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枕在他的胸膛上,温热的鼻息吹拂在他的颈间,引起他心里一阵动,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酥麻的触感更是加快了他的心跳,血液加速循环到身体各部位,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发烫,男性部位因为需求而隐隐藏作痛。
“该死的,怎么会是她?我怎么会对她有那种感觉呢?”堤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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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阵阵清脆的鸟鸣在秦苜苜耳边响起,阳光洒在她细致的脸上,仿佛催促着她该起床了。
她揉着惺松的睡眼,不甚清醒地看着四周。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她再次眨了眨眼,混沌的意识忽地清醒。
怎么昨晚睡得很舒适的床,在醒来之后却就成了堤克的身体呢?她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秦苜苜甩甩头,这才想起自己昨晚是靠在人家肩膀上睡觉,只是没想到,早晨醒来,姿势全都变了。
此刻,她仍在堤克的怀中,他结实的双臂紧紧地搂着她的背及腰,似乎是害怕她摔下吊床;也难怪她会觉得昨晚睡得挺温暖的。
思及此,秦苜苜只觉脸上一阵燥热,感到不好意思。
他为什么不像前几天那样,找张床给她睡就好了,干嘛要抱着她睡呢?教她好尴尬耶!
贴靠在这副结实温热的男性躯体上,她只觉得全身不对劲,连带脑筋也变得迟钝了。
“不行,不行,不能胡思乱想,赶快清醒一点。”秦苜苜拍拍自己的脸颊,试图拍去脑子里暖昧的遐想。
“嗯,你醒啦?”被她的拍击声及动作吵醒,堤克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呃……对,醒……醒了……”她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生怕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你生病了吗?脸好红。”他的口气有丝急切。
“没有啦,”他的话让她更因害羞而脸红。
“还说没有,瞧瞧你,整张脸红通通的,一定是昨晚着了凉,才会生病发烧的,听我的话,今晚别再守在树上了,晚上这里乌漆抹黑的,底下的人也不可能有什么行动的。”
“我没发烧,是被太阳晒红的。你……”她底下的话全被他的举动吓得忘得一干二净。
堤克一把拉高她的身子与她平视,两人额头相贴着。
“有点烫,还好。”
秦苜苜愣了愣,刚刚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会感觉到有股异常的电流流窜全身?
“我没生病,可能是被太阳晒红的,今天少晒点太阳应该没事了。”
“不行,生病就要看医生,我们魔界的人感到不舒服时都会去找会医术的巫女,更何况是身为人类的你。”
“没事,只是你离我远一点没事了。”秦苜苜被他的聒噪不休验惹烦了,不禁脱口说出事实。
“什么?我如此关心你,你反而把我当成病毒!你……”堤克气愤地指控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谁把你当病毒了!”秦苜苜可生气了,他是木头吗?看不出她是脸红吗?这个大笨蛋!
“否则你为何要我离你远一点?”堤克追问。
“我是黄花大闺女,大闺女你懂吗?”她忍不住地在他的耳边吼叫。
堤克愣了愣,这才发现自己与她的姿态似乎暖昧了些……
“笨蛋,我想洗澡。”真是笨,竟然要她这个大闺女把话挑明了讲才懂,真是笨到家了!
“呃,马上好,马上好。”堤克尴尬地松开双臂,以魔法送她到一处没有人烟的小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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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笨猪。”秦苜苜努力游上岸,脱下湿透的衣服。
猪头!竟然将她丢到湖中央,不怕她淹死就算了,但至少让她脱下衣物,免得碍手碍脚呀!
另一边,堤克则坐在树上,对着树下开始忙碌的人群呆呆地笑着。
“哈啾!”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幸好他早已设下结界,树下的人完全听不见他的声音。
有人在骂他!想也知道一定是秦苜苜。
呵呵,没想到秦苜苜这么泼辣的女人,红起脸来竟是如此的诱人,方才,他完完全全忘了她贪婪的性格。
想要她吗?堤克扪心自问。
思索了半天,仍理不清她在他心中的分量。他也不想急着下决定,毕竟与人类结合的代价很大,他必须花些时间确定她值不值得。
“堤克。”
是秦苜苜在远方呼唤他,他轻弹下指,她便回到树上,坐在他身边。
“喂,我自知没有袒胸露背的本钱,可不可以麻烦老兄帮我换套衣服?”秦苜苜阴着脸,十分不悦地看着身上这袭阿拉伯舞娘常穿的极为透明的薄纱装,他故意让她难堪吗?
“噢,抱歉,抱歉。”都怪刚刚一直想着她诱人的肌肤,才会一时疏忽,帮她换上这套性感的衣服。
“你今天很反常喔。”其实自己也有些反常,但秦苜苜决定忽略它,当作没这件事发生。
“哪有!”堤克急忙否定。
“没有吗?瞧你一脸的心虚。”
“没有就是没有,你这麻烦的女人。”堤克干脆变出数道美味的食物,要让她乘乘闭上嘴巴是最佳方法就是让她吃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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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头与青龙一行人在昨天傍晚抵达藏宝处,本来心急的陈老头要连夜展开挖掘,但青龙认为充分休息后再工作会比较有效率。
“白定文,都没问题了吗?”陈老头谨慎地问。白定文是青龙的化名。
“嗯,一切都已就绪,运输机也在山下待命了。”
“运输机?”他们当初并没有讨论要用运输机,生性多疑的陈老头又开始怀疑他是否有什么目的。
“没错,里头的宝物很多,以运输机运送比较迅速。再说。我们不可在此地逗留太久,否则,被黑鹰的人发现就功亏一篑了。”
“嗯,你的顾虑很有道理。”陈老头嘴巴上这么说,但心里则是盘算着要如何才能收买运输机的的司机,将白定文三分之一的珠宝纳入自己的口袋。
“当然要计划周全,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抢走黑鹰的财产,整跨黑鹰。现在,只要挖开这座山,到时候,我们既可以拥有财富又可以弄跨神鹰集团,可说是一箭双雕的完美计划,哈哈哈!”
青龙爽朗的笑声引起树上的秦苜苜的注意力。
“堤克,你想那个美男子在笑什么?”
“哪有美男子?”堤克不是滋味地问道。
“有啊,那个穿着白上衣卡其裤的年轻男人呀!”
“你眼睛有病,那个白痴哪里好看?”
“我不是问你他好不好看,是问你知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什么她眼睛有病,是他脑子出问题。
“那群笨蛋和你一样,以为只要挖一挖泥土,马上就可以找到宝藏了。”堤克不情不愿地回答,心里直搞不懂那个白衣男子哪里好看?
“马上?这所谓的马上恐怕要等上一辈子,除非你答应了。”
“哼,真高兴你终于明白了事实,聪明点,赶快改就你的愿望吧!”堤克好心地提醒她。
“谢谢你的提醒,但我偏不。”秦苜苜朝他扮了个鬼脸,然后又继续观察树下那群人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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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树下传来一阵骚动。
“白定文,你最好给说清楚,否则我不饶你。”失去耐心的陈老头指着青龙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