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快——我们快走,不然一下子就会被发现了。”
“不会啦!”政早在走出房门之前,就知会过本家内的兄弟,根本不会有人追上来,东绕西绕只是做做样子。
“我们要搭什么车?”她兴奋地像被放出笼子的鸟。
“就搭山手线。”他挽着光散步到车站,到自动贩卖机买了车票。
经过一站站熟悉的站名,终于达目的地,那是个离东京好大一段距离的一个小镇,车站内只有几个站员,和东京人来人往紧张的都会感,它显得悠哉又舒服。
“哇!我来日本那么久,头一次看到满天的星空,东京就像台北一样,不!比台北更令人容易神经紧绷。”
“说来听听。”他很好奇光这十年来所生长的地方。
“台北没什么特别,简直和东京没得比。”语调中有股怀念。“东京唯一比不上的大概只有交通。”
这细微的地方,政并没有放过“想回去吗?”
她看他一眼。“不,除非你和我一起回去。”她挽紧政,政是不是同样害怕失去她?
“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你去哪,我跟到哪。”
“你是认真的吗?”她嘴微张的盯着他看。
“当然,我很怕你从我手掌心飞走。”他似笑非笑的说。
光的眉头打结,看不出他是认真还是汗玩笑。
走到海堤旁,政率先走下海堤回头握住她的手。“小心。”
她拨开头发。“政……我们别下去了,晚上海看起来很骇人。”她看着一望无际的黑色海面,稍一刮个大风,浪便卷得很高。
“善变的家伙。”他苦笑道。
“这跟善变哪有关,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和你独处,坐在堤防上也是一样的。”她嘟起嘴,想探试政对她的容忍度有多大。
“听你的。”他耸肩,真扯她坐下来。
正当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后头隐约有脚步声传来,有股凌厉的杀气直射向他们,顿时两人皆敏锐地快速站起来。
“谁?”政将光拉至背后护着她。
“我也不想打扰两位谈情说爱,不过我受人之托。”他跨向前走到光明处。
政眯起眼瞪着地,小心的带着光往后退,知道眼前的人有置他于死地的打算,不管如何得让光先离开,他涌心只担忧着光的安危。
“是谁派你来要我的命?”他鹰眼地狠一瞪,冷冽的杀气直视着他。
那人停下脚步,内心生出莫名的恐惧,手心不听话的冒出冷汗,看来显东政的实力不止他表面所见。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要‘死’在我手下!”他突然迸出声,手上拿着一把猎刀冲向他们。
“闪开!”政粗鲁的推开她,自己反往前单手先扣住对方的手腕,凝心一震用力扯开杀手。
光狼狈的站起来,很快的拉开与他们的距离,以免自己成为对方的人质。她两眼紧盯着政的身影,仿佛自己是政,呼吸不禁随着危急的情况而越来越急促。到现在她才知道,政的身手是如此的干净俐落,要换做是她,现在铁定已是杀手的刀下亡魂,那样的速度她根本闪不开,更别提还得及时给予对方致命的一击。
“政!”她赶紧捂住嘴,安静的看着猎刀削过他的颊边,政目前占上风将敌人压制在下,太专注在政的身上,令她完全疏于防备四周,式部紫悄悄的掩后而上,一个动作攫住光,单手拿刀架住她。
“安静。”
她的寒毛全竖了起来。“紫……原来是你,别白费心机了,以你的身手根本斗不过我。”她保持着冷静的声调。
“我没想过这点,但是我手上的刀可正架在你脖子上,说什么也是我有利。”式部紫尖锐的讪笑。
“那可不一定!”光迅雷不及掩眼耳地以手肘往后撞击她的腹部,紫惊叫一声往后退。
“忍!快来帮我!”
忍听见女主人的叫唤,丢下政往她们的方向冲来,政一时反应不过来,慢了一步由后追上来。
“光!小心你的背后!”他惊叫。
一场混乱,谁也搞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知道政扑上来拖住忍,忍回头以刺刀还击,政徒手接往刀刃,以一记肘击打断忍的鼻梁,再加上方才大大小小的冲击,忍无法承受的昏死过去,紫见势单力薄拔腿就逃。
她无心再去追式部紫,政手掌上的伤严重地直流鲜血,而且他软趴趴的躺在地上。
天啊!政他……不会的、不会的!
“政!别死!你说你不会比我先走一步的!”她哭着跑过来,跪在他身旁抱起政举起满是鲜血的手。“没事……有点累而已。”
“让我看看。”小心翻开他的掌心。
“死不了。”他上气不接下气苦笑道。
“对不起……对不起……”光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别哭,我真的没事。”他擦拭着她的泪水。
“要不是我神经质,因觉得很不安而强求你来海边,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他顺着她脑后的头发。“不安什么?”
“猜疑你对我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厚,我想和你单独相处、想要更多……”
呼——他大松一口气。“傻瓜。”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她哭得肝肠寸断,自己怎会这么肤浅……政是真的爱着自己,爱到连他自己的安危都不要。
“我们回去吧。”
☆ ☆ ☆
“还好吗?”
“小伤,别愁着脸。”
“医生说你得按时吃药。不然伤口很容易感染。”
他们两人现都已清洗干净。政有些慵懒的盘坐在棉被上。
“光……你刚刚真的很伤心吧?”目光柔和的望着她。
“当然,我现在还是很……”想起那幕情景她又哽咽的说不出话,居然还问她是不是真的伤心难过!
“过来。”他招手要她坐到他眼前。“我很高兴。”他用鼻尖厮磨着她的颈子。
“你的伤口会裂开。”她颈子侧弯的露出肌肤,手抓着他和服的上肩。
他挑高眉,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红唇道:“由你来取悦我。”
光愣在原地。“不行呀——我不会!”
他邪邪一笑,故意高举受伤的手。“你好残忍哦——我的伤口痛得不得了,连‘取悦’我都不肯吗?”
“好啦……”她认命地点头。
他贼笑。“来。”政握着她的腰,让光直立地跪在他眼前。
“不管怎么样,我一概不负责喔!”她两眼冒火,面露凶光。
“这样不行,你的表情这么恐怖,谁还有那种心情。”
真是超级大混球,光不禁要这么咒骂。
“你很吵耶——”她封住政的嘴,先是笨拙的吮着他的唇,手指划着他的脸颊,舌头缓缓滑进他的口,可能是她吻得太用力,居然去撞到政的牙齿。
她脸颊潮红,好丢脸!不管了,要再接再励!
她的手主动探进政的衣内,往后拨开和服,舌头由他的颈子滑移到胸前,舌头挑划着政凸起来的顶点。
“嗯……就是这样……”他闭起眼,享受着光的爱抚。
得到政的允诺,她提起勇气地抚至政的侧腰,解下他的腰带,她的脸克制不住的开始发热,她首次这样看着赤裸裸的他,略微迟疑地伸手握着他。
他陶陶然的闭上眼,短促的急呼气,他靠在光的耳边轻舔,催促着她。“再快一点……”
她点头,政低哑欢愉的喘息令她浑身起疙瘩,感觉似乎有些不一样,看着他脸上兴奋的表情,光不断的加快地上下滑动的速度,自己的喉底也越发干燥,意识到她正掌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