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喝红酒吧?你待会还要开车。”
她递给了他一杯,自己也啜饮了一大口……她需要多一点勇气的开始。
“你是关心我酒后驾车的危险,还是担心我酒后乱性的危险?”
“都是……”其实她才不管他的死活呢!
“既然你难得这么体贴,那我就少喝一点吧!不是说,有什么东西想给我?”
“那就要看,你希望是什么东西?”
“我希望的?是不是说出来就可以实现愿望的阿拉丁神灯?”
“我想我可以尽量满足你的想法……”她故意把它说得很暧昧。“你想要什么?钻表,新型跑车,还是……”
明知道自己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吸引力,她还特意摆
出几个忽隐忽现的“穿帮”镜头,就只是为了让他控制不住……然而她不需要等太久。
光看她使出浑身解数的摆动,但就是不在他的身边坐下,石或一把拉住她,将她全身的重量落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好多了。
禹碹假意的挣扎想起身,但很快又被制伏在原来的位置上。
“为什么要这样坐,这样我会不舒服……”
“不会吧?我看你应该很舒服才对。”
她故意扭动了几下,想促使他行动的步伐加快……但今天晚上他不知道是怎么了,除了拉她坐在腿上这个动作外,就什么也没有。
他会不会是知道了她的企图?
看来不用狠招是不行的!
拿起酒杯的纤细玉指,在一阵不安的晃动之后,就这样“不小心”的将酒洒在她的胸前,让她发出了小声的惊呼,“啊,怎么会这样?看来我得把衣服换下,可是我又没有准备其他的衣服……”
如果是以前,石或早就迫不及待的舔净她身上所有的酒液,但是今晚他似乎练就了坐怀不乱的本事,不动如山的没有反应。
“用纸巾擦一擦就可以了,反正红酒和你的衣服颜色一样,待会干了就看不到了。”他递给她几张面纸。
禹碹慢条斯理的,一点一点的擦拭,为了能完整的顾及所有的酒液,她还将手指伸入自己的洋装上围里石或可以很清楚的了解她想玩的游戏,极尽挑逗之能事,只是希望他能冲动的就范……但是他比较喜欢玩她求他的游戏。
用言语引火,这方面他可是专家。
“你坐在我身上,有没有感觉什么‘异状’?”
“什么异状?”她假装不懂,心跳却忽然加速了起来。
“比如说,当你的乳尖擦过我的胸膛,你应该会感觉很兴奋才对。”
几句话就让她觉得不安的燥热,她开始相信这不会是一个好主意。
“我们,谈一些别的好了……”她想站起身,却又被拉下固定。
“我不认为这个话题有什么不好,况且是你先开始的。把你的耳朵贴近我。”
“不要,我不要……”
石或低下头,灼热的气流抚过她的前胸,又慢慢回到她的耳边……
“我已经可以看见,它正在祈求我的安慰……你知道吗?当我亲它的时候,它会为我发涨,它会为我颤抖,然后为我泛红,另一个地方,则会为了我湿润”
“别说了,别再说了。”
“怎么了?你已经感受到了吗?你喜欢黑色的薄纱内衣,是为了让我看见它的渴望……为我脱下它,我想看你。”
“我……”
“你也想这么做,让我的唇爱你。”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不然她不会因为他的话而反应,不然她不会因为他的话而顺从,不然她不会因为他……拉下洋装的细肩带,解开那让她呼吸困难的扣环。
“贴近我,让我感觉它。”
在他的注视下,已经完全挺立的尖端,巍颤颤的靠近了他的唇……她恨自己的听话,可是她无力阻止。
他迎上它,用湿漉的舌尖抚拭它,用激烈的啖吮爱吻它,用一次又一次,疯狂的啃噬来唤醒它,直到她受不了的娇喘出声……
他宽厚的手掌按压她的饱满,圈起柔软光晕的膜拜,埋人她涨满欲望的火热炼狱,揉搓她狂烈的吟游漩涡……
“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吗?”他的粗哑,助长了她的渴求。
“是……”
“你想给我什么?”
“是……”
“还是你希望我能自己找?”
他的手指,使她全身的血液瞬间冲垮了所有屏障,忍不住脱口而出的细碎叫声,只是使她的呼吸更为急迫而已。
“你想给我的,是这里吗?”
他不断的折磨她,也折磨了自己……,她剧烈狂乱的喘息,激起了他再也难忍倾泄的想象力……他拉下自己的长裤,成全了两人之间疯狂痛苦的折磨。
只是禹碹根本全忘了,那对着自己的摄影机,还有安排在楼上房里的两位“证人”,除了尴尬痛苦得想打滚以外,根本等不到什么“强奸”的现行犯。
她被他制得死死的。
她不会是喜欢他吧?
“不要,不可能!”
但是她又怎么解释,向来我行我素的她,又怎么会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在清醒的时候,在睡梦中,在和朋友谈天,在不由自主的发呆……他的影像就会闯进她的脑海。
如果她能证明自己能够抗拒他……可能吗?她的身体与心灵,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一再的背叛自己。转移注意力会不会让自己好过些?她每天二十四小时,已经花了太多的心思在他身上。她就是不能停止那些不安宁的转动,想象着他正在做什么,想象着他会不会做什么,想象着他会不会不做什么?
这些想法让她累坏了。
去逛街好了,这应该会让自己好过些。
走在铜锣湾的购物街上,禹碹完全是一副失去理智的模样。她不是为了喜欢而买下它,她是因为带有莫名的怒气,好像花钱能够让她舒服点一样,看也不看标价的,只是指着黑色的服饰,就要服务人员包下它,
她气他的影响力,更气自己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这五件,我赶时间。”
她不在乎到底拿不拿得动,她只是走进去,然后又不耐烦的走出来,直到……
“煊,真巧。”话是这么说,不过石或的脸上完全没有什么“惊喜”的表情。“让我为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杜可兰小姐,这位是我公司的总经理方禹碹。”
“你好,真令人羡慕,这么年轻又漂亮的总经理、”
杜可兰友善的伸出手,还交代身旁的小女孩要喊她阿姨。
搞什么鬼?不过禹碹还是让自己绽出点笑容,
“好可爱的小女孩,是你的……”
“是我女儿,她今年七岁。”
“哦,真的,难怪和你长得很像,妈妈漂亮女儿自然也漂亮……”
但石或可不打算让她们继续再聊下去。
“我们有事得先离开,就不打扰你继续购物了!”说完之后,他挥了挥手,便和她们母女两人一起离开,
还傻傻的站在原地的禹宣,心里涌起了一股复杂难解的感受。
石或刚介绍她为“总经理”,就好像只是一个普通同事那样自然。
她的心里,有一种失落又沮丧的情绪……怎么会呢?她根本不应该在意,毕竟杜可兰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子,而且还带着一个小女孩,条件和她自然差距悬殊,
然而禹碹并没有注意到,当她为了这段插曲做解释时,只是说明了心中在乎的程度而已。
本来应该没事的事,现在却让她愈想愈不对。
难道石或会喜欢年纪大的女人?他有恋母情结吗?
他介绍她为“总经理”,好像除了公事以外,他们—点关系也没有。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对母女的身上,一副害怕她们和她太接近的模样,她们有那么需要保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