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起来!”规劝无效,他只好以行动表示抗议。当他拉开她身上的障蔽物时,整个人惊得呆住了,她....她居然未着寸褛躺在他床上!
戚拓遥觉得自已即将因为太激动而喷出鼻血,这种时候,他应该理智点把头搬开,但天知道他根本做不到!原以为她的身材平板、没什么可看性,结果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她曼妙的胴体美得不像真的!
虽然段宜光不是挺丰满,但身上的曲线搭配得完美无瑕、恰到好处,有如凝脂般娇嫩的肌肤,在晚霞微弱光线的映照下,散发着不属于人间的诱惑之美。她侧着身子,双手圈围着圆润的胸部,纤细的双腿微微弯曲,有如胎儿在母亲体内孕育时维持的姿势,
洁净无邪、纯真自然,却比风华绝代的性感尤物更能引发男人体内最原始的渴望。
挥不去胸中翻涌沸腾的情潮,舍不得眼中所见不可思议的美丽,想用手去碰触她,却又不愿干扰这份安宁与静谧。如果她没有动的话,他可能就这么看下去,但是,她动了,细微的咳嗽声惊醒他的神智,他强迫自己收回心神,恢复理智的思考。
“段宜光!你还不快给我回房去!”非得惹他“色”心大发才高兴吗?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
“呵!你回来了呀!”真烦,借睡一下也不肯!小气鬼,喝凉水,喝了凉水变......变....色鬼!发现他燃着欲望的双眼,直盯她一丝不挂的身躯,段宜光惊得不知所措,飞也似地逃出他的卧室,羞得浑身发颤,恨不得即刻化成一缕轻烟,消失在空气中。
戚拓遥目送她离开视线之外,心情呈现前所未有的沮丧,真想触摸她那一身细皮嫩肉的肌肤,紧紧拥住她,与她帖合得密不透风。唉,怎么突然觉得身体热得像是有把火在烧?刚才还在奇怪她开什么冷气,现在才知道就算把他空投到冰天雪地的北极,那股燥热依旧无法平息。
真他妈的,八成是太久没女人,导致“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偏偏他又累得要死,提不起劲到外头找寻猎物,如果能物尽其用,捡现成的美食来享受一番,肯定是妙极了。
该死的!他居然动这种歪脑筋,也不怕残害国家幼苗!再说好兔不吃窝边草,他何必自找麻烦,惹上一个清纯可人的少女?她的身材虽然姣好,却不够丰满,看起来不像是个成熟的女人,万一和她有了亲密关系之后,她要求他负责,到时候可真是吃不完兜着走。
唉!别想了,别想了,没有女人又不会死,了不起改天找十几二十个过过瘾,等着让他“恩宠”的女人还会少了?只要他想,随手一招就是一卡车,个个性感又带劲,何必找个尚未发育完全的黄毛丫头?
可是,他这好色的身体硬是不肯摆脱她对他造成的影响力,反而更加蠢蠢欲动,让他烦躁不堪。没办法,事到如今他只好“自行解决”。
走进浴室,他做着每个男人在没有女伴又欲火焚身的状况下都会实行的动作,以纡解体内紧绷火热的欲望。
噢!他奶奶的!真他妈的有够不爽!这会儿自己简直和发育期的思春少年没有两样,蠢得可以、笨得彻底。
气愤地扭开莲蓬头开关,让冰凉的水温冲刷他异常兴奋的身体,这方法是有点效果,可惜只要想到她那副曼妙的胴体,他就忍不住血液沸腾、心痒难耐。真是见鬼了,“自我安慰”无效,外力的冲击也不够,他真是愈来愈好色了!
还是睡一觉吧!醒来之后再设法满足身体的饥渴,已经有许多天没好好睡一觉,他最需要的不是做那档子事,而是恢复自己流失的体力与元气。
移向床铺,他脸朝下瘫在大床上,一缕淡淡的香气进入鼻端,那是她发际萦绕着的温柔气息,有如野姜花般甜蜜可亲。
咦,不对呀!虽然他没有擦拭身上的水珠,但脸上的水不可能多到在顷刻间将枕头弄湿一大片,这些水是打哪儿来的?刚才睡在这张床上的是段宜光那迷糊蛋,想必是她的杰作。
“段宜光!你给我死出来!”他突然想到什么似地,急急忙忙冲出房间,来势汹汹地飙向她所在之处。
“你这笨女人,快给我醒过来!”一把将她由床上拉起,他的脸色及眼神像是恨不得将她的笨脑袋扭下来。
“不要......不要吵....”已经还他床了,这人还来寻晦气?噢,天啊,饶了她吧!
“你光着身体没穿衣服、洗完头也不会用吹风机吹干,还跑到我房间吹冷气!你不要命我还不想替你收尸,你最好给我说清楚,谁准你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吗?你以为这样很行吗?如果真的活得很不耐烦,请到别处自行了断,不要在我的地方给我添麻烦!”戚拓遥怒不可遏地吼了一长串,搞得段宜光头昏脑胀,原本就已经够神智不清了,这下她更是晕得彻底。
“该死的!你说话啊!少给我装死!”她居然敢对他的训话置之不理!八成是皮在痒,欠揍了。
奇怪,她好像不是装的。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她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体温高得惊人,皮肤上布满汗珠,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天啊!她该不会是发烧了吧?这下可好,他又不是医生,怎么对付这种突发状祝?
笨!拙!呆!不会送她上医院啊!想不到智障道种病也会传染,他一向思虑清晰、行动力强,怎么她生场病他就急成这副德行?
他得立刻送她就医,寓一烧坏脑子成了真正的白痴,连累他照顾她一辈子,就真的倒了八辈子楣。
戚拓遥急忙冲向自己的房间,找出一件T恤、一条长裤胡乱套上,立刻又奔回她身边,以被单将她整个人裹住,然后打横抱起她,加快步伐往外走,动作干净俐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电梯停在地下楼,他跑向座车将段宜光平放在后车厢,并用安全带牢牢系住。坐进驾驶座,他立刻发动引擎,跑车有如离弦之矢向外疾驰,赶着将她送往医院,他从来不曾如此焦急、不曾如此无措,这种感觉是陌生的、教人理不出头绪的,他真的慌了手脚。
老天!他根本不敢想像如果今天没回家会发生什么严重的后果,也根本不知道她已经病了多久,该死的!她早就不是个未断奶的婴儿,怎么还是学不会照顾自己?生了病也不看医生,竟然还做出让病情加重的蠢事!
连续闯了好几个红灯,他一点也不在乎朝他猛按喇叭的驾驶人,就算交通因他而陷入混乱,也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送她就医。
飙了一阵,他终于抵达一家规模够大、距离最近的医院,打开后座的门将她抱出来,才发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他忘了帮她穿上衣服!他可不愿让医生将她看遍、摸遍,就算是为了治病也不行,看来只好脱下自己的衣服借她穿。这女人果真是天生的麻烦精,让他像只无头苍蝇还不够,居然连累他到“衣不蔽体”的地步,等她清醒过来,
不把她骂到臭头他就不姓戚!
脱下T恤套在她身上,长度刚好到膝盖,应该不至于春光外泄,勉勉强强可以见得了人,总不能要他把裤子也脱下来让她穿吧?虽然他很想那么做,很想将她整个人包得密不透风、不让别人有机会目睹她一身细柔的肌肤,但为了不被当成暴露狂,并以妨害风化之罪名移送法办,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