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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页

 

  思及她曾被带离他身边,他慌乱激狂地热吻游移到她耳畔,急切地喃道:“别再轻易离开我。”他舔舐着专属于他的蛇形纹。

  “除非你放手。”贪恋他的爱呵,一个不懂爱为何物的男人因她而爱,过去纵然曾经历干山万水之苦也值得了。

  银狐捧住她清丽娇妍的艳容,深深地将贺青这个女人、这个名字嵌进他心痕愈合的位置上,成为永生永世的烙印。

  “放不开了,再也放不开手了。”他着魔似的吟哺出誓言。

  深吻一路往下探,眼看就要收不住势子,陡地——

  “这是什么东西!”他单手勾起垂挂于她锁骨上的坠子,“哪来的!”贺青没有佩戴任何饰物的习惯,平空出现的项炼相当离奇。

  迷迷蒙蒙地回归现实,贺青娇羞地看向勾挂在他指关节上的两只戒环。

  “夫人送的。”她从他指中取回戒环,“很漂亮对不对?”她喜滋滋地询问激情冷却的男人。

  “哪里漂亮了!”若她喜欢,他可以为她购任何价值连城的高级首饰,只消她开口。

  “你看,这是我们两个人的颜色呢,夫人真是用心良苦。”她说着,双手解下项链,取其中一只镶金蓝戒,“喏,你戴戴看合不合适。”

  “不用,你戴着。”他抱起她朝屋子走去。

  贺青失望地将两只戒指套回链子,重新戴回颈项上。

  “你就住在这间如厕所一般大小的破屋等我来接你?”银狐的脸上迅速浮现一抹鄙夷,“台风一来,这间贫民窟就被吹倒了。”

  贺青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还真是父子天性,连形容词都用得极其相似,她又乐得合不拢嘴。

  “笑什么?”他放下贺青时问。

  “没什么。”她不敢讲,省得又惹他不高兴。“你别站着,坐下来,你人高马大的,光站在我就觉得氧气就被你一人吸光了。”她喝了口白开水,醒醒脑,虽然那瓶海尼根几乎是被他一人喝光的。

  “明天回纽约。”他坐回她身侧,对她的容貌百看不厌。

  “这么快?”

  “舍不得?”他不地微眯了双眼。

  是啊。“哪有?”她口是心非的回了一句。

  “说谎。”银狐突然偷袭,倾身轻咬住她的耳垂。

  “啊……好痒。”贺青缩着脖子求饶。

  “嗯,你的身上没有我的味道了。”他搔扰她的颈窝,喃喃的说。

  她频频退后,他节节逼近,直到她退至在榻榻米上,而他则抵在她身上。

  “你似乎意图不轨喔。”她瞧出他眼里的汹涌欲潮。

  “正是。”他低头封住了她正要放出口的话,不让她再有机会东拉西扯转移他的注意。他吻得她意乱情迷,薄唇抵住她的。“我喜欢在你身上闻出我的味道。”说完,舌尖轻舔一下她的嘴角,挑逗意味浓厚。

  “那很暖昧。”贺青觉得自己连寒毛都发烫了,天啊!银狐的眼睛眨也不眨,邪惑似的望人她故作镇定的黑瞳里,“暧昧才欢愉。”

  “啊,门没关。”她扭动身体,试脱离魔爪。

  “你怕什么?”其实他想说的是,又不是第一次,你怕什么?

  “别太久,还不大习惯。”尤其今晚的他又那么……那么激狂昂烈。

  “我会让你习惯。”他开始为伊人轻解罗衫。

  “就在这里?”不会吧?

