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他不能按牌理出牌,他得出其不意。
在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他反剪她的双手在背后,将她的臀部往上推,一下子就进入了她湿热紧窒的核心;她跪立在床上,脸部仅离床面几公分,却又不至于碰触到。
进入的潮湿温暖,总会让他发出兽性的呼叫,他喜欢在里面忘情放肆的冲刺,他喜欢看她紧蹙着眉头,晶莹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口,每一道撞击都让她失去重心,每一个抽进都让她嘶哑,每一个分开都只是为了更紧密的结合……他会听到她带着啜泣的求饶,也会听到她高声恳求他继续。
他倏然的将她拉起身,让她的背部贴靠在墙上,冰冷的墙隐约纾解了她滚烫的血液,也降低了她失控的温度……他抱起她,将她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刺入她幽密的律动,上下摇晃着她全面的灵魂,像要甩出她的魔性,像要加深她的痉挛,让她一次一次不停的颤栗,却什么也抓不到,什么也探不着,只能紧紧依附着他的肩头,在他的背部留下深深划过的指痕……“泽,不要……我不行……”
“你还要,这就是你要的……”
她发出的声音只是无力的消散在空气中,仿佛附加了羽翼般的没有重量,带着她的思绪翱翔,将她的娇吟与他的粗喘,一遍又一遍的洒满室内,洒满瑰丽的清晨、炙烈的午后,和氤氲鬼魅的黄昏。
“我……我爱你!泽……”
“是爱我,还是爱我进去你的身体……”
“我都爱……喔,说你……爱我。”
在每一个段落,他用力的吻住她气若游丝的话语。
“宝贝,我爱你,简直不能没有你!”
誓言之后更是白炽的攻击,他加速的抽动,直到滚烫火热的种子,狂热的倾泄在她暗无天日的深宫里。
***
爱腻的手指,画过她汗涔涔的裸背。
在每一个线条上,随着它的弯曲,探视它构图的巧妙,与颜色的大胆……“你怎么会想要去刺青?”
“嗯……”楚苒像一只蜷曲在他怀里的小猫伸个懒腰,又慵懒的恢复原本的姿态。
“刺青,那都是因为我爸是个老顽固,他老说女人不适合在帮派里面做事,虽然他心里明明知道,我比我哥哥要适合的多了!”
“喔,所以你就用这个方式示威?”
“也不算是喽!你知道嘛,帮派分子身上大多会有刺青,而且面积范围愈大,通常也代表他的地位愈高……”
陶泽仔细听着她的陈述,但他猜测这个专事“破坏”的浴佛女,肯定是为了一别苗头,才会愿意这样整自己的。
“在好几次和他沟通无效的情况下,十八岁那年,我一气之下就跑去刺青,没想到他知道之后,还把我狠狠揍了一顿。”
“他打你?”
他不知道应该说心疼,还是应该说她活该?
“我爸打人很痛耶!他生起气来,可是一点都没有把我当宝贝女儿看待,那是他第一次打我。”
他摸摸她的头,算是一种勉强的安慰。
“那为什么想刺上这个图案?”
“这个师傅在香港很有名哟!我还是硬拖着帮里的人带我去的。那个师傅看了我一眼,拿出了几个图案,不过我都不喜欢。”
“那怎么会?”
她笑了起来,回想起当时的画面,让她觉得骄傲又好笑。
“他说呀,像我气质这么特殊的女人,才不适合那些俗气的图案,他一看见我就想帮我刺上佛像,只是他想先试探我的品味。”
这种话也只有她会相信,可是若残忍的戳破她的幻想,也只会换来她的不高兴,于是陶泽什么话都没说。
“在莲花池中的浴佛,就像我一样!当我一看到完成的图样,我简直高兴的想亲它了!你想想,在整个香港只有我背上有这尊浴佛,那有多炫呀!”
陶泽浅笑了一下,手指在她的背上继续游走……“痛不痛?”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仿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该正视这个问题。
“还好啦……”
“还好?”
“其实……痛死了!我有好几天都不能躺着睡呢!”
“笨蛋,也只有你这种小笨蛋会做这种事。”
“讨厌,你敢骂我笨蛋!”
她不依的捶打他,却被他很快的抓住了手腕。他的眼神忽然变得严肃,让楚苒不自觉的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
“很多事我都可以听你的,不过唯独这件事你一定得听我的才行。”
“什么事?”
“你得先答应我,等小孩出生之后,你可不能带着他一起任性。”
原来是这个!害她还以为……招牌的骄恣微笑,又从容不迫的回到了她的唇边,她的双手叉着腰,一副好像要宣布什么大事的模样,“放心好了,在这个世界上,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任性的人了!”
喔……他真是完全败给她了!
想知道石*和禹*奇特的相遇过程,请看《征荤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