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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贝烯简直气到不行。

  业务部明明势在必得,哪可能让贤?这种话听在热烈期盼的同仁耳里,心里会怎么想?

  可恶,这个男人是恶魔!

  “就算如此,我也不会妥协。”贝烯跟他拚了,“现在全公司上下都亲眼目睹业务部的表现最为优越,如果由其他部门夺魁,总裁将如何取信于所有同仁?”想她贝烯什么对手没碰过,可不是泛泛之辈。

  “欧洲一月游的资格是由总裁定夺,可不是由员工。”邢磊讲这种话时,仍然悠然自得。

  她果然是个对手,对她多加调查是正确的。邢磊虽然不露声色,心里却感受到她所带来的那股压力。

  “也就是说,邢氏财团的干部也可以和总裁一样,凭个人的好恶和暗盘交易决定员工考绩,甚至合作对象?这么腐败的公司,总裁你认为可以撑多久?”贝烯毫不客气,尤其最后那句,简直是咄咄逼人了。

  “我不打算经营一个腐败的公司,但我也不是太坦荡磊落的人。”邢磊微眯双眼,“也许我直接打电话告诉令堂,让她把你绑去相亲好些。”想不到竟然被她逼到用这招。

  “你……”他竟然用这种小人步数!贝烯简直气结。

  可恶,只怪她自己将把柄送到这恶魔手中!气死人,气死人了!

  “我很欣赏你编的故事,同性恋王子和不婚灰姑娘令人印象深刻。”邢磊抿抿嘴,从她想杀人的眼神中知道自己赢了。

  “你说要和我共演一出灰姑娘,要演给谁看?”也许演一出戏,好过被老母绑回去相亲,但她无论如何都要先问清楚,以免被卖掉。

  “这你不用多问。”反正一时也讲不清。

  “所以我乱演也没关系?”哪有找人合作这么不清不楚的?

  “观众也许是全球百姓……重点是,这其中可能包括一场婚礼。”她自己要知道的,最好她的胆子够大。

  贝烯跳起来,“我不可能逃掉老母的相亲,却跳进你的婚礼。我是绝不结婚的!”她到底触犯了哪尊神明,怎么这么多人打她终身幸福的主意?难道以事业为终身伴侣,这么天怒人怨吗?

  “演你的版本,你是和王子假结婚的灰姑娘,婚后在城堡里各自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邢磊对她的抗议气定神闲。

  “那是童话,是编出来的故事。”无论如何,她都觉得不可行。光是“婚礼”这两个字,就令她头皮发麻。

  “从此你不用再被家人逼婚,每个月还有一百万的‘家用’。”邢磊简单扼要的说出两个最有利于她的条件。

  这样的条件是很诱人啦,但她讨厌“结婚”那两个字。况且跟这种心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共处一室,她迟早会疯掉。

  “你不必履行任何义务,也不会丧失任何自由,还可以多一个落脚处,不用躲在办公室里。”邢磊嘴角一抿,又开出许多优渥的条件。

  “我只想谈恋爱。嫁给你,我还有什么恋爱可谈?”结婚只会称了家中那些人的心意,她又不是头壳坏去,

  “婚礼只是形式,你照样可以找人谈恋爱。再说,结婚是最坏的假设,不一定会发生。”她对谈恋爱的坚持,与和家人的意见分歧,自然也在他的调查报告书中,但他一点也不以为意,说来说去,这只是一场交易。

  贝烯岂会不明白?但她讨厌这场不给人拒绝机会的交易,好像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一样。

  “这是你决定让令堂绑你去嫁给素不相识的人?我大概可以助你一臂之力。”邢磊想拿起桌上的电话。以他的身份地位,要搞小动作还不容易?

  “我答应了!”贝烯连忙大喊,阻止他的动作。

  可恶,她怎么会有这种把柄落在他手中?难道真的是她编的灰姑娘惹来他的注意?

  可恶啦,他干嘛要注意这么多?她又干嘛把灰姑娘改编成那样?

  “很好。”邢磊的嘴角很难得的噙上一抹笑。

  看见他这种笑法,贝烯反而有大难临头之感。

  邢磊是个大企业家,而且是个非常懂得打铁趁热的企业家。

  早上才刚和贝烯完成协议,下午他就派人送了张面额十万的现金支票到她面前,把贝烯吓了一跳。

  “你想用这些钱买断我?”她火大的把支票送回邢磊桌上。

  “买断一个女人”在演艺界和商界是时有所闻,但十万欧元就想买断她,会不会太便宜了点?况且她根本不会同意这种事。

  “从协议达成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那是给你的零用金,每个月会自动汇入你的户头。”邢磊从企画书中抬起头来,“如果举办了婚礼,我会在后面加一个零,名为家用,但实际上却是你的零用金。”

  这不算买断,只是要她好好配合的酬劳。

  “我不要!这跟买断有什么差别?我是业务女强人,不是花瓶。”这种行话算什么?好像她在不自觉中把自己卖掉一样。

  “我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浪费工夫。”邢磊简明扼要的告诉她。

  春节快到了,过完农历年,他得赶回欧洲,剩下的这几天,台湾分公司还有好些事要忙。

  “这不是小事!我可以陪你演一出戏,可是你不可以用钱来侮辱我。”贝烯气得脸红脖子粗。如果是现金,她早就把钱砸在他脸上了。

  “你想太多了。”他不想和她在这种小事上争论。

  “你……”什么叫她想太多?根本是他存心羞辱她!贝烯气死了,“有钱了不起是不是?去买一个花瓶跟你演,本小姐不玩了!”说完,贝烯气愤的走出办公室。

  这世上等人买的“花瓶”多的是,她不屑成为其中之一。

  “贝烯!”邢磊喊道。

  这冷峻的声音令员烯心上一紧,双脚居然开始颤抖,怎样也无法移动半步。

  好可怕,她是不是招惹了什么可怕的人?

  “回来。”他的声音不愠不火,却有某种不容违背的威严。

  贝烯深吸一口气。她很想鼓起毕生最大的勇气,走出这里,心中却隐隐感觉这愚昧的冲动,可能给自己带来难以预料的灾难。

  心里还在挣扎犹豫,双脚却已自作主张的走回来,让她更害怕。

  “那笔钱随你花用,如果不高兴,你可以把它丢进焚化炉。”他把桌上那张支票撕得粉碎,“明天我会让会计师把现金汇进你的户头。”懒得和她讨论这种小事,反正他钱多的是。

  他的气势令人心惊,他的行事风格更令人胆寒,贝烯吓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没事,你出去吧!”他头也不抬的说,“晚上我会跟你回家。”

  这平淡无奇的一句话,却令她身上某根神经倏地被拉紧,贝烯吃惊的跳起来,“什么?”她是不是听错了?他跟她回家做什么?

  “难道你不想早点解除被逼婚的危机?”邢磊的眼神扫过她,有几分凌厉的味道,贝烯的胆子又躲得不见踪影了。

  “那个……”胆子一旦躲起来,就连大脑也变迟钝了。

  “一切由我来应付,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他习惯掌控一切,也有信心应付一切。

  “喂……”贝烯很想抗议,却找不到任何理由。

  邢磊抬头看她一眼,又埋首于文件堆中,贝烯只好讪讪的走出办公室。

  事实很明显,他用一条无形的丝线把她牢牢系住,而她只能被他牵着走,任他要松要紧、要左要右。

  “可恶,怎么会有这种事!他怎么可以这样?”贝烯愈想愈不对劲,也愈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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