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凤凰是怎么弄来的?”他蹙眉,脑海隐隐约约闪过些许模糊片段的画面,但仅仅一秒,画面立即消匿,令他无法瞧清那一瞬间的刹那回忆。
“我不晓得,我从小时候就一直有这个记号了。”她羞赧的撇开视线,避开他所投射而来的炽热目光。
他迷恋、眷宠般的轻柔爱抚着刻画于她肌肤上的美丽凤凰,心中没来由得因见及此凤凰而沸沸然的涌上了热烘烘的暖流。他俯首,温柔、徐缓的以着舌尖描绘着她沁香的双肩及锁骨中心的凤凰,“你美得让我惊叹!”他呢喃低语,感受到了怀中佳人的颤动,便停缓了爱宠着她的后续动作,抬首瞅看着她。
黑泽茉莉紧闭着双眸,僵直的身躯平躺于柔软的毯垫之上动也不动,湿粘于双眉上、赛雪凝脂般的酥胸上的樱花花瓣也成为她泛香娇躯上最清丽纯洁的装饰品。
他眯起双眸,盯视着她因紧闭双眸而不停颤颤抖抖的浓卷眼睫毛,而躺于身下的她,平躺于洁白色色的毯垫之上,黑色的直发散落于白色毛毯上形成强烈的美丽对比,让他微微失神于她诱人的典雅气质。“别紧张。”
她苦笑,怎能教她不紧张呢?眼前的性感俊美的冷郁脸宠就带着无限的邪魅诱惑,在她眼前呢喃低语,她只觉脑袋乱成一团、思绪打结、心跳失律,一切都乱了、慌了、糟了!“可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说到后半段,嗓音也渐渐变小成蚊呐一般。
“放心……”龙狴狂坏心的只丢了两字给她,便轻缓俯首以着唇来回磨蹭着她柔软的唇瓣,舌尖不断的逗弄着她的唇,直到耳边轻轻传来由她口中呼出的细小嘤咛,他才狂猛的覆盖住她的樱唇,毫无顾忌的翻搅、吸吮了她唇内的香泽,如狂风般温热灼烫的卷动着她唇内不知所措的粉红舌瓣。
他放开了她红肿的唇瓣,抬眸满意的见到了她嫣红的双颊及迷蒙晶亮的双眸。他俯首,开始狂妄的啃啮着她的粉香纤颈,不放过似的,持续往下点落了无数的啄吻、啃咬,辗转到她双肩。锁骨的凤凰烙印时,他的唇才缓下,慢慢的扫落几许晴蜒点水般的轻吻。
黑泽茉莉攀上他的肩,感受到他的宠溺,不由自主的跟随着他的律动而娇吟出声。她不懂为何自己会因他唇的宠幸而意乱情迷、不懂自己为何会如此迅速的沉沦于他不可思议的邪魅魔力之中?她就快要醉倒于他的怀中,而灵魂轻飘飘的也不知欲飘至何方,只知覆盖于她香躯上的健壮躯体是如此的温柔却又霸道。
他尽其所能的取悦着怀中娇嫩如樱花的她,火焰愈燃愈烈,他愈是不可自拔的沉淀于她炫目迷人的清丽容颜,脑海中闪过一幕与她初次相见的景象,嘴角不禁噙着一抹淡笑,初次见面之时,他的心便已注定是她的了,当时的他是如此想着。只因,初见她时,一股莫名的强大撞击彻底的轰毁了他一颗不曾动摇、悸动的心,如今身下的她,却又是如此的清新的令他几乎窒息。
耳闻她那魅声嘤咛,他俯下身,啃着她的耳瓣,“叫着我的名字,我要进入你,快叫我的名字。”
“龙、龙狴狂……”紧贴的火热身躯令她承受不住体内急欲爆发流窜而出的强迫需要,她弓起身子迎接着他的宠爱,听话乖顺的一次次叫唤着他的名。
“亲昵一点!”他不容反驳的下达命令,扳开她紧合的纤嫩双腿,倏然透露出她女性的私密禁地,他不断的爱抚着身下的她,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叫唤而将彼此推进更高阶层的欢愉。
“狴狂、狂……啊!”她惊呼,只因体内莫名冲入的不名物体刺痛了她狭隘紧绷的秘密幽谷。泪水不听话的淌下了眼角,她轻声呜咽,明白的晓得自己已成为他的……
