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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页

 

  我不希望未婚夫被认为是个疯子,相信你也不希望未婚妻被当成聋子,要记住喔。」说着,伸出双手,攀着他健硕的肩膀,从音箱上下来,「我们要相亲相爱喔。,刚才看他喷鼻血、现在抱着他宽大的肩膀,她居然忘了自己的穿著火辣。

  「相亲相爱?」慕容崴咬咬牙,反射性的把她抱下来,「我气得想把妳捏死,妳还想和我相亲相爱?」看到她几乎衣不蔽体,碰到那光滑的皮肤,鼻腔中的鼻血再次滚沸。

  「我们是未婚夫妻,当然要相亲相爱喽。」雅夕抱着他的腰,又钻又蹭,不经意地想到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采。

  他当然是要任她抱、任她赖、任她摸啦,谁叫他过去老是欺负她,又刚好是她的未婚夫?她不趁机报仇,难道眼睁睁看这难得的机会插翅飞去?

  「妳口口声声自称是我的未婚妻,我问妳,妻子是不是要听丈夫的话?我叫妳出来,妳还躲在窗帘后做什么?还有,妳爬那么高做什么?」气死人,这女人除了找他麻烦外,还会什么?

  糟了,一生气,鼻血又要冲出来了。

  「不要生气嘛。」雅夕撒娇似的拉着他的手,又摇又晃,「你的房间这 漂亮,我想拍起来做纪念,拍得太专心,-时没发现你回来嘛。」雅夕很宝贝的摸摸她的相机。

  「那妳穿这样做什么?」话声才落,鼻腔中鼓噪的鼻血又冲出来,连忙找手帕来掩。

  「什么?」雅夕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已穿得多清凉,「啊--你这个大色狼!」

  雅夕失声尖叫,连忙伸手拉被单来裹住自己,因为拉被单的关系,又把慕容崴的床弄得更乱,慕容崴因此更气,鼻血也就喷得更凶。

  经过约五分钟左右,慕容崴才止住鼻血,气得想把雅夕当场捏死。

  「还不把外衣穿上?」她再不穿上衣服,他怀疑自己就要因失血过多身亡。

  雅夕连忙跑去捡掉在地上的外衣,谁知被单太长,把她跌得拘吃屎,光裸的大腿就那样露出来,慕容崴看得血脉愤张,连忙用力掩住鼻子--他今天喷的鼻血已经够多了。

  「好痛喔,你都不扶人家?」雅夕摀着额头喊疼,模样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快去穿衣服。」慕容崴大吼‧她这可爱的模样,又让他鼻腔充血了,想要他的命也不是这样。

  「又吼人家。」雅夕低喃一句,假装听若末闻,再扯起被单,笨拙的踅去捡外衣,「不准偷看。」

  粗鲁的把衣服套上脖子,但就算穿上了衣服,她身上那些「相连到天边」的胸罩和内裤也拿不掉。她是想换掉啦,可是她的复古式内衣正在慕容崴脚下,恐怕早巳踩得不成形了。讨厌啦,她非叫他赔不可。

  「去哪里找来这堆露骨的衣服?」见她穿上衣服,慕容崴觉得自己安全了,才敢和她讨论这问题。

  「伯母借我的。」雅夕随口回答,全副精神全用在和身后的勾子、流苏搏斗。

  「我妈?」慕容崴简直跳起来,「她是嫌她儿子命太长是不是?」这个死老太婆!他咬牙切齿。

  「大概吧。」雅夕下意识的附和,根本不知道他在念些什么,「你又大声了。」她隐约觉得,如果她先抱他,他的火气就大不起来。嗯,这一招值得发扬光大。

  「喂,去倒杯水。」失血那么多,害他口都渴了。

  「你是残障人士喔?要喝水不会自己倒?」雅夕反射性的回答。谁来帮帮她,把这些纠缠不清的内在美解开?

