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的黄思洁大哭,“崇武,怎么办?毁容好可怕。”
粘崇武安慰她,“事情或许有转变。”他对欧阳芩漠不关心的表情感到很奇怪,同胞妹妹被挟持,不应无动于衷!
咦,他瞥见欧阳芩唇角的笑意,灵活的黑眸闪着诡异。
望向被制伏的两位大汉,粘崇武心里的疑点加深,照情形看来,欧阳芩是射箭高手,不可能让季亭得手了且能抓住欧阳枫啊!
“思洁,你先不要哭。”他把自己发现的疑点告诉他老婆,“我们静观其变。”
黄思洁也望着欧阳芩,纯真、柔美的脸蛋和欧阳枫完全一样,但她的眼眸时时滚动着,透射出一丝丝邪光。
莫非,这是欧阳芩安排的?
进入卧室的黄羽翔心疼地看着欧阳枫被韦季亭押着。
“把小枫放了。”他盯着韦季亭的眼神冷如冰。
“可以,但你要把硫酸泼到自己脸上。”韦季亭不相信他做得到,一个人的 重过于任何事物,纵然深爱一个人也不可能牺牲到这种地步,这场考验她赢定了。
黄羽翔把目光移向不停流泪的欧阳枫,瞬间,他眸底泛起温柔,“心爱的小翔变丑了,你还会爱我吗?”
“爱,我生生世世都只爱你一人,可是我不要你这样。”欧阳枫止不住奔流不息的泪水,他非常爱他。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他没有激动,拿起桌子上的瓶子,“季亭,说话算话,你不可以伤害小枫。”
韦季亭颔首。
黄羽翔打开瓶盖,没有丝毫迟疑往脸上一倒。咦,没有预想中的灼热疼痛。
他尚未弄清楚怎么一回事,欧阳枫就飞奔过来抱住他,狂吻他的脸。
“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韦季亭震惊黄羽翔对欧阳枫的爱。“那不是真硫酸,是药水混合而成的,不伤皮肤。”
黄羽翔搂抱着欧阳枫,满脸疑惑。“这是怎么一回事?”
“羽翔哥,就让欧阳枫单独告诉你吧,从此我不再强求不属于我的爱情。”韦季亭淡淡地笑着说,“都结束了。”她开门走出去顺手带上门。
粘崇武、黄思洁正开口要问.就被韦季亭打断,“你们放心,没事的。”她走到欧阳芩面前.“我输了!”
欧阳芩微笑,搂着她的肩步出屋外,冬天的阳光特别温暧。
“把不完整的爱完全会去,你的视野将更宽广,生活中不是只有爱情而已。”
“谢谢你帮我跳出这框框,使我的心得到解脱。”韦季亭深吸一口气,“我愿接受惩罚。”
“当然要严惩你。”欧阳芩斜睨她,“罚你种花,你赞同我的处罚吗?”
“谢谢你”
***
雨过天晴。
黄羽翔经过这件事,刻不容缓要将欧阳枫纳入羽翼,他再也禁不起这种惊吓。
欧阳枫辞掉改良场的工作,重整花田,等着当新娘。
黄、欧阳两家的家长正式见面商讨婚礼。
韦秀莺疼极媳妇欧阳枫,婆媳俩有说不完的花经,使得黄羽翔抗议母亲独占她,减少夫妻的相处时间。
而,黄家的姐妹见过欧阳芩后,都为小弟黄羽翔担优,有这么一位爱整人的大姑子不好过耶。
一个月后
欧阳芩睡在大樟树上的吊床,小鸟停在她头上,撇着嘴看她的脸。
她并没有睡着,闭着眼在想事情。
枫也结婚一个多月了岚和枫的恋爱过程还挺相似的,同胞的姐妹命运真的一样吗?她要有危机意识,有枫的例子,闲事少管为妙。
她是不婚族,岚、枫幸福的婚姻她诚心祝福,但不羡慕。就算生的时辰一模一样,然生活方式各人有异,她向往毫无拘束的生活,走到哪都轻松自在,不喜欢就拍拍屁股走人,无牵无挂。
枫和岚的婚礼相差只有半年,往后这几个月内她要小心,避开危机的日子,确保自己不陷入情网,才能悠哉游哉地过日子。她精打细算地想,或许该到美国旅游闪避风险。
欧阳翰抬头望着摇过来摇过去的吊床,暗笑,精灵古怪的小芩,绞尽脑汁想规避命运的安排可能吗?
小芩相信人定胜天,自己的未来是自己创造,坚持想要地哪种生活就一定可以如愿。然小芩啊小芩,冥冥之中命运早已为你安排好,月下老人的红线早巳牵好,想逃也逃不了,小枫不就是个例子吗?
欧阳翰背手微笑地朝相思林走去,反正日后见真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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