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打听到,二十几年前这大宅子的主人及佣仆一夜间全死光,据说是被毒死的,却没人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只留下各种传说;从此以后这间屋子天天闹鬼,也没人敢住,更别说是买下它了。
嘿嘿,这屋子刚好可以用来赚钱,而首先就是寻找客源,街上的人那么多,她就不信她找不到她要找的人。
她再观察了下地形后,才到外面去找寻她的情报来源路上的乞丐。
也许是跟乞丐们混久了,很清楚该怎么跟他们相处,于是马上有人提供了不少她想要的情报,其中还有人直接把委托人带到她面前咧!
老天爷真是太疼爱她了,这么快就让她有第一笔收人,她定当准备一桌的三牲四果。祭品纸钱来好好感谢仁慈的老天爷。
" 笑得那么奸诈,你是上哪儿去了?" 几乎跟她同时回到客栈的孤云取来湿巾擦了擦手,洗净拧干后再丢给她。
原本要偷吃桌上菜肴的玉灵剑只得先接住迎面飞来的湿巾," 我去谈了笔生意。那你又是上哪儿去了?" 她礼尚往来的也询问他,然后很顺手的将擦完手的湿巾丢回给他。
" 一样" 基本上他还算有钱,在全国各地拥有不少产业,但因他知人善用、管理完善,所以久久巡视一次便成。
" 哦,你是做什么的?" 杀手吗?
" 绝对是正当生意。" " 你这是在说我做的都是不正当的生意是吗?" 他又知道了?她不偷不抢,谁敢说她做的不是正当生意?
" 你承认?" 看来她还不笨。
" 我当然不……" 等等,她突然想到……
她倾身靠近他,骨碌碌的黑眸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的脸看,越看,她的眼睁得越大。
" 天傲残,你这天杀的超级大骗子!" 她倒退两步,气呼呼的指着他。
难怪她第一次看到他时就觉得怪怪的,原来他有易容;若不是妍儿教过她要如何看出别人有没有易容,这会儿又要被他耍得团团转了。
天杀的!她要杀了他!
她上前想掐他脖子,谁知反被他抱进怀里,两只行凶未遂的手也被他给反剪在身后。
" 你总是这么鲁莽冲动。" 他戏谑的道。
" 可恶!" 既然手不能动,她就用脚踢他,不泄恨的话她怕她会气得爆炸。
" 敢再踢的话我就把你压倒。" 他出声警告,但他希望她继续踢,这样他才能得逞。
" 你这卑鄙小人,不要每次都威胁我。" 虽然不甚明白他干嘛要压倒她,不过他会拿来威胁她的,一定是她讨厌的事。
" 那你就乖乖的。" 她撇过头,恨死了自己的无能为力,每次都被他欺负,她怎么那么可怜。
更奇怪的是,她居然不恨他。她一向最讨厌别人骗她的,可是她竟感到有些欣喜,她肯定是脑袋坏了。
这个人骗了她这么久,应该要把他丢到河里喂鱼的,怎么心中还会有些高兴,该不会她有被虐待倾向吧?
" 若是你会说吗?还是继续隐瞒?" 他都给她线索去猜了,她到现在才知道,也不能全怪他。
" 我当然是……" 不会说。
但她死也不能把这话说出来,不然面子可就挂不住了。
" 你当然不会说,那天若不是你一时失言,或许你永远都不会告诉我你是来报仇的。" 她的性子他早就摸透了。
她瞪着他," 你知道吗?你的个性很差。" 他不知道吗?有些事别说出来比较好。
他突然吻了她一下,"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要比个性差,她绝对不输他。
" 我该把这话当作恭维吗?" 她斜睨他。
她的个性本来就不好,她犯不着为了一句实话而跟他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 随你。
他抱着她亲吻,这几天一直没机会碰她,这会儿不好好享用个够岂不浪费?
" 喂!我跟你在吵架耶!" 这人瞎了还是聋了?没看到她正很不高兴的瞪着他吗? 她讨厌他吻她,每次都吻得她像生病一样,整个人变得怪极了,她不喜欢这样,感觉好像笨蛋。
" 你可以别理我。" 他从头到尾都没打算跟她吵,她爱怎么说都行。
" 你说这什么话?你当我是疯子在这里自言自语吗?" " 那就别说了,我们来做别的事。" 说着话的同时他忍不住的吃她豆腐。
" 我才不……唔!" 他真的很讨厌,还叫她别理他,现在他连嘴都封住了,她要怎么说呀?
第十章
嘿嘿嘿,今天是她开工的好日子。
前三天准备到快昏倒的东西今天终于派上用场,她精心设计的陷阱就要发扬光大了,她真的好高兴嘱!
这次,有个女人要她杀一个人,由于是第一宗生意,玉灵剑便很爽快的一口答应了下来。
不过她们灵山上的人从不杀人,所以她让老天爷决定那人的生死;因此,她陷阱照做,就看对方的命大不大了。
她事后一定会好好超渡那个可怜人的,阿弥陀佛。
身边蚕蛊冰丝系着的花朵晃了下,这表示有人进了那道破烂的大门,她的猎物上门了。
没多久,当第二朵花剧烈摇晃的时候,表示猎物已经陷入她在前庭所设的流沙坑。
但她的流沙坑显然困不住那狡猾的猎物,马上她便听到屋顶上传来的声响。
嘿嘿,若真以为她只做那些小陷阱可就大错特错了,他千不该万不该跃上屋顶的,这下子那猎物要活命的机会是微乎其微了。
啦!
屋瓦立时下陷,她兴奋得睁大眼躲在角落,偷看她一手策划的" 陷阱屠龙记" ……。
如雨般的飞嫖朝那猎物疾射而去,地上也放满了毒蛇和捕兽夹。这样精密又万无一失的机关肯定没人破得了,当然她也不觉得那人破得了她精心设计的阵仗。
她是很笃定自己不会输啦,可老天好像特别眷顾她的对手,瞧他灵活的转动手上的剑,挡下她弄了好久的飞镖雨;飞镖顺势落下触动捕兽夹,捕兽夹接着- 一合起,她花了好大的劲儿才弄到的毒蛇,也在他的剑下化为一缕缕孤魂。
天!不会真那么厉害吧?
她不信邪的扯下旁边的一只活结,马上又有一支支的飞镖从各处射了出来,钉在墙上。
这些飞缥的数目比刚刚少了很多,只有二、三十个左右,但每支飞缥后都系着一条浸了油的绳子。
" 我就不信这样你会没事。" 她用准备好的烛火引燃其中一条线,错综复杂几乎布满整间屋子的绳子迅速燃烧,被困在绳子中间的猎物马上身陷一片火海。
被烧死是件很痛苦的事,她也不是那种狠心的人,只要他昏厥过去,她马上让他脱离苦海。
可对方的能力之高,显然在她意料之外。
只见他手上的剑挥了几下,马上就将四周的绳子给切断,那些着火的绳子立刻往两旁弹回,瞬间就将他身边的火海撤去。
哎呀!他怎么这么厉害?
她想看看对手到底是什么人,可前面的熊熊大火让她瞧不清楚。
这么厉害的人她若不问出其大名可是会后悔一辈子的,她看了下四周,现下只好硬闯了。
她摸了摸头发,还好扎得很紧,若是一个不小心发带松了被烧成火焰头,那就不是难看两个字了。
她将湿巾紧紧绑好掩住口鼻,提气往前迅速跑去;一个不小心便绊到脚往前扑倒,正好跌在那人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