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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全吵着要和我单独过圣诞节。圆了这个,又得罪了另一个,这种事每年都要吵上好几次,情人节吵、中国七夕又闹一次,到了年底还不肯放过我,一气之下我索性谁都不邀,自己一个人落个清静、痛快。”

  “好,这才是男儿本色。”徐桦邦一脸谄媚的笑。

  “业亚,你不要听信桦邦的谗言,谁不知道他打官法儿的主意很久了,只不过法儿的心全在你这个白马王子身上;现在你一退出,桦邦便可大摇大摆地乘虚而入了。”柯茗珩一句话就戳破徐桦邦的居心。

  “喂,茗珩,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我好歹也是你的好朋友,你不帮我就算了,还阵前倒戈地偏向凌业亚那边,你未免也太偏心了?”

  “有甚么关系,谁叫你长得没业亚帅。”

  这些人斗嘴的时候,凌业亚四处游移的视线已被在大厅另一侧、身穿紫绒晚礼服的女子给吸引住,再也无法移开。

  独自一人坐在极僻静角落里的她,像刻意远离喧闹的人群,她只是坐着、静静地盯着酒杯看,线条柔美的侧面像一尊极美的雕像,让他不禁好奇地想知道她所有的风貌。

  “好哥儿们,既然你已经和官法儿分手了,当然也不会反对我去安慰她了?”徐桦邦拍着凌业亚的肩,想征询他的应允。

  凌业亚这才回过神来。“啊?你刚说甚么?”

  “他是问你,他可不可以去追官法儿?”柯茗珩纳闷地看着显然心不在焉的他。

  “当然可以,欢迎之至。”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吗?”徐桦邦一副感激涕零地紧握着凌业亚的双肩,夸张得只差没跪下来而已。

  “当然可以!不过,拜托你,别再耍宝了,不论你表演得多爆笑,我是绝不会给钱的。”凌业亚将黏在身上的徐桦邦推开,无奈地摇头。

  “喂,徐桦邦,乘人之危是小人的行径,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为甚么不可以?连业亚都没说甚么了,你这个别人家的老婆干嘛强出头硬插嘴?”

  “我真替法儿可怜,可怜她年纪轻轻地就逃不了你的魔掌。”曾定中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

  和徐桦邦这个宝贝蛋玩闹惯了,实在看不过他“小人得志”的称心样,忍不住跟着声讨一番。

  身边人喳呼得起劲,凌业亚却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的心又飘向那名神秘女子。看着看着,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笑--因为他刚看到她拒绝一个男子的邀请。

  瞧她这模样应该是没有护花使者吧?

  她和他一样也是独自一个人?他的笑容更深了,他想今天没带任何舞伴真是个“明智”的抉择。

  正想举步往前的时候,他的手肘却被人给拉住了。

  “业亚,你来替我评评理!”是徐桦邦。

  “甚么事?”他不悦地皱眉。

  “就是这对准贤伉俪啦!茗珩她欺负我不说,连定中这小子也不顾咱们兄弟多年来的交情,硬是落阱下石地帮着茗珩欺负我。”徐桦邦的哀哀控诉并没有打动其他人的心。

  “我就只有这么一个未婚妻,不帮她要帮谁?”曾定中答得倒是理所当然。

  “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业亚,你说,定中是不是很不够义气?”

  “我突然看到一个久没联络的好朋友,对不起,先失陪了。”他说,走了开去。

  与其站在这里听徐桦邦哀叫些没营养的话,还不如将他的心动付诸行动。

  “他怎么了?”徐桦邦看着突然举步离去的凌业亚,纳闷地问。害他“鸣冤”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谁知道!搞不好是看到一个绝世美女,老毛病又犯了。”曾定中非常熟知凌业亚那套“看到个久没联络的朋友”的遁辞是代表甚么意思了。

  “真是的!真是狗改不-─呃,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才刚刚甩掉一票女朋友,又迫不及待地想找人填补空缺,他到底要到甚么时候才会学乖?”柯茗珩虽爱和曾定中这票同是魅力坏男人的死党笑闹在一起,不过,身为女人,她也很看不惯这票人滥用吸引力做出伤女人心的事。

  “别替他担心了,没遇到你以前我还不是过得浑浑噩噩的,业亚只不过还没遇到一个能治疗得了他的女人罢了!哪天他要是遇上个让他死心塌地的女人,我敢拍胸脯保证,他一定乖得像哈巴狗,就像我遇上你一样。”曾定中笑着搂住老婆。

  “少来!要不是我可怜你,不惜‘委屈下嫁’,你还以为我是真的非要你不可?”

  “你们两个少拿肉麻当有趣了,你们不觉得恶心,听得我都快吐了。”

  “徐桦邦,你找死!”柯茗珩抡起粉拳“追杀”急忙抹油就跑的徐桦邦。

  一群人打打闹闹的,才一会儿,就将凌业亚的事丢到脑后了。

  ☆ ☆ ☆ ☆ ☆ ☆ ☆

  “请问,我可以坐下来吗?”凌业亚说话前还特意整整身上的衣服,好让紫衣女郎在回眸的那一刻,便能一眼看到他迷人之处。

  浸在心事中的季羽阳,像老僧禅定一般动也不动的;她根本不知道有人站在她身边,当然也就没听到凌业亚的话。

  凌业亚心里直纳闷,是他搭讪的手法太普通,她不屑理会?还是音乐太大声了,她没听到?

  再试一次?

  “这位子有人坐吗?没有的话,我就要坐下来喽!”他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凌业亚低沉有磁性的嗓音虽轻,一字一句却极清楚得瓢进她的耳里;还有吹拂在她耳鬓的呼吸,撩拨着她耳旁细发的同时也直闯她的心。

  吓得季羽阳整个人跳了起来,顺便横了一眼这个半路冒出来杀风景的人。

  “吓我一跳,没事不要在别人耳边乱说话行不行?”季羽阳有点借题发挥地宣泄她多日来积压的怨气。

  既然事先“报备”过了,凌业亚便老实不客气地、大剌剌地将屁股黏在没人、坐的椅子上,专注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她长得非常秀气、漂亮,但不是那种会让人眼睛一亮的抢眼美女;柔和的五官及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是她最迷人的地方。没有自以为是的骄傲和压迫感,让凌业亚觉得舒服之余,忍不住想多待在她身边。

  她虽不是颗光芒璀璨的钻石,却是颗能在自己的角落理发光的珍珠。

  让凌业亚真正流连不去的原因,不是因为她的美;也不是闲来无事想找个女孩子杀时间,而是在她转头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她大眼里盈满的哀愁。不过,那抹哀愁很快便消失了,只剩下防备的冷然武装。

  她将自己的感情隐藏得很好,好得让他好奇得想探知更多。

  看到他“不请自来”的厚脸皮,季羽阳开始抗议了:“奇怪,那边空位子多的是,你为甚么偏要和我挤?”

  “这……”凌业亚尴尬地搔搔头,出师不利的经验对他而言是极难得的。

  虽是如此,他的“尊臀”还是没有离开椅子的打算。

  “算了,这位子不是我的,要不要坐只要问你的屁股就好,不必问我。”

  并不是季羽阳的良心突然发现决定放过他;也不是她觉得刁难一个帅哥会遭天打雷劈;更不是她突然想找个人陪,而是她觉得这人脸皮厚得很,一时片刻很难打发得了,陪他耗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随便他了。

  凌业亚打铁趁热地把握机会,问她:“一个人?”

  季羽阳听了只是可有可无地轻扯了下嘴角;说是不愿开口,倒不如说懒得理人来得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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