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莲半晌说不出话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伊杰再度开口。
“什、什么条件?”赵清莲的心又沉了下去。
俊?勾起一抹笑。“这一年中你做的每一餐都必须让我满意,你自问办得到吗?”
“清莲一定全力以赴!”黑瞳再度绽出喜悦的光彩。
这一抹光彩让赵清莲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清新的魅力,伊杰竟再一次失神……“爵爷 还有其他吩咐吗?”赵清莲开口。
“没有!”他很快由失神状态中回复过来,心底暗咒着自己不该对一个十几岁的少 年存有邪欲……真该死!他一向没有此好,?何一见到他就身不由己?真是见鬼的该死 !
“那么清莲可以告退了吗?”她谨慎地问。
“你走吧!”
赵清莲松了口气,感觉像逃过一劫般。
蓦地,一个想法疾掠而过,伊杰骤然开口:“还有一件事,由今天开始,你除了三 餐之外,还必须随时等候我的传唤服侍我,明白吗?”也许日日相处,他便会对他习以 为常,不再?生邪念。
“明白。”赵清莲心底升起苦恼,这下子自己不就成了伯爵的贴身仆人了吗?着实 不妙!
见他脸上似掠过犹豫,伊杰心底忽然升起不悦。“你不愿意伺候我?”
“不、不是的,爵爷。”赵清莲紧张的以手扭着衣角,这个动作没有逃过伊杰的眼 。
“你很怕我吗?”锐利的蓝眸逡巡在他脸上,第六感告诉他,清莲这小子有问题, 可一时间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赵清莲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一个人若没做亏心事,是不用怕人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人?”他笔直地走 向赵清莲,在他身前站定。
赵清莲在东方女人中算是高了,可是也仅及他的肩头。
她抬起头,以镇定的语气回答:“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瞒着您,爵爷!”她绝不 能让他瞧出她是女人。
“是吗?”蓝眸盯住他。“是不是真话,我一定会知道的,这世上没多少事可以瞒 过我,明白吗?”
“明白!”
“如果有一天,我发觉你骗了我,该怎么办?”醇柔的语调下?藏的是残酷与危险 。
“清莲……清莲愿任凭爵爷处置!”在那一双迷魅人心的蓝眸注视下,话就这么出 口
,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过,赵清莲仍然相信,只要她隐藏得宜,没有人会知道她是女儿身。
“任凭我处置?”蓝眸诡闪了闪。“好,你可以下去了,记得傍晚时要过来,今晚 我要参加斐文男爵府的宴会。”
“是的,爵爷!”赵清莲终于退出房外。
一想起爵爷那仿佛可以看透人心的注视,她就忍不住心慌。一年!她告诉自己千万 要镇定,只要熬过一年,她就可以离开此地。
?赵清莲羞愧得想闭上双眼,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接触到男人赤裸的躯体!
“为什么你的脸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伊杰瞧住他,目不转睛。
这小子脸红的样子竟惹得他邪念再度窜起──该死!
“呃……清莲很好。”她讷讷的表示。
“那还不快?我穿上礼服!”
“是!”赵清莲忍住满心羞意,拿起丝质衬衫为他穿上。
当赵清莲细白的小手接触到伊杰胸前那片浓密的胸毛时,他几乎忍不住要呻吟起来 --天杀的!这小子的抚触竟令他心猿意马,几乎把持不住自己,该死!该死!他暗咒 连连。
“快一点,我可不想太晚到!”他催促着,嗓音因欲念而变得沙哑。
“是、是的,爵爷!”赵清莲双手微颤,专注在衬衫上的扣子,努力地不去注意他 精壮的胸膛以及毛茸茸的胸毛。
好不容易,在暧昧的气氛中,赵清莲终于为他套上深蓝色的丝绒礼服。
她不得不承认,爵爷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走吧!”伊杰打破沉默。
“我也要去?”
“当然,你是我的贴身仆人,别忘了。”他提醒。
“是的,爵爷,清莲没忘。”
一路上,赵清莲和马夫查德坐在马车前头,中途到伊杰的情妇曼蒂家接她同赴宴会 。
打从曼蒂上了马车之后,车?内就不断传出男女放浪的笑声。
不知怎地,赵清莲听得十分刺耳,两道眉紧紧地蹙起。
“爵爷真是?福不浅!”查德朝赵清莲挤眉弄眼。
赵清莲瞪了他一眼,没有搭腔。
查德一点也不介意,继续聆听车?内女人隐约的呻吟……不久之后,马车抵达男爵 府邸,赵清莲随着伊杰与曼蒂进入男爵府邸。
斐文男爵一见伊杰便迎上前。“伯爵,好久不见了。”
“近来我都在史都府邸参加牌局。”
斐文笑了笑,“也许待会儿你也可以来试试手气。”
蓦地,斐文注意到伊杰身后的男仆。“伯爵哪里找来这么俊的男仆?”
“是鲁夫在拍卖市场买来的。”
赵清莲闻言,心像针在刺般难受。想不到她堂堂尚书的千金,竟会沦众人们随意谈 论的奴仆!
“哦?哪一个拍卖市场,竟有这么好的货色,看得我忍不住想捏他两把!”斐文暧 昧地表示。
“想都别想,他可是我的财?!”伊杰回头瞥了赵清莲一眼,一如审视自己的所有 物般。
赵情莲眸光与他交会,一颗心突然揪了下。
“也许我可以出个价向你买下他?”斐文试探地道,据他所知,伊杰不好此道,应 该不在乎区区一个下人才是。
“清莲是非卖品!”伊杰面无表情的回答。
“唷,看看你们,像两个争风吃醋的丈夫似的,别忘了我还在这里呢!”曼蒂在一 旁娇嗔道。
“我怎会忘了你。”伊杰搂着她越过斐文走进大厅。
斐文的眸光则紧紧跟着赵清莲俊俏的身影不放……?
这是赵清莲头一次参加这种西洋式宴会,瞧着西洋女人个个袒胸露背的着衣方式, 令她不敢恭维,她不明白一个女人怎能如此衣不蔽体,?在众人的目光中安然自在?她 百思不解。
“嗨,小宝贝!”斐文来到她身边。
瞧着斐文异样的眼光,赵清莲心底忍不住发毛。“我不是小宝贝,我叫清莲。”
“清莲?在中文代表什么意思呢?”斐文靠近他。
“代表某种植物,男爵。”她不想说代表莲花,因为那样容易让人联想到女人。
“植物,多有趣啊!是花还是树呢?”他?近赵清莲的脸。
“是树,永不开花的树!”她扯谎道,?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接近。
斐文?不愿放过他,一把抓住他的小手。“走,跟我来,我拿件宝贝让你看!”说 完,他拉着赵清莲直往二楼走。
赵清莲挣脱不开斐文,被他连拖带拉地拐进二楼的房间。
“放开我!”她惊惶的低喊。
“这怎么行呢?我还没拿我的宝贝让你看呢!”斐文关上门,一手扯开自己的上衣 ,另一手拉住赵清莲的手按向自己裤裆间的肿胀。
“你、你……放开我!”赵清莲被斐文下流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俏脸由红转白。
“放开你?”斐文色迷迷地笑了起来。“等我尝过你之后,自然会放你走,小宝贝 。
”他靠近赵清莲的粉脸开始狂吻。
赵清莲拚命闪躲,一手用力想推开斐文贴近的胸膛。
“救我啊……爵爷……”赵清莲在危急间脱口而喊,一张小脸已布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