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你和我还客气什么。”她们自小就是“心圆育幼院’的常客,古院长和两位老师宛如是她们的亲人。“院长,我要挂电话了,改天再去看你们。”
“我们竭诚欢迎你来。再见。”
欧阳枫一挂上电话,黄羽翔立即问道:“‘心圆’是育幼院的院名?”
“嗯,那是间可容纳二十人的育幼院。”她戴上草帽拿着篮子要采收柚子。
“它位于什么地方?”他不是滋味地想,她的心都分给别人。
“在偏远的山区啦。”她回眸一笑,“你坐着看报纸,我要摘柚子装箱寄给院里的小朋友。”待会儿还要回去上班。
黄羽翔为她的善良感动。欧阳枫像一座矿山,永远都采撷不完她的优点。
他含笑地看着她的身影忙碌着。
第五章
“羽采屋”内
韦季亭大发娇嗔,“思思姊,保全人员为何不让我见羽翔呢?”她长得很美艳,在黄羽翔的协助下更当红影出红星。
黄思思、黄思洁看着这位骄纵的小表妹。
黄思思好育劝道:“我爸昨天不是说羽翔要休养,拒绝访客;就连致熙也不见呀。”她有点受不了韦季亭的蛮横。
“我和致熙不一样,我是羽翔哥的小表妹,而且我爱他呀。”季亭激动地说,“都是四妹夫公司的保全不让我进去,我要四姊夫开除他们。”
“季亭,你见不到羽翔心里难过我们可以理解,但也不能无理取闹。”黄思洁严厉地说。
为何季亭还不肯清醒,羽翔根本不爱她,对她只有表兄妹之情,她对让自己愈隐愈深。黄思思叹气地想。
黄思洁软了口气,“季亭,多棱羽翔想想,受了伤还要应酬那是很累的。”
韦季亭的美眸含着泪水,“我会照顾他,根本不会呼和浩特他,你们让我见他,好不好?”深爱一个人好苦。
“我们大家也见不到羽翔啊。”黄思思向立于一旁的秦致熙使个眼色,“不如你先和致熙回台北,羽翔过阵子就打电话给你。”
“韦小姐,羽翔有交代,你下张专辑的造形、服装他都设计好了。裁缝师等你试衣。”秦政熙推着她的背往外走。
韦季亭转过头说:“记得告诉羽翔哥我等他的电话。”
“你放心,我们会告诉他你来看他。”
“那我们先回台北。”秦致熙一大早就接到黄羽翔的电话,把所有的公事都委托他,要他回台北总公司处理事务。
“终于把季亭送走了。”看着韦季亭走出视线,黄思洁夸张地往沙发椅一躺。“季亭的追求者那么多,偏钟情羽翔一人,唉!”
“这就是爱情,一加一不等二才麻烦。”黄思思心疼韦季亭的痴心。“她自小就渴望长大要成为小弟的新娘,而小弟只当她是妹妹,也明白地告诉他,她却拒绝接爱,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劝她。”
黄思洁笑得好诡异,“季亭会死心的,羽翔说不定想结婚了。”人家是季发为君剪,而小弟是长发为佳人剪。
“不可能吧!”黄思思未曾听闻宝贝弟弟喜欢哪位女子,他总说女人就像麻雀吵死人了。
“你认为羽翔这小子会为了讨好女孩而把他那美丽的秀发卡嚓吗?”
“除非天下红雨,太阳打西边出来才有可能。”
黄思洁哈哈大笑,笑得非常不淑女,“不用天下红雨,太阳也不用从西边出来,羽翔的秀发在我手中终结了。”她一偿宿愿把他的长发给剪了。黄思洁是出色的发型设计师。
黄思思瞠目结舌,“没骗我?”她怀疑地问。
“大姊,我几时骗过你。如果我没猜锗,他是为了欧阳枫才愿意忍痛舍去长发。”黄思洁心想,小弟不肯说实话自己也猜得到,改天定要因欧阳枫到家里坐坐,询问她和如何开口而能使小弟二话不说就把头发剪了。“厉害!”
