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机不可失,一跃而起扑向光,扯着她的肩一同滚在雪地上,顿时两人身上好似糊了棉花糖,粉白粉白。
“放开我!”她猛力的槌打他。
“喂!”政让着她,但是她非但没停下来,还胡乱的继续攻入,硬生生的打肿他的脸颊。
“再打下去,脸变猪头三了啦——”
“那样才好呀!省得一群发春的女人跟我抢。”
“越说越有样。”
“难道不是,没有操守的色狼!”光气愤的旧事重提。
“光——我可是连佐贺野的一根手指头也没碰。”
“少骗人,那天不知道是谁含情脉脉的盯着她看。”她一脸醋样。
“你吃醋啊?”他贼贼的微笑。
“谁要吃你的醋!”她推开政站起来走开。
他跟着站起来拍掉身上的雪。“我没有要娶佐贺野佳子。”语气认真严肃。
“我已经信过一次了,以为我们真可以从喜欢开始!可以白头偕老!”光眼眶含着泪,宇字有力地控诉。“要我怎么再信你一次?”
政摇晃着她:“我是真的——”
“真的怎么样?”
还来不及告诉她他对她的爱,脚下的地震动的晃了一下,不到一秒像倒骨牌那样,雪似自由落体的崩落。
“抓紧我!”话从齿缝中迸出,政顾不的由他肩后倒下来的雪堆,将光紧揽在怀中,努里地护着 她顺着坡地滚下山崖。
千钧一发之际,滚到谷底意识仍尚清醒的政,很快抱起光避开直落的雪块,一古脑钻进附近的山洞内。
他呼出一口气,耳中听见轰隆的雪崩声,放下光走到洞口探了探,幸好雪只是堆在洞口外,还不至于堵死他们。
政小心的走出洞外,捡了一些枯叶和干树枝回来,他摸索口袋拿出打火机点燃,脱下自己的大衣烘干后,帮光卸下所有的湿衣服,用大衣裹住她。
“政……我们……”她缓缓地苏醒了过来。
“没事、不过要等人来救我们。”
“有那么惨吗?”
“别担忧。”
她点了点头坐起来。“你也快烘干自己。”
光环抱着腿。“抱歉……”
他疼爱的拍拍光的手背。“我是真的爱你,佐贺夜这一件事,完全是孝则的有意的误导。”
“他?”真是没想到。
“我当天上佐贺野,不过是当个证婚人。”在光的身旁坐下。
“可是我明明听见你说‘这场婚事’然后她很亲密的望着你。而且你……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政忍俊不住地笑出来。“我盯着她?”
“我知道佳子是很传统的女性,温柔、体贴、娇小……”
他觉得有些莫名青妙的皱眉。
佳子是那样的吗?他怎么完全没注意,只知道她眨个不停的眼睫毛很讨厌,当时还以为她的眼睛有毛病,在“抽筋”。
“所以你决定让贤?”他低沉的问道。
“没错,我不做和别人分享丈夫的女人,这是我最大的坚持,我知道要跟着你,就要忍受这一点。可是,你知道吗?我当时站在外头惊见到那一幕.我发现我做不到!这样……还能算爱吗?”她深吸一口气,回想起当时,心中还是留有一丝的触目惊心。
“过来。”他唤她。
光顺从地坐在他两腿间,背靠着他。
听见这样真实的剖白,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找也是……”政揽紧他一生的挚爱。“我不会辜负你。”
“……政,那个男人……我……”
“我知道,别说了。”他捧起光的脸颊,吻住她。
那样软软甜蜜的唇,不禁使他叹息。“不是你,我根本无法碰女人。”
“你是说?”
“嗯……它对你才有反应……”
她脸马上烧红,尖叫的捂住他的嘴。“别说得那么露骨!”
“我只是觉得充分表达比较好嘛……”他呵呵笑她的娇羞,嘴和手不规矩的展开行动。
“住手!回家再做啦——”她轻轻打掉政抚着她胸部的毛手。
“好残忍——”政哀怨地眉毛全打上结。
“别跟一头野兽没两样,我们在生死边缘耶!”
他没回答,自顾问:“回家就不能拒绝我喔!”
“别用那么认真的表情说那档事。”
“答不答应?”政斜睨着她。
“好啦、好啦!”她随口说说。
“很好。”他突然摸进大衣的口袋,拿出行动电话。
“深山中收不到讯,别试。”
“谁说?”
“真通了吗?”
“当然。”他气定神闲道:“孝则,我们在谷底。”
“组长您再撑一会儿,我们马上赶到。”
“行动快点,我、等、不、及、要、‘回家’。”
“白痴!” 光好笑又好气地轻敲政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