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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端坐在椅凳上,四周的门窗都是封死的,想逃也逃不出去,她每天除了担心受怕外,便是无所事事地一个人坐着,从早坐到晚,但处在这样惊恐的环境,并未让她歇斯底里、让她疯狂——

  因为,日子依然要过。

  事实上,瞿邪除了限制她的行动范围外,倒也没对她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来,她心底仍旧认为:“人性本善。”世界上没有十恶不赦的人,大部分的坏人都仅是被外在的因素一时蒙蔽了心眼,而铸下大错。

  “咿呀!”

  房门应声而开,打断了华幻凤的冥想,在看到来人时,她心忖,看来她之前的判断是错误的。

  冷血无情的瞿邪推门而入,直勾勾地盯住华幻凤,期待在她的脸上看见受尽折磨的憔悴模样,但未如他所愿,反而见她一脸祥和的回望着他。

  用祥和来形容一名受困的女子实在不是一个恰当的形容词,不过却是她给他的感受,不知为何,总觉得她四周散发着能稳定人心的气流。

  看来,他太低估她了。

  有办法让凶残的人们驯服,这一点对未来的恐惧折磨对她怎么会有效呢?是他太轻忽了。

  “看来你并不害怕。”瞿邪不由得稍微佩服起她的能耐,以一个女子来说,她从容的态度算是上等了。他最痛恨那些软弱又毫无主见的女人。

  华幻凤以防卫的眼神瞅着他,单看他的表情,便知他心怀不轨。

  “也许你认为我之前说的话是在开玩笑,没放在心上,才会连一点害怕的神色也没有。”瞿邪眯着眼瞅着华幻凤,一步步地迈向她。

  “别过来。”华幻凤喊着,下意识的防着他,见他前进一步,她便小心翼翼地後退一步。

  瞿邪置若罔闻,缓慢地一步步靠近,他在享受她惊慌的神态,恣意地品尝她潜在的害怕。

  望着一直靠向她的瞿邪,华幻凤脑中的警铃不停地作响。

  他们绕着圆桌打转。

  突地,他大手横越过桌子,用力地拉扯住她,她一个重心不稳,倒入他怀中。

  “放开我!”华幻凤一被捉住便马上惊恐地挣扎着。

  奈何她力气太小,怎样也挣脱不掉他的桎梏。

  深深的恐惧揪着她的心,害她骇得娇躯轻颤了起来。

  瞿邪以一只手抓住她的小手,一只手邪魅地抚上她细致的脸庞,“皮肤像掐得出汁的蜜桃,我怎舍得放手呢?”他不正经的调戏着她。

  这种举动更加深了华幻凤的挣扎。

  她侧过脸想甩掉他的手,他的手却好像与她作对一般,怎么都甩不开他的纠缠。

  “你反抗是没有用的。”霍邪劝她别再白费力气了。

  “这样做会增加你的罪孽。”华幻凤边劝说着,边不停地扭动身子,想摆脱他的束缚。

  这无心的举动,反而更加煽动男人体内的情欲,他讨厌女人!不过,身体自然的需求还是要发泄的,而她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磨蹭,更加强他的欲念。

  瞿邪霸气地抓住她,低头粗暴地覆上了她的红唇,舌头肆无忌惮地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华幻凤觉得羞辱、肮脏,他竟然对她做出这种羞於见人的事!

  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何时受过如此轻薄的对待?不细想,贝齿用力一咬——

  瞿邪吃痛地松了口,生气地用力拉扯她的发丝,迫使她的头微扬,无情地啃咬着她的颈项,一只手隔着衣裳带着惩罚性地揉掐着她的柔软。

  华幻凤嘤嘤啜泣地道:“放了我……”