  「沉雅夕!」慕容崴勃然大怒,刚刚还口口声声说未婚夫妻要相亲相爱,现在叫她倒杯水,竟然说他是残废?「给我滚过来!」他今天不修理她,就不姓慕容!

  「什么啦,没看见人家在忙喔?」雅夕根本不想理他,连他大小声也置若罔闻。

  「叫妳过来!」慕容崴一手扯过她,却发现她只把外衣套上,下半身根本还没穿。「穿个衣服花这么多时间,妳在磨菇什么?」

  「人家……」雅夕在慕容崴的注视下,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双手想遮,却不知该怎么遮,「人家解不开这些啦……」她转过身来,学鹅妈妈把屁股翘向他,让他看见那些紧咬着她不放的五颜六色内在美。

  「妳以为妳是九尾狐里呀?」慕容崴看见她那模样,真不知该气还是笑,肚子怒火也无从发作起了,「过来。」好象他理该帮她解决所有问题似的。

  「你会凶人家……」雅夕怯怯的,再也不敢说出「不要」两个字,怕被他一手打死--她比谁都清楚自己惹了多大的祸。

  「妳不为非作歹,我就不凶妳。」这妮子,真是恶人先告状。

  「噢。」雅夕算是答应了,转过身来让他帮忙。「那样算为非作歹喔?」

  「不算为非作歹算什么?」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家伙。

  将勾住她小裤裤的胸罩解开的过程,对慕容崴而言,异常辛苦。

  当他的眼角余光扫到她洁白的大腿,他就心律不整,当他的指尖碰到她只用一块小得不能再小的布,包裹起来的圆翘屁股,腿根部就胀痛得要命,而当他想到那块布所包裹的屁股,会是如何紧绷、充满弹性,他就有一口吞掉她的冲动!

  「你不要想入非非哦,虽然你是我的未婚夫,可是我还没有十八岁,你如果乱摸我,会坐牢喔。」雅夕说。她没忘他是只大色狼,一定要事先提醒,否则等他兽性大发,要求救就来不及了。

  话虽这么说,一想到他的手就在屁股外动来动去,身体就变得好奇怪,酥酥麻麻的,好象希望他摸用力一点,或者做点别的。

  「好啊,妳这个未婚妻!」慕容崴一拍她的小屁股,她弄得他心猿意马,还说这种话,「口口声声说是我的未婚妻,叫妳端茶送水,就怀疑我是残障人士,现在又叫我别想入非非,妳以为未婚妻是干嘛的?」真会被她给气死。

  「未婚妻就未婚妻啊,还能干嘛?」雅夕一脸疑惑,她对「未婚妻」的了解,仅止于这三个字的写法、念法,和慕容伯母说她理该赖在他身边的话。

  「什么叫还能干嘛?看样子,不教教妳,妳永远搞不懂。」勾过她的脖子,就结结实实的吻了上去。

  雅夕来不及挣扎,双唇就被一双霸气的唇吸住,全身的力量仿佛也在瞬间被抽干了,仅剩青涩的响应。

  除了响应外,她体内还升起某种令人无法招架的什么,正如火如荼的将她吞噬。

  第四章

  谁也不知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莫名其妙的双双倒在凌乱的床上。雒夕身上的衣服,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慕容崴的牛仔裤和牛仔衣,也莫名其妙的自动掉在地上,他的手莫名其妙的在她身上爬行,雅夕也莫名其妙的呻吟、扭摆,他的唇莫名其妙的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身体,她更莫名其妙的-刻也没拒绝过他。

  两人好象都中了邪,只想在彼此身上寻找某样神秘东西,好象非得如此互相触碰、摩擦,才能找到一点温暖,才能感到安心;好象非得嗅着对方的气味、呼唤彼此的名字,才能证明什么,天知道他们明明都把对方当仇家、克星,巴不得把对方踹到天涯海角去!

  天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天知道!

  直到慕容崴几近疯狂的剌人那又湿又热又窄的甬道、雅夕没命的哭喊出来,两人才自一堆莫名其妙中恢复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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