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说?羞都羞死了!
“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她这么怕羞,她干脆一个一个问。
慕容诗榆想了一下,这才嚅嗫地开口:“从小就认识了,我们两家是世交。”
“他有说过喜欢你之类的话吗?”古琪怜继续追问。
慕容诗榆一脸黯淡的摇头。
“为什么会喜欢他?说不定你只是把他当成哥哥崇拜而已。”
“才不是!我是……是……”慕容诗榆激烈的反弹,但又不知如何解释。
古琪怜想了想,“回想一下你看到他的感觉怎样?”
慕容诗榆先是愣一下,然后露出一抹娇羞的笑容,整个思绪不自觉地飞到了从前——
“心跳会不自然的加速,天天都想见他,想待在他身边照顾他,想听他说话……”慕容诗榆站起身,走到石柱边,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看情况诗榆应该是爱上他了,这眼神……从她懂事以来,她天天在看。
眼角瞄到慕容侍鹰跟练亭佑朝她们走来,古琪怜站起身,走到慕容诗榆的面前,假装没看到他们。
古琪怜伸出手,出其不意的将慕容诗榆往后推。
慕容诗榆惊讶得张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古琪怜,人则往后仰……
“小心!”练亭佑立刻冲上前接住慕容诗榆往后倾倒的身子。
“诗榆,你没事吧?”古琪怜一脸担心地看着她,没有要扶起她的意思。
慕容诗榆一脸惊讶的看着她,完全没感觉到自己还被练亭佑抱在怀中。脑中直想着嫂嫂为什么要推她?
古琪怜知道她误会了,于是将脸凑近她,“好好把握。”接着又抬头对着练亭佑道:“练公子,诗榆人不舒服,麻烦你送她回房好吗?我会命人叫大夫来帮她看看。”
慕容诗榆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喔!她知道了,嫂嫂是故意要让他送自己回房。
“可是,让大哥送不是比较合理吗?”他送她回房,不是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流言?
“他不行。”古琪怜顺势倚向慕容侍鹰,“我头有点晕,他要送我回房才行。”
慕容侍鹰挑高眉,一脸笑意的搂着她。难得她这么自动的投怀送抱,他不好好把握怎么行。
“可是……”练亭佑仍有些为难,
古琪怜瞪他一眼,“叫你送你就送,废话那么多干嘛?怕被人看到不会走人少的地方呀!”这么有朝气,像是刚刚说头晕的人吗?
“人少的地方?”整个王府闹烘烘的,到处是人,怎么可能有人少的地方?
“你不会轻功吗?”古琪怜一脸看不起他的样子。
“当然会。”练亭佑立刻回答。
“那你不会抱着柔弱的诗榆走屋顶呀!”笨!连这个也要地教。“鹰,我们走吧。”她朝他甜甜一笑,心里则快笑翻了。
慕容侍鹰想不到她会这样叫他,一时高兴得忘情,抱起她快步离去。
“走……屋顶……”有没有搞错?他低头看着怀中挣扎的可人儿。
“练、练大哥,我没事……会自己回去……”天呀!羞死人了,她嫂嫂怎么这样!
练亭佑着迷地看着她低垂的小脸,突然抱起她道:“既然大嫂都这么说了,我当然要遵从她的命令,长嫂如母,不是吗?”他施展轻功一跃,真的跳上屋顶。
随后,一棵大树下走出一个娇小的身影。
“天呀!他还真听话,真的走屋顶。”看来他并不是完全没感觉。
“你不回房了吗?”慕容侍鹰一脸阴沉地从树影中走出来。
“带我到诗榆的房门口,快点!”她要知道接下来的剧情。
慕容侍鹰不悦的瞪着她。
“别这样,如果你妹妹发生什么事就不好了。”她不知道路,不得不靠他。
“就算发生什么事,也是你一手促成的。”
看他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她生气了。
“哼!不要就不要!”她转身就要走,却被他一把抱起。
“败给你了。”
她立刻勾住他的颈子,兴奋地问:“我们也要走屋顶吗?”
“你说呢?”
“走屋顶!”
* * * * *
待练亭佑走后,慕容侍鹰和古琪怜才从转角处走出来。
慕容诗榆爱恋的目送练亭佑离去,丝毫不觉身边多了两个人。
“不是我故意要打扰,只是你不觉得他已经消失很久了吗?”古琪怜甜甜的嗓音响起。
慕容诗榆转头,看到一脸兴味的古琪怜跟一脸笑意的慕容侍鹰。
“大哥、嫂嫂,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慕容诗榆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
“不久。”古琪怜诚实的说:“刚好看到一场好戏。”也就是说,他们全看到了。还好慕容侍鹰的轻功比练亭佑好,她才能看完全部。
听她这样说,慕容诗榆脸更红了。
“要不要嫁他?一句话。”古琪怜开门见山的问。
“嫂嫂!”她惊呼出声,想不到嫂嫂这么直接又大胆!
“进去再说。”慕容侍鹰将她们俩推进花厅。
一进入里面,古琪怜就迫不及待的问:“要或不要?”
慕容诗榆看向兄长,后者朝她点了个头。
“嗯。”慕容诗榆很含蓄的点了下头,脸红得不像话。
“呵呵呵,那就好办了。”太好了,她终于有事可以忙了。
“你又想做什么怪事了?”慕容侍鹰一脸了解的看着古琪怜。她会这么笑通常都没好事。
“什么叫怪事?我又不是怪人,干嘛做怪事。”她白了他一眼,要他少开口。
“诗榆,我跟你说,你从现在开始,对练亭佑好一点、温柔一点,让他越来越习惯你的陪伴。等哪一天你不理他了,他一定会感到浑身不自在,到时候他的心就是你的了。”再加上自己的帮助,还怕他不爱上诗榆吗?
“就这样?”慕容侍鹰一脸不信,好像她的作法太过正常,正常到看不出是她想的点子。
“就这样呀!不然要怎样?”奇怪,他干嘛一脸不相信? “这种事就像吸毒一样,刚开始没什么感觉,等越吸越多越不可自拔的时候,他就非你不可了。”
“吸毒不是会死吗?”慕容诗榆不解的问。
“我说的毒不是那种致命的毒,是……哎呀!这只是比喻而已。”要她怎么解释?这个时代又没有安非他命。
慕容侍鹰一脸疑惑的看着她,“是我多心吗?我总觉得你有时候会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是你多心了。”古琪怜想也不想的回答。“诗榆要休息了,我们走吧!诗榆,早点睡,明天还有事要做喔。晚安。”她朝慕容诗榆甜甜的一笑后,便勾着慕容侍鹰的手臂离开。
* * * * *
“嫂嫂,这样不好吧!”慕容诗榆别扭的坐在椅子上,不安的看着四周。
“既来之则安之。”古琪怜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茶。
“小姐,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一身书僮打扮的香儿笑眯眯地道。
“可是……”慕容诗榆紧张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这套男装,还是觉得很奇怪。
也是一身男装打扮的古琪怜抬眼瞄她,“反正我们人已经在练府了,你现在想走,会不会太晚了?”
“绍公子?”练亭佑走了进来,一脸疑惑,但当他看到一脸笑意的古琪怜时,真想一头撞死。
“怎么?不高兴看到我呀!”看他这样,古琪怜就忍不住想逗他。
“大嫂,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直觉看到她就没好事。
“她。”古琪怜看着慕容诗榆说。
练亭佑不解的转头看着另外一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