  瞿邪听若未闻。

  胆敢咬伤他,她就要有心理准备,反抗他的下场并不好过。

  身上的痛及不上羞愧带给她的难堪,华幻凤恨不得能立刻死去,从未落泪的她,伤心难过的流下泪来。

  瞿邪无动於衷地照常执行他的折磨,完全不理会她的哭泣声,她想哭就尽情地哭吧!哭得再大声,他都不可能停手的。

  他的一只手突然伸进肚兜内俯上她的柔软,薄唇粗暴地覆上她的红唇,吸吮着她口中的温暖,不带一丝情感,只是纯粹为了惩罚她而吻她。

  华幻凤仍不停地挣扎,但再怎样抵抗,仍逃不开他的枷锁、逃不开他的羞辱。

  她的衣裳被他半褪却无力阻止,她只能让泪无声地流下,她的心早已痛麻了,她知道即使放声哭喊求救,也只是浪费力气罢了,这里是他的地盘,谁会来救她?

  华幻凤觉得累了,再挣扎也没有用,她任自己的身子麻木、忘了知觉,让伤心的泪水不停地流,反正他不达目的,是绝不肯放过她的。

  她早该明白的。

  罗衣半褪,华幻凤绝望地认为自己逃不过被羞辱、糟蹋的命运,没想到瞿邪突然停止了动作。

  华幻凤张着泪眼,不解地望着他。

  他不太对劲,他的神情不知为何突然间变得十分狰狞,似乎……十分痛苦!

  他松开了对她的束缚,两只手抱着头,大声地喊着:“冷平、冷平——”口气急促。

  华幻凤趁他放开她之际,马上跳离他至少六步远,慌乱地穿好她的衣裳,蜷缩蹲在墙角,两眼惊恐地望着他,怕他会再有其他的举动。

  一下子,冷平马上出现,好似他其实一直待在这附近,等候主人的召唤。

  冷平一见瞿邪的举动,慌张地道:“主人,你的病又发作了吗?小的马上扶你过去『寒居』。”

  寒居是个冰冷的牢房,是六个月前为了瞿邪突然发作的怪病而特别打造的,那里十分地坚固,否则瞿邪一发起病来,六亲不认,见谁杀谁,那里至少能制止他的暴行祸及无辜。

  “太慢了,出去把门锁上,快!不到明早我吩咐前不得开门,快!快来不及了……”瞿邪不停地催促着,他的意志渐渐地在散涣了。

  “是。”

  冷平飞快地出去,在门上上了一个牢固的锁,希望这样能挡住主子的破坏力。

  却没人注意到华幻凤战战兢兢地窝在墙角边,与发病的瞿邪相处一室。

  她动也不敢动,光看他的样子,一股莫名的寒意从她的脚底迅速窜上来,她怕她随意一动,小命便没了。

  此刻的他脸上出现残暴、骇人的表情,口中发出如野兽般的怒吼,身上未覆盖衣服的地方渐渐地产生变化……如铜钱般的鳞片,慢慢地覆盖住他的全身,他的体型也渐渐胀大,脆弱的衣裳被他撑破了,渐渐地他的嘴巴也长出两只尖牙。

  华幻凤惊骇地睁大双眸,微颤地轻启樱唇,难以置信地望着在她面前发生的这一幕,忘了先前险些被非礼的惶恐,一动也不动地看着他的变化。

  现在她只觉得毛骨悚然,从脚一直寒到头,让深切的恐惧紧紧包围住她。

  瞿邪两眼充血,残破的衣裳仍挂在他的身躯,依稀可见衣裳里头的肌肤也覆满了鳞片。

  充血的眸子显得疯狂,张嘴狂妄地怒吼着,完全像只残暴的野兽似的,只懂得破坏。

  他一迳地毁坏着屋内的每一样东西,在他的摧残下,物品全都四分五裂地东一块西一块,没有一样完好如初。

  华幻凤躲躲闪闪,仍不免被飞舞的木屑打中,片刻,在这窄小的屋子里,到处散落着碎片,她根本无处可躲。

  蓦地,一块花瓶的碎片划过华幻凤的柔荑,留下一痕血迹,她吃痛的闷哼一声。

  这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在这个时候,引起了早已失去心智的瞿邪的注意。

  他停下了一切的破坏动作,两双眸子凶狠地怒视着华幻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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