泛滥,怔忡了……

  那样宽厚稳重的背影突然让她感觉到牢靠,渴望依偎的情绪加深。

  她再度揣想了起来,有没有可能,她大胆尝试谈感情,而发现他完全不同于印象中的那些男人,能始终如一这么待她?

  不欺骗、不负心、不背叛,以全然纯粹的情感?

  思绪游走间,钮议勋已回到位置上来。

  "走吧,漱个口、洗把脸,人会清爽些。"他扶起她,步往洗手间,小心翼翼地像在呵护宝贝。

  "谢谢你。"洗完手脸,寒又冰一踏出洗手间就见钮议勋还守在门口,于是含蓄地道着谢。

  "跟我客气什么,应该的。"他倒希望照顾她是他的责任。

  牵起她,钮议勋领她往位置上走。

  这样的动作像是情人间再自然不过的习惯,仿佛他该这么呵护她,她该这么依顺他。

  寒又冰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并没有推拒这个牵手的举动,让他温厚的大掌如此包覆,暖意在交握间传递,跟在他身后,她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将自己包围……

  她是怎么了?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吗?这样温暖、这样情不自禁?

  飞机抵达巴黎,小组人员人住饭店,当天没有安排工作行程,为的就是让所有人调整时差、养精蓄锐。

  晕机的症状需要时间消褪,在机上有睡跟没睡一样,迷迷糊糊的不安稳,因此寒又冰没有和大家一起去用晚餐,一个人在饭店房间里继续昏睡。

  不知睡了多久,饥饿让她幽幽转醒,思绪才一清明,就听见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寒又冰跨下床,狐疑地走了几步,侧耳聆听,确定真有人在敲门。

  "谁?"她扬声。

  "又冰,我啦!"熟悉的醇厚嗓音隐约透过门板传来。

  她开门,看见他拎着袋子,一脸阳光地笑看着她。

  "怎不按电铃?"她睨了他一眼,像是觉得他的举止怪异。

  "怕吵醒你啊,我这样敲,你若醒着就会听见,若还在睡,我就晚点再来呀。"钮议勋说得理所当然,没发现自己的细心看在寒又冰的眼中,又是一阵感动。

  "好多了吗?你脸色比较红润了,那么久没吃东西,我想你也该饿了,所以外带一些吃的回来给你。"钮议勋很快地将她打量过一遍,径自往房里走,在茶几上为她张罗吃食。

  "谢谢。"她发觉,对他道谢的次数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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