  “谁教你住这么破烂的房子。”

  “走……走五步路就……到房间了。”她臊红了双颊,敏惑的禁不起他的撩拨。

  “来不及了……”他迅速脱光了自已的衣物,“嘘,别说话。”

  ◇◇◇◇◇◇

  就说不习惯吧,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

  “回去得把你喂胖一点,差点以为弄坏你了。”银狐吻着她光裸的肩膀,笑看她一脸凄惨的倦容。

  “你……”贺青无力批斗他了,乖乖地趴在他身旁。

  “别这样子,我并没有对你施暴。”他好笑道。瞧她一副疲累的模样,彷佛他适才有多粗暴似的。

  “但是你很……需索无度。”她半撑起身子,转过头指控侧躺在她身旁的男人,同时,首次在亮光下目睹他背上的蓝色剩,一时之间,她看得痴愣不已。

  “天啊,真的跟我的纹路一模一样。”她不能自己的伸出手,探抚向在他背上的蛇形纹。

  “再摸下去,待会你会更累。”银狐出声警告。 

  警告立即收效。她乖乖地收回小手。

  “真的明天就走?’’那意味着她来不及跟师父道别了。

  “难道放机长一人留在飞机上啊。”他说着伸出手整理她凌乱的青丝。

  “搭你们M盟的私人飞机啊?”惊人的财力,还有专机接送。

  “快速便捷。”

  “银狐,我……”贺青一脸迟疑的看着他,她得想出婉转一点的句子来才行,这是有求于人应有的礼貌。

  “有话就说。”他把她娇弱的身子拢向自己,发现只要他轻轻一碰,她的雪肌玉肤便会立即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看得他又心猿意马起来。

  “我想,我应该可以自由出入日本吧!”话才出了口,她便察觉他僵凝片刻的不安。“我的意思是,倘若日本这里出了状况,我当然得义无反顾回来尽心力,毕竟我是蛇家家养大的嘛。”

  “除非老头去世,你可以回来送终。”让她常往日本跑,那他岂不是要饱受威胁,不干。

  她贴近他,抗议道:“你太不人道了。”

  银狐细细品味着她的清艳脱俗,对于她的责难置若罔闻。

  她一丝不挂地趴在他胸前争取自身的权益,完全无暇顾及身下男人的细微反应,慌急之余,她又扯出一堆长篇大论,讲解他早已听腻的恩情义理。 

  他的眼瞳已布满深不可测的欲潮,待她惊恐事态不妙时,喋喋不休的小口已被封住。

  “三次,让我一年回来三次。”这是最保守的估计了。

  “作梦。”他神智尚清醒,想让他答应,门都没有。

  她双掌抵在他肩膀上,“要不然两次也好。”

  他瞪了她一眼,理都不理,迳自肆意在她身上游移。 

  “喂。”贺青急忙拦下那只挑逗的大掌,态度比欲火熊烈的男人更坚决。“征询你的同意是尊重你,我不希望三天两头为这件事争吵。”

  “做完再说。”

  “不行。”别想蒙混她。

  “一次。”他忍无可忍地低吼。

  “一次太少了。”她立刻抗议。

  “就一次,没得商量,要不要随便你。”他扣住她不安分的双手,他已在崩溃边缘。

  “好吧!就一次。”她委屈地应允。

  隔天,贺青被抱着上飞机,一路睡回纽约。

  而银狐,他二十六年来的笑容都没当天多,虽仍不改疏漠的神色,却是神采飞扬。

  抱得美人归,堪称人生第一大乐事。

  穿云的机身奔往另一片天地,奔向他在乎的未来。

  关于未来,他忍俊不住又笑了,满心期待。

  尾声

  尼斯堡一年一度的尼斯家族大祭典礼上,便成就了银狐与贺青这对佳偶良缘。

  欧德自告奋勇要主持证婚,但,谁理他呀。

  祝祷的重任由欧德一人孤单单地诵读着,底下一群人径自拆封据说是由日本运抵的超大件贺礼--一个高达两公尺半的巨大箱子。

  新娘子一听是蛇冢家寄来的厚重大礼,惊喜之余,便丢下新郎一人,飞也似的奔下台阶,催促着身穿黑色礼服却手握锯刀的狂神再接再励,就在木箱被锯开时,里头的“厚礼”还真是让在场众人瞠目结舌,久久不能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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