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苗曲萍的回话。邪肆虐瞪着她许久,突然!他一个箭步来到苗曲萍的面前,抓起他的下巴准确无误的往她的唇新吻下去。苗曲萍却紧闭着唇,不让他的舌侵入,并生气的着着他捉弄的眼神;相对的,邪肆虐心知肚明她不会这么简单的屈服,于是他的手覆上她的浑圆,令她惊吓得启口轻呼,却被他趁虚而入,与她的舌尖交缠,而他攫住她浑圆的手也改为搂紧她的腰,让两人之间更贴近……像是吻了一世纪那么久,邪肆虐才放开苗曲萍,用嘲讽的口吻说,“别企图在我面前装清高,我不吃这一套的。”他毫不留情的话语令苗曲萍顿时从迷惑中清醒,他总是残忍的践踏她的自尊,这就是邪肆虐,一个可恶又可怕的男人。
等到邪肆虐走出她的房间后,她才一脸挫败的跪坐在地上。
邪肆虐对地的态度愈来愈恶劣,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如果她对他没有任何期待就好了……
苗曲萍趴在地毯上,缓缓地流下眼泪,疲累地带着伤心进入梦乡。
过了一会儿,邪肆虐静静地走进房间,看到她含泪睡着,他抱起她。
在她十岁时,他就强行夺走她的初吻,为的是宣誓他对她的所有权,但是夜里,他却看到她哭泣的睡容,好像他做了什么令她伤心的事似的,但是……邪肆虐将苗曲萍入躺在床上,在她的唇上流连邪肆虐吻住苗曲萍的唇许久,然后下移到她的脖子,重重地留下属于他的印记,直到清楚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他才满意的离去。
***
早晨。
苗曲萍张开眼,望向墙上的时钟,已经九点了就算赶去学校也迟到了,她索性起身换好衣服,坐在书桌前发呆。“苗小姐,邪少爷要你下来和他一起用早餐。
苗曲萍房间里的电话传出陈妈交代的声音,她瞄了电话一眼,才站起身。到了一楼她看到邪肆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而邪肆虐一看见她便向她招手可她的表情依然没什么起伏,她面无表情的走向他。邪肆虐起身走过去,拉着苗曲萍走到餐桌坐下。
“你要吃什么?”他问。
“我没有食欲。”苗曲萍懒懒的回话。
邪肆虐盯着苗曲萍一会儿,才拿了一杯牛奶给她“不吃东西就喝牛奶,把它喝完。”他命令似的说着,眼中发出警告的眸光。
“我喝不下。”苗曲萍不怕死的说。
邪肆虐眯起双眼,“你在反抗我?”她为什么从来都不听从他的话?难道她不晓得他这么做是为她好?
“我没有。”
“那就把牛奶喝掉,”邪肆虐冷冷的开口并且把杯子凑到苗曲萍的唇边,强迫她喝下去。苗曲萍皱着眉头,忍住不舒服的感觉喝牛奶,可她才喝了一口,就受不了的呕了出来,很不巧的竟吐到邪肆虐身上。邪肆虐并没有不高兴的反应出现,他只是脱掉弄脏了的外套放到桌上,抱起苗曲萍往楼上走去。到了苗曲萍的房间,邪肆虐把她放到床上,拧了一条湿毛巾擦拭她的脸。
“还想吐吗?”他温柔的开口,让苗曲萍不禁心悸。
“还好。”她淡淡的回答,故意别开脸,不想让他看到她动容的样子。
邪肆虐倒了一杯柠檬水,自己喝了一口,再送到她的嘴里,他这种亲昵的举动让苗曲萍有些惊讶,使她想要反抗的心都不自觉的软化了,任由他一口一口的喂她喝水。好不容易喝完柠檬水,邪肆虐让苗曲萍躺下来。
“如果还是不舒服,就让司机载你去看医生。”他抚摸着她的头说。
“你在关心我?”苗曲萍有些好笑的问,脸上依然是苍白的,但眼神却有些不同。
“你是我的玩具,短时间内我还无法找到代替你的人,要是你突然就这样死了,我就没有乐趣可言了。”邪肆虐冷淡讽刺,冷静的眼神看不出任何情绪。
“哦?既然我可以让人代替,当初为什么你要带我回来?”
