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难忘的一次生日,他会永远记住这一天。
随着酒杯不断的碰击,每一次贺然都很够意思的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酒,万湄担心的直跟在旁提醒他,顺便也帮他挡掉了不少的酒,但是对贺然来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让自己大肆放纵一下,今天,正好有着最佳的理由。
随着时间愈来愈晚,眼看已经将近午夜十二点钟,众人才心满意足的渐渐离去,而已经双眼迷蒙的贺然,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一个劲的傻笑。
万湄一一送走了客人之后,又是热菜又是毛巾的关心着贺然的状况。“你还好吧,贺然?不是叫你不要喝那么多酒吗?你看你,明天一早还得上班呢!”口气像个十足的老婆。她今天特别穿上金色细肩低胸的短礼服,更衬托出肤色的白皙透明,一头长而卷曲的秀发技散在两侧。
“我没事,我好得很……今天,特别的开心。”他潮红的脸,亢奋的情绪都在反应体内的酒精浓度。“过来……”
万湄顺从的靠了过去,摸摸他的额头,用毛巾为他擦拭。“开心就好,不过,下次不要喝这么多……”
“不是坐在这,”他拍拍自己的大腿。“我要你坐在这。”
“贺然,你喝多了!”她知道这只是酒精在作怪,明天他可能什么都不会记得了。
贺然一把将她抱坐在大腿上,引来万湄的一声惊呼。“我要你坐在这,我想看你,仔细的……”
他拙劣的手指抚摸她的秀发,顺着她的耳廓滑下了细滑的颈部……他不可抗拒的在颈部印下无数细碎的吻,搂紧了她的腰使她往前紧靠自己。
“天!阻止我,万湄,我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心底的声音告诉我,我好想吻遍你的全身……你应该阻止我……”
万湄只能无力的感受,反应在自己皮肤上的他热切的呼吸,任由他的吻如雨点般的落下,直到她的胸口。他猛然的吻住她,舔咬她因细微的喘息而开启的双唇,毫不犹豫的将舌头伸入其中,一遍又一遍的,翻搅着等待她的回应;他的双手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箝住她略微扭动的身躯,在裸露的背上来回的游移 ……直到一阵急促的门铃声,让他们很快的分开。
“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吗?真是抱歉,我只是想看着需不需要现在就整理一下。没关系,明天再整理就可以了,真是对不起!”门外站的是张嫂,她本来以为人都已经离开,想将现场先整理干净,因为里面还包含了很多的食物。
“没关系,万小姐正要离开,明天再收拾就可以了,我今天够累了想休息一下。”贺然用手理了理头发面无表情的说。不过谁都可以清楚看见他唇上还留有鲜红的唇印。
待张嫂走后,贺然的酒精似乎也被这个插曲弄得清醒了许多,他不自然的清了清喉咙。“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今天有开车来吗?还是让我送你回去?”
每一个他吻过的地方,都发出灼热的讯息,不断的提醒她也想要更多。“贺然……”万湄走近他。“我要你吻我。”
“万湄,今天我们都喝了不少酒,而且我想你也累了……”他的眼神专注的停留在她肿胀的唇上,背叛了话里的镇定。
万湄知道自己爱他,也需要他。“你刚刚不是这么对我说的,”她拉下礼服上的肩带,速度极为缓慢的在胸前停住。“你说,你想吻遍我的全身……”
她放开遮掩在胸前的双手,任由衣服滑落,浑圆巍颤的双峰,没有任何掩饰的呈现在他眼前。她握住他的一只手掌,从自己微启的充满暗示性的双唇,一路蜿蜒而下,直到粉嫩的尖峰才倏然停住。
“说你要我,贺然,说你想要我……”她的声音像低喃,像催眠,像暗示,像告白。
“天……”他近乎膜拜的手指,在她坚挺的粉红画着圆圈,而后整个手掌覆盖于其上,温柔的揉捏她的渴望,另一只手则拉近了她的身躯,用狂野的吻表白自己焚身的欲望。他猛然抱起了她,让自己坐到沙发而让万湄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他饥渴的舔噬她肌肤的每一处,更流连在她抖颤的乳尖上,加速她不住的低吟。
他脱去自己的上衣,“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吗?”
万湄只能微微的张开眼,不确定的点了点头。
他将她抱起身脱去她身上多余的累赘,也解除了自己身上的,使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遮蔽物。万湄娇羞的想用双臂支撑在他们之间,却被他将手移上了自己厚实的胸膛。
“你可以碰我……”他引导她紧张的手指,探寻他结实的身体……
万湄突来的恐惧使她想抗拒这样亲密的接触。“贺然,不要……”却又为它所带来的扭曲的愉悦,不能控制的发出呻吟。
“说你要,你需要更多……万湄,你……”他们紧密的结合,“哦,天!”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他只能强迫自己要温柔的回应她的反应。
万湄由最初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后,随着他速度逐渐的放慢,温柔热切的低语与安抚的吻,她慢慢的习惯这种奇妙的经验所带来的一种四肢麻木、脑部缺氧的刺激,她尝试扭动自己的身躯。贺然欣然的接受了她的暗示,加快了契合的频率,用力的将他们一起带上极乐的颠峰。
* * *
贺然陷入矛盾的情绪中。昨晚发生的一切,证明了他之前对她的看法并不尽公平,从第一次在酒吧里看到她性感的打扮,与毫不在乎别人眼光的热舞,一直到在万董事长的公司里再遇上她,她一副盛气凌人颐指气使的模样,更让他断定了她只是一个爱玩乐好享受的肤浅女孩。
然而,在经过这一阵子的相处,他发现了她的另一面,良善单纯和他一样不知该如何表达的一面,他想到她为了母亲的看法,所做的努力,他想到她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不在乎他多次拒绝的难堪,始终待在他的身边,他想到为了这次的惊喜派对,她可能已经筹划多时且透露出她的希望。也许她只是单纯的希望能和他在一起。
但两人在个性上还是有许多的不同点。而且她对他会不会是“愈得不到愈觉得重要”?毕竟,她是一个不习惯别人拒绝的女人,尤其当拒绝是来自一个男性时。
但昨晚发生的事,怎么说都不能推拒自己的责任,倒不是因为那是她的第一次,而是他让情况发生,而这情况很可能会让她认为他已经认定彼此关系的进展 ……
他不能否认她对他的确存在的吸引力,也不能否认自己无法无视她的存在,但是这一切是他想要的吗?对于感情之类的事,他向来很理性,也很审慎,但所有一切发生得太快,他甚至无法思考该如何面对两人以后的关系。
贺然对可能即将失去的自由,与生活上的变化,有了莫名的恐慌。
万湄的电话打断了他的沉思。
“你今天还好吗?有没有因为昨天喝多了酒而觉得头痛?”她关心的问候。
“还好,我没什么大碍。”他该说些什么呢?该问问她的情况吗?但他不想提醒自己昨夜发生过的一切。 “你也,还好吧?”
“哦,我很好,”万湄的话中有一股浓郁的甜蜜,虽然贺然并没有因为彼此的亲密,而表现的比较热切,但他关心自己那就够了。“只是被爸妈骂了一顿,因为今天早上才回家。不过没关系,只是说说而已,我很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