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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页

 

  "还有,小心别伤到大嫂。"

  "是。"他们依各属路线潜入房子四周山林。屋内有七个人,不见疯马及一名绰号槟梅的男子。

  "喂!老大怎么出去那么久?"

  "会不会出事?"

  "呸!呸!呸!乌鸦嘴。"

  "还是他——"

  "他什么?"

  "卷款逃了?"

  他这句话令在场其他兄弟乱了心神,疯马这个人很疯狂,人家黄家少爷才指示要一、两亿,他一敲敲了五亿,说不定他真的见钱眼开和槟椰私吞了。

  "大头仔,想要死,扰乱军心。"疯马不在,斧头算是头头了,他的话也有几分份量。

  他可不希望在这紧要关头瓦解掉激昂的士气。

  "放心,大哥不会出卖我们的。"

  "你敢发誓吗?他上一次不也是侵占了大家的血汗。"

  "是啊!不行,不行。"

  话被挑起,伤口撕破,反弹情绪高张,他们拼死拼活也是为了这一票甜头太大,若被摆道不就全完了,说不定还得坐牢,老死在监狱中。

  他们在外面起哄,被关在里头的范攸云可是全身乏力,加上又是夏天,身上不只臭气冲天,连带山里的蚊子也凶恶地欺侮她一个可怜人。

  "蚊子先生、蚊子小姐,求你们行行好,我在这动弹不得地吃喝拉撒已经够可怜了,你们还要吸我的血。"

  她不哭,因为她没力气哭,只有祈祷关立冬能快找到她,要不然,等他再见到她时,说不定她已成了红豆冰,而且是那种很臭很臭的缸豆冰,不过前提是只要她不死的话。

  突然,外面传来打斗及毁损家具的声音,她仔细一听,人声嘈杂,似乎有许多的人。

  终于,有人注意到关她的这间房了。

  "谁?"

  "攸云。"

  "立冬?立冬?真的是你?"

  关立冬一打开门——

  这哪是人住的地方,排泄物、发酸的剩饭全在一块……他们也太可恶了!

  竟这样对待他的女人,关立冬火气大扬。

  "你们轮流给他们一人一拳。"他们七个人已被捆绑在地上,关立冬一看见范攸云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补他们七个人每人一颗子弹吃。

  "关大哥,我们有三百零二人耶!"

  "一人一拳。"

  "会死人的。"

  "不然一人一脚。"

  "一人一脚?"

  "没打折余地。"关立冬立刻解开范攸云身上的绳索、眼罩,并抱起她,丝毫不嫌她一身臭味。

  "立冬,我身上很臭。"

  "我不在乎。"

  "放我下来吧!"

  "好。"

  他一放下范攸云,范攸云立刻软在地上,她是一点力气也无的。

  "还要下来吗?"

  "不要了。"

  "乖一点,这么多天没见,还这么顽皮。"关立冬语气尽是怜爱。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以形容我顽皮?"

  "你还有力气说话?"

  "没。"

  "没有,那嘴巴安静一点。"他抱着她上辛,他们分三十五辆车上来,几乎将平常人烟稀少的产业道路停满了。

  "各位,辛苦了,先回总部。"已有人利用车上对讲机通知每一辆车。

  "阿林,告诉你手下兄弟,凡是今天的参与者,每个人发十万赏金。"

  关立冬吩咐林威颂。

  因为范家来电告知疯马已落网了,而且赎金一毛未取,故他也不吝提拨下来当赏金,以酬谢他们的功劳。

  "这么大方?"

  "顾问嘛!除了出钱的份,还有什么好处?"

  "别这么说,难道你真的想洗手吗?"

  "美国方面已经没有压力,我也不再怕组织不放人。"

  "你的意思是要退出?"

  "为了她,考虑中。"

  "你为什么肯为她牺牲?"林威颂知道关立冬在台湾跟女人一直是没有牵扯的。

  除了美国那个女人外——那事他也是听说的,他没机会与兰儿会面,不然他大概就可以知道大哥所中意对象的典型。

  "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这是事实,我长这么大,身边女人来来去去,也没遇见过什么生死相许的女人,你这么好运,一生两个,甚至N个。"

  "还有N个?"范攸云已洗好澡,换上干净衣服出来。

  "不敢,你是终结者。"他摸摸她刚洗好的秀发,淡淡的发香,很清新。

  "我们回家好不好?"

  "回哪?你想呢?"

  "那我们先回你家。"

  "为什么?"

  "一来,你在那附近出事;二来,你失踪这么多天,他们一定很想你,顺便回去看看他。"

  "他?谁?"她很少、几乎没昕过他提起范昱翔,所以不会往范昱翔身上想。

  "我们的儿子。"

  "我们?"

  "不是吗?"

  "是啊!不过,你很奇怪,自己的孩子甘心不认。"

  "我有苦衷。"

  "可以告诉我吗?"

  他们在回范家途中,他细说从前……

  "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

  "所以我不敢结婚,不能有孩子在身边,不过我给过你承诺不是吗?"

  "我还得感谢你。"

  "谁叫你让我第一眼即心动。"车子在保安人员鉴定下进入范家。

  "妈——"

  "警方救出你的吗?"乔玉苹好开心,心想下午才获知捉到主嫌疯马,现在她又立刻被释放,警方的能力实在太强了。

  "不是,是立冬他们救我的。"

  "立冬?"

  "是他进入贼窟救我出来的。"她的感谢全写在脸上,因为他若晚一点来救她,她说不定会因空气不洁而感染疾病,她终其一生都要感谢他这次英勇的神迹。

  "你真的是攸云的命中贵人。"

  他对乔玉苹的夸赞一点也不觉得骄傲或是喜悦。

  "她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她。"

  "立冬,若是你爸爸对我们母子俩有你一半就好了。"

  "你不满意范先生?"

  "不是。只是你也姓关,也是他的血脉,为什么你们性格这么不同?"

  "他是他、我是我,他可以当废人,我不能。"

  "他对你很不好?"

  "他是个吸血鬼,只会压榨我。"

  "他对自己的孩子也是这么无情?"

  "今天我来不是谈他,他只给我个姓氏,其它的,我们毫无关系。"关立冬立刻换上冷漠的表情。

  "妈,昱翔呢?"范攸云见状,赶紧转开话题。

  "他还在睡觉,我去叫他。"

  "不用了,让他睡吧!"

  "其实,我也不希望昱翔叫我妈,我是他奶奶。"

  "他姓范,不会改变的。"

  "立冬,你不要他吗?"

  "姓关令我可耻,我的孩子更不能姓关!以前我别无选择,现在我要改变我儿子的血统,让我有机会洗掉身上所流的污血——他不过是个酒鬼、废物罢了。"关立冬毫不客气,字字见血地批判关树君的失职及一无是处。

  "他死了吗?"

  "苟延残喘。"

  "报应!报应他卖妻的行径,报应他凌虐的行径!"乔玉苹几乎说出他当年的卑劣手段,不过她毕竟没有说出口,这已是太久的事了,提了只会徒增伤感。

  "他行为恶劣,你不也是弃子独事富贵?"

  "她没有。"范登邦替她辩解。

  "没有?那——那是你诱她抛夫弃子的吗?"

  "他没有。"这一次换乔玉苹替他辩解。她知道这事不能再有误会,趁关立冬心平气和好好解释当年的误会。

  "你们相互替对方辩解,莫非——"

  "我们没有。"他们还很有默契异口同声地辩白。

  "还说没有,两个人默契十足,还须辩解吗?"他有一点点吃味,自己的亲生母亲竟与非自己父亲的男人感情这么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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