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们想太多啦,他现在恐怕会有暂时的性功能障碍,我还会怕他对我怎样?”弯弯的秀眉轻拢,她很明白同事的好意,可就怕事实会与他们所听的相反,反而会吓到他们。
“幄!对了,帮我弄一件最大的病人衣服来,我还要一张轮椅。”她绽放甜美的微笑拜托道。
“没问题,马上来。”她的要求才说完,立刻有人飞奔去替她跑腿处理。
当美女就是有这等好事。
很快的,她想要的东酉全都送到眼前,她微笑的感谢同事的好意后,迅速的将轮椅推进齐纳迪的临时病床前。
“哪,衣服,轮椅,你需要帮忙吗?”她将衣服摆在他腿上,并将轮椅座位面向床沿后问道。
“不……”他本想推拒,想想有个大美女主动服务,也没啥不好,于是他很快的改口说:“那麻烦你。”
她向前扶起他,然后困难的发现他是个相当不合作的病人,结实的身子整个靠在她身上,害她汗流侠背。
“你真香,”突然,他在她耳畔低语。“没人这么说过吧?”
“你……”她生气的扭过头瞪他,却被他的手掳获下颚。
“真香,连唇都是甜的,像巧克力的味道。”他忍不住舔了她的唇后笑咪咪的说。
“你小心点,我要叫人来了!”双手推拒着他结实胸膛,田谧棠又气又羞的低吼。
“你叫吧,”他竟然不怕,痞痞的道:“现在我可是“无行为能力者’,所以是谁骚扰谁,恐怕很难说吧?”
“算你狠,”她忿忿的咬牙切齿道:“那麻烦齐先生合作点,让大家都好办事?”
“我那里会痛耶。”他就像个小男生,一点小痛就耍性子。
“那我们慢慢来,一步一步来?”他可以玩性子,她的职责让她得和颜悦色的对待他。
果然,他笑笑的点头,田谧棠也很快的将他移到轮椅上,总算完成一项工作。
第二章
田谧棠发誓她如果能顺利看到那个煞星……不,是齐纳迪出院,她一定会烧香拜佛感谢苍天的厚爱!
他们之间不知道犯了什么冲,好歹她是那个被偷亲又被威胁恐吓的人,他凭啥要她……当他的特别护士?!
拜托,她是泌尿科的王牌护士耶,她每天都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穿着短短的迷你裙,造福那些阿公阿伯,让他们的“障碍”不药而愈,她每天的使命是多么的伟大,而那个该死的家伙凭什么指定她亲自服务他?!
她又不是病房护士!
好,山不转路转,要她去?可以,就来看谁比较心狠手辣。
“冬汉?帮病人剃毛的刀子在哪里啊?”她咯咯咯的冲回看诊间,在医疗器材的柜子里东翻西找的。
“在第三个抽屉,你打开就可以看到,”冬汉边整理病历将之打人电脑,边告诉她。“泡泡在最下方的抽屉。”
“谢啦。”果然,她依照冬汉的话马上就找到她要的东西。
田谧棠很快的抽出两把剃刀一罐除毛泡泡,她又顺手取走消毒好的毛巾和乳胶手套,全都抱进怀里后,她又咯咯咯的准备离开。
“耶?你拿那些做什?”冬汉终于觉得怪异的抬头间她,却见到一脸愤慨的田谧棠手握剃刀的模样,好像是要上战场杀敌般的怒气冲冲。
“没干么,替某人刮毛罢了。”她若无其事的耸肩道,人也很迅速的滑步准备离开。
“等等,”冬汉一个箭步挡在她面前将她拉回空无一人的看诊间后,砰的锁上门。“你该不会要去……替那位迷倒全维心医院,不管已婚未婚妇女同胞的齐纳迪剃毛?”
“宾果,正是。”对冬汉,她从未隐瞒过她想做的事。
“他不是只需要每天打什抹药就好?干么剃毛啊?”冬漠不解的问。
“拜托,是我每天要替他擦药耶,剃光了,我做事比较方便吧?”田谧棠强词夺理的替自己辩护。
有时候田谧棠的确未如外表般甜蜜,她的脑袋常常会想出许多古怪的点子,送给那些企图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
“小心夏医师知道了会骂人的。”冬汉替她担心的说。
“放心,那种事谁敢声张啊,更何况是死要面子的花花公子齐纳迪,安啦。”她比任何人都乐观。
“反正……”冬汉很快的撒清关系道:“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了。”
“谢谢啦,回头见,拜拜。”田浇棠愉快的转身离开,准备她与齐纳迪的另一场对抗赛。
她走回位于顶楼,挑高设计的舒适特等病房,齐纳迪正不耐烦的敲打放在腿上的笔记型电脑的键盘,当他发现田谧棠回来时,他不悦的阖上电脑萤幕。
“你去哪里了?你难道忘了自己是我的特别护士吗?”他不知哪根筋不对劲的咆哮道。
“我回泌尿科拿东西。”她面不改色的回答他,也没有半丝不愉快的神情。
“为什么没跟我报告?”齐纳迪再次挑毛病的间。
“那时你打电脑打得专心,我觉得不太方便打扰,反正我也去一下子而已,没耽误到齐先生的宝贵时间。”田谧棠再次发挥自己最大的耐性解释。
“以后不管你去哪里都得向我报告,你是我请的特别护士,除了休假日,你应该要二十四小时的待在我身边。”他霸道的命令道。
“喂喂,我只负责上班时间,谁给你二十四小时待命啊,菲佣也没有这不合理的待遇!”她的脾气终于爆发的吼着。
“是吗?你可以问问夏医师或者院长,我相信不管哪位都会给你很满意的答覆。”他猖狂的说。
好的很,她会去问的,不过现在她要执行她要做的事!
她将剃刀用酒精消毒过后,小心的放在酒精棉片上,然后带着得意的笑容走向他,并将他腿上的笔记型电脑移走。
“你想干什么?”她的一举一动全落在他眼里,他头皮发麻的发现,刚刚她是拿把刀子在消毒。
“剃毛。”她简单扼要的回答,直接命中齐纳迪的感宫中。
“没想到你也这变态?喜欢玩SM?”他邪恶的笑着。
不气、不气,田谧棠在心中鼓励自己,等等你就可以看他好戏啦。
“请脱下裤子。”她依旧面无表情的开口,并快速的抽走他遮掩的被单。
“有本事,你自己来脱。”他发出挑战的讯号。
他贼笑的认为她不敢这么做,没想到田谧棠吃了秤蛇铁了心,还真的掀开他身上的病人服,直接和他的黑色子弹型内裤面对面。
田谧棠困难的咽了咽口水,男人的象征在黑色内裤下几乎无所遁形,该死的她,居然让自己陷人困境中。
“怎么了?看到了?”齐纳迪愉快的椰榆道:“也是啦,平日你看到的都是些永垂不朽的例子,现在见到真正男人的东西时,也难怪你会不敢脱了。”
人是不能激的,田浇棠深呼吸一口气后,双手带着赴死的决心,抓住内裤的上缘,一鼓作气的褪至他强壮的双腿。
她知道他说的没错,平时她见到的都是些永垂不朽的例子,现在面对生龙活虎的他时,她居然有些懊恼自己冲动的决定。
“你……”他没想到她居然敢脱下他的内裤而面不改色。
“齐先生别忘了我是专业人士。”冰冷冷的田浇棠嗓子依旧是柔软、甜腻。“男人的裤子我脱多了,就连男人的那地方我也看多了:永垂不朽和生龙活虎、只要进了泌尿科,在我眼里都是一根……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