“欧阳枫?就是救羽翔而被羽翔赖上的女子?”黄家女性特有的好奇细胞开始活动了。
黄思清点头,“补充一点,羽翔对她心动了。”达小子终于栽在女人手里了。
黄惠思摸着下巴,满脸的兴味,“欧阳枫使什公手段能轻易获取羽翔的心呢?”她倒想会会这位欧阳枫,她很美吗?
“手段?大妹,我说出来一定会跌破你的眼镜,欧阳枫不费吹灰之力,连手指都不用勾,小弟就死皮赖脸租要住她家。”黄思洁看着大姊而出和自己当初一样不相信的神情,“大姊,我知道你此时的想法,我原先也和你一样,见到欧阳枫后我才相信织武的活,她是一位使看都不看羽翔一眼的女人。”
她把欧阳枫从教黄羽翔到黄羽翔赖进欧阳杯家的事从头说了一遍。
听完,黄思思笑得好大声,“欧阳枫是什么样的女孩啊?居然不认识羽翔。”这下子小弟颜面尽失。
“或许这也是她的魅力之一,看羽翔还敢不敢再说女性的坏话。”找到羽翔的弱点了,可要好好糗他,机会难得。
“我们要把欧阳枫供起来进拜了,地替我们达成驯服小弟这匹野马,改变小弟对女人的观点。”黄思思佩服欧阳枫到极点。
黄家众姊妹真怕小弟黄羽翔终身不安,断了黄家的香烟,毕竟,黄羽期不近女色是众所皆知,虽处在众香国之中仍能坐怀不乱,没有一个女人能使他动心。
黄羽翔会讨厌女色都要怪四位姊姊自小就烦他,把他烦怕了一而另一原因是他自小就像个漂亮的洋娃娃,从念幼稚团开始就有小女生的亲近,这情形延至他长大成人仍摆脱不了女人的纠缠,造就他讨厌女人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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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欧阳枫一下班立即赶回家做饭,帮黄羽翔沐浴。为他穿外衣时,他非常不合作,仿佛在闹别扭。
她把长发撩向后后,不悦地瞪着他,“你究不要不要穿衣服。”这个男人比女人还善变,中午还好端端的,而现在却因池耍脾气。
“要啊。”黄羽翔那双俊朗的瞳眸进射出受伤的神情。她一回来就先到花田一圈。接着放洗澡水帮他脱衣服要他沐浴,然后回厨房做饭。她都没有停下来陪他,问问他下午是否过得好,她忽略他.让他觉得受到伤害。
“要就把左手伸出来呀。”她把左手袖子拉直要他把手伸进衣袖,筹了好半天仍不见动静,看坐在椅子上的他,“快呀!”
黄羽翔把左手伸出,不是伸进袖子而是把袖子拍掉。
欧阳枫被他的行为激怒了,“你太过分了,我再也不要管你了。”他把她当成什么?
他的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胸前。“你为什么不再关心我呢?”语气是哀怨的。
欧阳枫被他搂习惯了。反正这是他要人安慰的举动。
“我没有不关心你呀?”她的怒气被他衷凄的语气化解了。
他抱得更紧了,真恨自己不能用双手抱她。“你有不然为什么下班回来不肯陪陪我,甚至视我如隐形人,对我视而不见。”他指控她漠视他的事实。
欧阳枫恍然大司,“你就是为这个在生气、耍脾气?”
埋在她胸前的俊脸重重地哼一声,“你的忽视不啻是告诉我你不关心我了。”他可以感觉她的胸腔震动着。“你笑吧,尽量的笑,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是说真的,小枫若是不关爱他,他所拥有的一切将不再有意义。
“我是笑你的疑心病,我为我的疏忽向你道歉。”他有一种被他吃得死死的感觉。“而且我真的非常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