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半小时,他还好吧?”她关心的反问,毕竟自己的裸照被公布出来,说糗也是很丢脸。
“不好,差点没撞墙,”韦激加油添醋道:“他快气疯,又怕你误会,所以要我来接你去公司。”
“幄,那你得等我。”田说棠指指乱七八糟的桌面,抱歉的说。
“没关系,”苏椿穗义气的催促她,“你快去陪齐先生,他现在应该很需要你的安慰,这里我来就好。”
“可是护理长……”她这样是早退耶,所以她十分的犹豫。
“去,快点去,”她没想到护理长在一旁不知偷听多久。“男人被人说不举是很可怜的,你快去安慰人家。”
“幄。”既然护理长都这么说了,田谧棠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的顺从接受。
“你终于来了。”齐纳迪一见到田谧棠慌乱的跑进时,就不顾一切的一把抱住她。
“别这样,”田谧棠害臊又不安的把眼睛朝左右瞄,见到一堆人掩嘴偷笑。“很多人在看耶。”
“有啥怕人看,就是要给很多人看,才知道我才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男人。”他不开心的嘟嚷,但还是拿利眼扫射,当场一群人鸟兽散的躲开。
“我们进去里头。”他搂着田谧棠回到自己办公桌,他帅气的甩门关上,搂住她往自己的皮椅上一坐,她也只能乖乖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也看到那场可笑的记者会?”他闷声的问。
“嗯哼。”她并没有否认。
“该死,我像是性功能有障碍的人吗?”他抵着她的头咆哮。
“嘿……你需要请夏医师开威而刚吗?”她嘲弄的反笑道。
“喂,我需不需要威而刚你会不清楚吗?”他伸手摸上她的两团浑圆,笑得邪恶。
“喂,你不要乱摸啦,”她没好气的拍掉他的贼手。“要不是你害的,我也不会跟着上新闻。”
“嗯?奶妈护士?”他呵呵的爽朗大笑,邪佞的长指不顾她的反对,退自卸下她的扣子。“让我摸摸看,嗯,果然果然。”
“你太过分了!”她娇斥道:“你……”她的声音更然而止,因为他的手指又开始挑捻她的两颗红梅。
“我怎样呢?”他低笑的将她翻过身,让她改坐在办公桌上。
田谧棠双腿微启,而他欺身向前,双手推开她的上衣,露出仅裹着内衣的白嫩肌肤。
“我像不举的男人吗?”他沙哑的逼问。
齐纳迪更进一步扯开她的腿,将自己挤入其中,火烫的欲望当场抵住她的脆弱部位。
“呢?”这种羞人的姿势要她怎回答才好。
“性功能障碍?”湿润的唇印上她白皙乳房上方,他张口就咬住眼前的雪白肌肤。
“啊,痛,”她皱眉的想推开他,却敌不过他的力量。“又不是我害你的,我也是被害者耶。”
“你知道要怎样才能洗刷我的冤屈?”他在合住红梅前突然问她。
“幄……”她不安的扭动身子,困难的说:“我怎会知道……”
他开始扯弄她的红梅顶端,甚至还过分的舔吻四周时,她觉得自己像是被蚂蚁咬过全身般的难受。
“这和你有切身的关系。”他更进一步的扯下她的裙子,现在田谧棠全身只剩下内裤没被扯走。
“和--和我有关?”她的气息早就乱了、不稳了,现在能说话全都是靠好不容易拉回的一点意志力。
“想不想知道,嗯?”他邪恶的手更进一步的采入她的底裤内。
她完全无法回答,因为他所有的力量在他采人的瞬间全被抽离。
“我们结婚,在最短的时间内生宝宝,这样所有的流言全都不必解释的迎刃而解。”
就这样,呆滞错愕到完全不能反应的田说棠,就在这间豪华的办公室里,失去了她宝贵的第一次。
而齐纳迪则是偷了腥的雄猫,得意扬扬的搂着她,窝在办公室后的小房间里,想着何时再继续与她温存。
“我像是需要威而刚的人吗?”齐纳迪吃饱展足,还不忘关心的问被他操到累瘫的田谧棠。
“拜托,我好累,不要吵我,”她浑身酸痛不已,恨不得当场撕碎两个人,一个是强夺她清白的齐纳迪,另一个则是间接害她失身的许琉访。
“乖,想睡就睡。”他细心的将被子替她拉到下巴处,一边亲吻她汗湿的脸。
他想起什么似的起身离开她,而田谧棠突然觉得身边少了他,好像少了很重要东西般的空虚。
她是真的累坏了想睡,可少了齐纳迪的体温,她居然清醒的看着他走进小房间后头的淋浴间。
他是骗走了她的清白没错,但她自己也很清楚她是半自愿的屈服,甚至连半椎半就都没有,事实上当时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但她也知道当他进入她的瞬间,他还是体贴的停滞,并且问了她的意愿。
虽然她不相信如果她喊煞车他是否会真的放弃,但他的询问对她而言是个重要的关键。
她并没有在最后关头喊停,所以这件事完全都是你情我愿后的发展。
齐纳迪在她还在胡思乱想时,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折回来。
“还没睡?”他亲亲她的额头问。
“嗯。”现在的她比较能接受他随时的亲密行为。
齐纳迪掀开被子露出她光滑的长腿,他手上的湿热毛巾轻柔的替她擦拭两人欢爱过的痕迹。
他体贴的举动让她震撼的说不出话来,眼眶也湿湿的,虽然她在今天以前还是处女,但四周许多朋友早就尝过激情的滋味,她们嘴里的男人多半都是自私鬼,甚至还有女伴说男人在爱过以后翻身就睡,她从没听说过有谁家的男人在事后还会替她们擦拭。
而且他又是如此自然的做,这让她更感动。
他潇洒的将手中的毛巾扔到床下,人一爬上床立刻七手八脚的将她重新纳人怀抱。
“千万别太感动,”他密密实实的将她抱个满怀,手脚也缠住她不放。“我从不帮女人做这些事。”
“可为何会……”她讶异的想抬头,却再次被他压低头。
“因为你是特殊的,是我的宝贝。”从不对女人说甜言蜜语的他,现在再怎恶心的话都敢说。
“我真的能信你吗?”她不安的问。
女人,总是有许多不安的思绪,随时挑战她们的脑袋,尤其当她的男人又是人中龙时,田谧棠从不以为自己配得上他。
“在我们真正上床前,我不是先要求结婚了吗?”这还不能保证他的用心?齐纳迪有些气恼的想掐死她。
“那不一样吧。”哼,得到她的人以后,就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哼,男人,果然没个好东酉。
他软玉温香在怀,想再次要她的冲动都快让他以为自己要再次爆炸,而她却还有心思与他扯东吵西?
“有啥不一样?”他的求婚百年只能一回,而对象也只有一个她,她还有什不满的?
“当然,我怎会知道你是不是为了骗我上床才说的。”她脱口而出,觉得自己想的还颇有道理。
更何况哪有人求婚没有鲜花、钻戒和下跪?她这随便就答应他结婚?那也未免太便宜他。
“不然你想怎样?”他发誓,如果她敢开口要他捧鲜花、送钻戒和下跪的话,那他会马上掐死她再自首。
他最讨厌女人老爱那种无意义的繁文褥节,别人有什么她也要有的心态,他以为田谧棠是特别的,所以他才会这么喜欢她。
“没怎么样。”她好歹也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抱住她的家伙口气有些不稳的倾向,当场她也聪明的闭嘴不想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