龙狴狂心疼的吻去了她不断淌落的泪水,尔后,堵住她那不停逸出呜咽声让他心烦意乱的嫩嫩绛唇,缓下的推进动作,在她止住啜泣抽噎后便一下下快逗的推动,正式燃烧野火、圈围住密不可分的两人——
☆ ☆ ☆
黑泽茉莉累瘫的趴睡,而躺于她身侧的龙狴狂则是支肘半侧着身凝视着趴着酣睡入睡的她,他一双凌历的鹰眸在触及她柔美的曲线便放柔了许多,宠爱的以着粗糙大掌爱抚着她背脊上所刻画上的凤凰尾翼。
不可思议,他梦境当中不断出现的那只美丽凤凰竟与黑泽茉莉身上所刻画的凤凰神情相似,他沉吟着,感受到了身侧的她略微挪动了娇躯,他的大掌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光滑的背脊,流连至她黑缎般亮丽的长发,掬起一绺把玩着,并察觉到了她的苏醒。
黑泽茉莉眨了眨酸涩眼睑,身上的袭来的痛楚令她不由得紧蹙柳眉。由古典绣花窗棂外涌入了些许柔亮的银色月光照耀于她与他所躺卧的这一小天地,她依旧是保持着趴睡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但一声轻软的嘤叹息却怎么也止不住的由唇口窜出。
“叹什么气?”他挑眉轻问。
她摇了摇头,懊恼的将整个脸庞埋入毯垫之内,她真不敢相信,就在方才那一刻,她已蜕变成一个女人了!她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莫名所以的火热举动,她的心分明是爱着她的哥哥的,但为何龙狴狂能挑起她所有的热情、让她毫无顾忌的便回应了他?
龙狴狂莞尔,一把将埋入毯垫里的她拥入怀中,“你叹什么气?有什么心事你可以跟我商量。”
商量?她直勾勾的瞪视着眼前健壮的赫裸胸膛苦笑,她若与他商量,他不宰了她才怪。她接近他是为了龙族圣物,而她这名虚伪的老婆也不是爱着他这个丈夫,她爱的是自己的哥哥黑泽风,会嫁给他只是为了逃避哥哥无境的追赶及世俗礼教束缚下所定的规则,而龙族圣物,则是她答应父亲的……
“不说话?”龙狴狂轻捏她的下颚,逼她正视着自己。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爱的不是你这个丈夫而是另一个男人,那你会作何感想?”她不安的询问,脑海中闪过黑泽风俊逸的脸庞,一颗芳心顿时隐隐作痛。
他撇嘴淡笑,不作任何回应。
而她瞧出了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便也知趣的抿嘴缄默。冰凉的小手不知所措的紧抓着身上的紧裹的乳白丝绸,飘移不定的目光最终定于方才她沐浴所用的木桶旁掉落的湿润樱花花瓣。“这里不应该有樱花的……”她轻喃低问。
龙狴狂仍是一迳的挂着若有似无的淡笑,他知道她是钟爱樱花成痴的女人,便也傻气的命人在他与她的婚礼当天空运了无数的樱花花瓣,只为能讨她欢心。但是,他轻垂浓黑的眼睫毛,思绪盘缠于方才由她口中所问出的那句话。
如果,她心中爱的是另一个男人,那他这个丈夫又作何感想?他微泛苦笑,眉间的忧郁不期然的又浊浓了几分。
他是不该有任何感想,毕竟他与他之间仅仅结识不到两个星期,他凭着内心渴望着她的呐喊而要了她、娶了她,甚至几乎想将整颗心都掏给她。荒谬!他讥笑着自己,这么冲动的想要一个女人,不是荒谬是什么?但他却克制不住的要了她、娶了她。
“你为什么都不说话?”她再次打破过度沉闷的僵凝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