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坏?不会啊,我觉得他很疼我,怎会觉得累呢?」她嘴角沁着朵朵笑意,让人看了心醉。
「天啊!寰,我终于知道你也是个强人,被人这样需索无度也不会觉得怎么样。」
德龄有些嫉妒地说。
寰每天都像玫瑰般娇艳动人,一点都不会因为夜晚的「活动」过于旺盛而显出疲态,真是太厉害了,像她每回总会腰酸背痛,有时运动过度还会双腿无力,只能丢脸的侍在床上一整天,她才能恢复精力呢!所以寰简直会让女人欣羡到极点。
「需索?无度?」雷舒寰有些不解地反问。
「是啊,我刚刚不是问他有没有一直要、一直要吗?我也不知为何,每次和他做那档子事后,都会腰酸背痛的。」德龄边说,边让人在她腿上捶捶打打的。
「那檔子……事?」雷舒寰傻了眼,敢情她们鸡同鸭讲了半天!
笑声更大,弄得雷舒寰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们,直到朔日前来解救她。
「德龄格格,您别带坏我家格格。」朔日像个老母鸡一样的放下手中的参汤,不满地说道。
「哟,人家哪有教坏她,我可是教她全天下女孩都会做的事,更何况,你自个儿前些天不是还和盛威身边的人搅和在一起?」德龄慢慢啜口香浓的碧螺春,晶亮大眼在杯缘上窥视朔日的反应。
「我……」吃瘪的朔日不但没有帮到主子的忙,甚至还英进混水里,让她有点自责。
「搅和?和威力吗,朔日?」雷舒寰是知道朔日和威力也相处得不错,但要说到感情,她这做主子的就很内疚。
「是啊,我和德襁前天在城西酒肆前正巧遇见他们一道吃饭,还有说有笑的呢。」
德龄巴不得天下大乱般地说道,害得朔日急急地替自己辩解。
「格格,人家那天只是碰巧在街上遇到威力,又正巧到了用膳时间,我们的肚子都饿了……」那天她是奉命到城里寻找宫里格格、嫔妃们嘴馋想吃的冰糖葫芦,哪知道刚好遇到威力也到城里,所以……呃……当然啦,他们做的事不仅仅吃饭这么简单,所以回宫里的时间也这么耽搁了好一会儿,只是她本来以为没人知道这件事的,谁知道这么巧,刚好被德龄格格碰上。
呜……她惨了。
「停,朔日,你不能简单点说吗?你害我头痛死了。」雷舒寰一点都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只觉得愈说她愈头痛。
「格格……」朔日委屈地看她,却不敢替自己辩解,哀怨的眼神落到德龄身上。
「为什么盛威爱我的话,我会很累?又什么叫需索无度?还有,做那档子的事为什么会腰酸背痛下?」她真的发火了,她们暧昧不明的话把她弄得迷迷糊糊。
「想知道?」德龄贼贼地问着,嘴角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栗。
「当……当然。」迟疑了半晌,雷舒寰点头。
「那好,你今晚去找他,就直接问他到底爱你不,要不然为何不想碰你。」德龄相当坏心地说道。
「格格……」朔日暗暗叫苦,她不能明目张胆地告诉格格,好女孩是不会问男人这种问题的,但她不能说啊,至少不能当着德龄的面,因为她说了岂不是就是告诉别人,德龄不是好女孩了?!
「我会问的。」雷舒寰像下定重大决心般的指天发誓。
「那……我们等你的好消息喔。」德龄开心地呵呵笑着。
「当然。」她回答得很顺,一点都没自觉自己掉进什么陷阱里。
此时朔日也只能向上天祈祷,她未来的驸马爷盛威能对格格好一点,别「解释」太清楚德龄丢出来的问题才好。
不过她也很明白的知道,这是不太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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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吗?」到了当天晚上,雷舒寰就抓住盛威不放地缠着他问。
「爱,这辈子我只爱你。」他不知今天怀中的佳人是否吃错药了,所以才变得如此主动,但他不在意,因为这可是难得一见的。
「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为何不碰我?」赖在她想赖一辈子的温暖胸膛,她突然冒出会让正常男人把持不住的问题。
「碰你?」盛威压根不知道白日在拢翠殿里发生什么事,但他还是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对啊,她们说,如果你爱我的话,就会不停地碰我,还会需索无度地让我腰酸背痛。」嘟着嘴,雷舒寰磨蹭着盛威的身子,并坐在他大腿上。
盛威的脸当场黑了一半,他不知该感谢那些教坏她的人,还是该找机会骂骂她们才是。
「我现在就在碰你了啊。」他习惯性地亲亲她的嘴唇。
「嗯。」不知为何,雷舒寰不想他带有魔力的唇离开,所以急忙圈住他的臂膀搂紧他。
她很主动地半启朱唇,娇艳欲滴引人低尝,当然盛威也不会放弃良机,直捣黄龙将舌尖卷进交缠。
他粗糙长指一颗颗解下雷皓朋胸前的长盘扣,不消多久,她的锦袍轻褪,露出白色中衣。
她长期包裹在锦衣下的好身材几乎呼之欲出,曲线玲珑的让盛威有些受宠若惊。
她的中衣上还有一长排细小扣子紧紧保护住她,但这对他而言不是挺难的事,因为他捺不住的一把扯下,让扣子飞散四射。
她雪嫩的藕臂、丰满的上围一一映人他的视线。
脑子里一片浑沌的雷舒寰一点都没奢觉自己已经几近全裸,她沉迷在他炙热的吻中……他着迷的抚触着她赛雪的肌肤,白白嫩嫩,这是他从未见过、碰过的。
盛威缓缓拉开系住那小小布料的红绳,红绸缎在他拉扯下无力地飘落在地上,就像它的主子瘫软一样。
强烈的欲望一阵阵的袭来,他舞动强壮的臂膀抱起她,让她只能娇弱无力地勾住他肩头,一张羞红的俏脸深埋在他颈项旁。
掀开遮掩床铺的布帘,他小心地将她放倒床上。
雷舒寰紧张地紧紧阖上双眸不敢看他。
「舒寰?」他很君子的尊重她,要是她现在喊停的话,他宁可冲一个晚上的冷水,也不愿违背她的决定。
「我不会再把你踢下床。」说着她的脸更加红透,她也没想到当时自己怎会粗鲁的把男人给踢到床底下。
「那我可以放心喽?」剑眉一挑,盛威好气又好笑的也跟着想起那一幕。
「还会痛吗?」她双手小心翼翼地贴住他的胸膛,随即又替他拨开额前的落发。
「要亲过才会知道喔。」他隐忍着想笑的冲动。
雷舒寰当真伏下身规吻他的胸膛,嘴里还小声的问:「还会痛吗?」
「上回好象不是被踢到这里吧?」盛威邪恶地说。
她认真的偏着头想了会儿后,继续将双唇向下移动。
「是这里吗?」十分清纯无辜的眼睛在她飞快亲吻他胸窝后瞅着她。
「再下面一些。」他努努嘴指点。
雷舒寰又将唇迟疑的滑动,直到罩住他光保的强壮腹肌。
「有这么下面吗?」她边吻边怀疑着。
「你怀疑我的话?」他强忍着勃发的欲望,肯定自己先前说的话。
「没有,当然没有。」一颗小头颅在他下半身猛力摇着,细致长发也跟着骚动他的下腹部。
她怎会怀疑他的话呢?她只是奇怪自己的脑袋是否不灵光罢了,要不然怎会觉得自己踢到的地方是他接近大腿的地方,而非这么隐密的部位。
「小乖,帮我把裤子脱下。」他隐忍欲望的声音粗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