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喜欢我这亲你?”他拉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亲密的吻住她的唇角。“还是嫌我不够热情?
他明知她真正的问题却故意拐个弯,转到另一方面去。
“你明知故间!”她发现自己真的火了,食指伸长的用力激着眼前的胸膛。“你凭什么擅自作主,帮我写了辞呈!”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他简洁扼要的告诉她。
“我有承认吗?”眯起眼,田温棠发现自己不真的发发脾气,还被他当病猫。
她的气话也让他有些不满并危险的眯起眼。
“你不想承认也无所谓,我们可以当场应证看看。”说着,齐纳迪准备脱掉她的衣服,来个就地正法的先要了她,看看她还会不会一直嚷着,两个人只是普通朋友。
“你想干么!我的问题呢?你怎可以妄自作主!”她忿忿的推开他,想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抱得更紧。
“我讨厌每天有人色迷迷的盯着你看!”难道他喜欢外头有成千上百个色狼,像他一样眼睛吃霜淇淋吗?
她气恼的说:“请你尊重那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好吗?”
“哪里有人工作穿着露屁股的短裙,露胸部的紧身衣,让天下的男人意淫你,上床时想着你的裸体,这样你会很开心、很快乐是吧?”他气昏了而口不择言。
他的话严重打击到她,田谧棠是个单纯的女孩,从没想过自己的工作,在别人眼里会被扭曲成如此不堪的地步。
她以为,医院要求她穿美美的她也没差别,反正都是制服,只不过裙子短了些,衣服紧了点,却可以帮助更多婚姻不幸的人,这样也没啥不好,比起一般人更能造福人群。
所以,她每天都是抱着这种心态上班,她从没想过那些来求诊的病患,尤其是“性功能障碍”的男病患,后来会痊愈,甚至还会回诊拿威而刚,全都是因为他们在办那档子事时,脑子里想的是自己的……裸体。
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做的是很神圣的工作,却没想到在某些有心人眼里,却是如此不堪,甚至下流。
她突然觉得好恶心,好想吐。
她呆滞的坐在他腿上,而他叹口气的有些懊恼与自责,他知道自己的猛药下的太重,对她的打击太大。
“宝贝,让我养你,你不必工作,我会养你。”他环紧她,下颚抵住她的脑袋允诺着。
他继续说的话再次打击到她,她宁可齐纳迪说的是,换个正常的护士工作,不要回去维心医院,或许她心里会舒坦些,却没想到他说要包养她。
“你能养我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我不能一直靠你过日子啊。”田谧棠难堪的问他。
他知道她误会他的意思,却也被她的问题问住了,说不出话来。
“就算我的外表再怎放荡,但我也是个女孩,”她在他来不及阻止下,推开他,并且跳下他的腿。“你比那些所谓意淫的人还要可恶。”
“棠棠……”他不知为何自己没立刻阻止她离开,当她难过的掩面离去时,他竟然只眼睁睁的看她走。
当韦激从顶楼报告完齐纳迪说的事回到二十三楼时,却发现田谧棠掩面搭电梯离开,她急着冲进齐纳迪的办公室,大刺刺的质问上司。
“老大,棠棠怎会哭着离开?”当韦激准备开始没大没小时,她就直接喊他老大,而不是尊称副总。
棠棠,她哭了?齐纳迪的心狠狠的揪住。
“老大,你好歹也说说话啊,你没好好跟她解释,你为何要她离职的理由吗?”没错,韦激也知道齐纳迪准备做的事,她甚至站在鼓励他的立场上答应要夏建山一起瞒住田谧棠,所以当她见到她哭着离去时,才会心急的逼问。
“我说我要养她,她……她问我要养她多久。”他烦躁的爬过头发告诉她。
韦激快昏头了,这天底下怎会有这笨的家伙,而偏偏这家伙居然还号称是女性杀手!
“你真的是个笨蛋耶!”她控制不了的爆发出来。
“不然我要怎么说?”齐纳迪跟着狂吼而出。“她现在失业,是我让她失业的,我告诉她我可以养她,这有什么不对?”
田谧棠悬泪欲泣的模样不断的纠缠他,他已经快烦死,而偏偏韦激还火上添油的指责他说的话不对!
“你爱不爱她?”韦激叹气的问他。
他爱不爱田浇棠?齐纳迪再次被问傻。
爱对他而言一直是遥不可及的名词,他游戏人间,玩过不少美女,每个女人对他都服服帖帖,他从未被什爱不爱的问题困扰过,好聚好散更是他的原则,他厌恶会纠缠不清的女人,哪个女人胆敢要求一生一世,他会立刻无情的甩头离去,绝不回头。
但今天他迟疑了,他可以确定自己喜欢田谧棠,甚至比喜欢还要更喜欢,他还感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甚至在他身上显现出来,她逃离时,他会爆怒、会火大会想找人,如果那就是爱,那他是真的爱她。
韦激以为他的迟疑,是他根本就是在欺骗、玩弄田描棠,于是很失望的准备离开。
“算我错认你会是个好人,没想到你却让我彻底失望。”她叹气的转身,准备赶紧要人去找田谧棠,免得那傻女孩想不开。
“我爱她,”他坚定无比的说:“如果无时无刻会想她,舍不得她离开视线的话,那我爱她。”
当他对韦激承认自己爱因诺棠时,他笑了,或许他这辈子还未如此肯定过任何事,但这件事,他是以坚定的语气告诉韦激。
终于,韦激露出笑容。
“快去找人吧,小心她又躲得你找下到她。”韦激催促,总有这件事不会很简单结束的感觉。
果然她的预感成真,当齐纳迪赶到维心医院时,没有半个人能告诉他,田谧棠是否有回医院,还是她去了哪里的讯息。
三个女生倒了两个,只剩下边灌啤酒边唱歌还边哭的田谧棠,终于有人认输的求饶。
“棠棠,你还唱不过瘾啊?”苏椿穗第一个举手投降,她从不知道原来田谧棠的酒量这么好,好到-…·吓人的地步。
“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还有一个人人爱……”她在沙发上跳来跳去,听到苏椿穗的话时,她醉眼朦胧的转头瞪她,“不要,我还不过嫣!”
田谧棠继续在包厢的沙发上蹦蹦跳跳,好不容易一首歌唱完了,她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动也不动的,拿起啤酒猛灌。
“啊,我的歌!”田谧棠喝了半瓶海尼根后,发现眺出的又是她的歌时,开心的拍手。
完了,”苏椿穗推推冬汉低语,“唱这首歌包准有人等一下会大哭。”
有人去KTV专门抢麦克风唱歌,有人就是专门去吃的,冬汉就是这种另类的人。
“啥,不会这严重吧?”她厮杀完花生小鱼干后,准备朝春卷下手时说:“不就是一首歌咏,有那么严重吗?”
苏椿穗干脆放弃理会她们两个,拿起手机走到外头开始想办法解决这事。
包厢的门一关上,冬汉也立刻明白为何苏椿穗会如此害伯。
“睡的不多可是梦却好多有什紧紧塞在我的胸口……呜呜……像酸甜的苹果又像会飞的气球我常常想你想到泪流……”田逐棠果然边喝边哭,更厉害的是,她还能拉高八度音而不断气。
“你混蛋,混蛋、混蛋!”哇哇,还能骂人耶,冬汉佩服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