邪肆虐听了,眉头皱了起来。
“天底下的女人都甘愿做你的俘虏,你不需要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而伤神。”苗曲萍坦然的开口,虽然她一向不太敢直视邪肆虐的双眼,但她可以感受到他正在生气。
邪肆虐托起苗曲萍的头。
“你不愿意成为我的俘虏?”他抿着唇,眼神犀利的看着她的眼瞳,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心思。
“我不够资格。”苗曲萍淡淡的回答,因为他一直强迫她看他,她也只好直直地望进他深沉的眼眸。
邪肆虐松开手。“你够不够资格,只能由我来决定,别自以为你很了解我。”他站起身,并点了一根烟。
苗曲萍闭上眼不发一词。邪肆虐睥睨她许久,一直都没有再开口,因为他晓得她并没有睡着,她只是不想看到他而已。
“你这辈子都休想离开我,你最好别妄想要逃开我,你应该很清楚我有能力找到你。”邪肆虐的口气像是告知,又像是威胁,但苗曲萍依然无动于衷。
第二章
苗曲萍正在书房里看书,阳台的窗户被打开,白色丝质的窗帘迎风飘荡,她看书看得累了,于是阖上书,走向阳台。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邪肆虐了,他大概又待在其他女人的身边温存了吧!?苗曲萍不经意的往下看,见到一个衣着不俗的贵妇人走进屋里。
此时,书房内的内线电话响起,“苗小姐,夫人要见你。”
夫人?邪肆虐的老婆吗?苗曲萍边想边走出书房。
关心蕊坐在客厅里,环视着屋内的摆设,不经意的发现在每一处角落都摆着一束百合花,她正觉得奇怪,便见到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孩步下楼,在那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见到精灵了,那女孩是那样的白皙,像是一株清新的百合……
“你是苗小姐吧!我是邪肆虐的老婆,关心蕊。”这女孩果然如外人传说的美丽,但却冷冷的,像是在推拒别人的靠近。
“你好。”苗曲萍向关心蕊打招呼,像以往对待客人一般冷漠。
“听说你待在肆虐身边已经十三年了?”关心蕊态度亲切。
“是。”难不成她待在邪肆虐身边这么久了,他老婆一点也不晓得?
“今后几岁了?”
“十六。”苗曲萍捺着性子回答,手上抱着黑猫抚摸着。
“这么年轻……你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待在肆虐身边?”关心蕊有些不解的问。
苗曲萍抬起头看向关心蕊,似笑非笑的开口:“我从来都没说过我要待在邪肆虐身边,事实上,是他还没有厌倦我,所以我才一直在这里的,如果夫人是来叫我离开,那麻烦你先和邪肆虐说一声,免得我又被他囚禁起来。”
“肆虐囚禁你!?”关心蕊不太相信的问。
她的表情依然冷凝:“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先上楼了。”语毕,才慢慢的走上楼。
“等一下!”
关心蕊的叫唤让苗曲萍停住脚步,等着她开口。
“你和肆虐……发生关系了吗?”关心蕊有些难以启齿。
苗曲萍没有回话,等着关心蕊再开口。
关心蕊径自拿出一瓶药。“这是避孕药,拿去吧!”
***
苗曲萍睡在躺椅上,脸色比往常更在白。
她怎么虚弱成这样!她到底有没有吃饭!邪肆虐皱着眉头想。
他抱起她走到他的房间。
到了邪肆虐的房间,她便开口:“为什么把我带到你的房间?”她看着他房里的一幅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