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门可以,但是你必须照我说的去做。”把这身碍眼的眼装换掉,她不妥协他就不放人。
“我考虑、考虑。”
他笑开了嘴,眼中有著算记的神采。“不准你考虑。”
宫紫袆觉得毛骨悚然,她是不是又跳下他设计好的陷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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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杰克就见到了姗姗来迟的宫紫袆,他立即转过身,不想承认他约过她。
“嗨!杰克,你等很久了吗?”宫紫袆也没脸见他,袁治涛居然这样整她,他给她记住。
不久前他接到了老板的指令,在近期内就要对宫紫袆下手,于是他约宫紫袆到浪漫的天母,想藉机接近她,但是他的棋完全走错了……
这里多少名媛淑女来来往往,她穿这样实在是丢尽了他的颜面。
走过的人都对他们投以不解的目光。
“杰克先生,你等很久了吗?”他似乎很不高兴,宫紫袆疑惑道。
“还好。紫袆,我不是请你穿得……”他不晓得要怎么讲。
她的上衣是卡通T恤,裤子则是睡裤,鞋子是几十块钱的那种红色拖鞋,配上她的粉红巨大框眼镜刚好适合──这是袁治涛的说法,他还一边捧腹大笑一边说,真是坏透了他!
“我一言难尽。”她是有冤情的。
“算了,我们到处走走吧!”他原本订了餐厅,但如今他倒尽了胃口,什么也吃不下。
“杰克先生,我要谢谢你介绍客户给我。”宫紫袆深深的向他弯腰致谢。
“有没有好消息?”杰克无精打采,老板真是派给他一项艰难的任务。
“没有成功。”还牵连出意料不到的事来。
“好可惜,那可是个大客户!”杰克注视著她的表情变化。
“无论如何,我都该谢谢你。”
杰克乘机握起她的手。“你跟我何必客套?”
宫紫袆的睑又红了。
一直鬼鬼祟祟跟在他们身后的袁治涛看得一目了然,他的手握紧了帽缘,捏到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宫紫韩赶快抽回手、“这是应该的!”
杰克想乘胜追击,再度握住她的肩膀,使她无法逃脱。
杰克用他最有自信的电眼含情脉脉的道:“我不要你的感谢!”
“那我请你吃顿饭。”宫紫袆急忙建议。
杰克觉得有点冷场,更重要的是他想口吐白沫。
“我要的不是那些,我们见了那么多次面,你还不了解我的心意吗?”
她疑惑的摇摇头。
“你真是纯洁的惹人怜。”他故作恶心的道:“那我直截了当点好了,我希望和你交往。”他的手摸上了她的发,想必她现在是乐陶陶了吧!
宫紫袆在此时忽然想起了袁治涛,他的眼、他的脸、他的脾气、他的欢笑、他的愤怒,还有忧伤……好多好多!
她不能答应杰克,她爱的人不是他。
“杰克,我不适合你!”
一枚炸弹在杰克的脑海中爆炸,什么?如此有魅力的他竟然被名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子拒绝了!
“你拒绝得太快了!”他受伤了,不是他的感情,而是他的男性尊严:“你不用一下子就答覆我,我愿意给你时间考虑。”
宫紫袆绞绞手。“我对你没有感觉。”
“感觉是可以培养的!”
“总之我不能欺骗你。”不可能的,再怎么试、怎么培养都不会有火花迸出的,因为此时她的心中竟然不断想著袁治涛有没有吃饭。
杰克词穷了。“你在这边不要走开,我先到那边透透气,”他要向老板讨救兵,没想到美男计居然踢到铁板了。
杰克离开,只剩宫紫袆盯著广场上的烟火,那些烟火自空中爆开,光亮的仿佛是袁治涛的脸。
“喂,老板,是我……我被那女人打败了,她有够白痴的,而且还故意穿得像疯子一般……有啊,我跟她告白了,但是她想也不想,一下子就拒绝我了!”杰克的脸扭曲著、“我不想再约她了,你不要看她这样,她不是省油的灯……把她带去空屋子?这是最后一次?你说的喔!”
杰克挂掉电话,难掩轻松愉快的心情回来。“要去散步吗?”
“这……”她有些犹豫该不该答应他。
“这点小要求你都不能答应我吗?”杰克垂头丧气。“只有这一次,以后我们就当朋友,我不烦你了。”
宫紫袆为难的点点头,她本想赶快回去煮饭给袁治涛吃的,看著他吃她煮的东西时,她有股喜悦感,好像那时他们不说话也能心灵相通。
袁治涛已把刚刚杰克讲电话的内容都听进耳里,他明白事情不单纯。
那个男的是刻意接近宫紫袆的!袁治涛的备战神经不禁全面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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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越走越远,四周的人烟逐渐稀少,宫紫袆的心中浮起不祥的预感。
“我想散步到这里满远的了,我们回去……”
“是吗?”杰克猛地捉住她的手:“为了避免你逃走,我只好出此下策。”
“你干么?”宫紫袆吓得猛力挣扎。
“放开她,杰克,她是我们的宾客,不可以粗鲁的对待她。”一道温温和和的声音由前方传来,杰克听见命令,立刻放开宫紫袆,退到那男子的身后。
“我可以告辞了吗?”宫紫袆抚著手腕,故作镇定。
男子的手上把玩著钻石,反光得很刺眼。“话讲完了自然会放你回去。”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她。“袁治涛的品味变差了,居然会看上你。”
“你是谁?”宫紫袆带著戒心地盯著他。
“南亚企业总裁,吕南亚。”
好耳熟的名字!她记起来了。“就是你把袁治涛害得惨不忍睹,你这个大坏人,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好可笑的话。”吕南亚狂笑。“我真怀疑袁治涛怎么会看上你。”他冷冷的瞪著她,他要袁治涛是孤独的,谁要是阻挠他的计画谁就惨了。
“正义永远是胜利的,你不及早改过向善,到最后你会自作自受。”
“果然傻人说傻话,谁胜谁负现在已成定局了,你们就服输吧,服个输没那么难,也许有些不开心,但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处心积虑的要把袁治涛身旁的人都抢走,料不到这女的成了个程咬金,跑来搅局。
“你省省,要我们跟你屈服是不可能的。”宫紫袆怒道。
“敬酒不吃要吃罚酒是吗?那么袁治涛将会无比凄惨。”吕南亚决绝的道。
“你还要使什么下流手段?”这个烂人的手段都是来暗的,叫人防不胜防。
“不过是要袁治涛破产罢了,但对他的影响可能不大,因为以他目前的情况来看,和破产没什么两样。”他就好心的告诉他们,反正袁治涛是斗不过他的。
宫紫袆提心吊胆,他们的努力不能白费呀!
“那要怎样你才不会对付袁治涛?”
“本来我是认为他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但既然你问我,我就改变心意,放他一马。”
“你没那么好心!”宫紫袆十分怀疑。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当然是要你们付出代价,而关键就是你!”他指著她。
宫紫袆感觉到他对她怀有怨恨,“一次把话说清楚行不行?”
这女人,是他在开条件还是她跟他在谈判?吕南亚不悦地扭曲了脸。
“我要你离开袁治涛!”
“袁治涛的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我不能离开他!”她断然拒绝。
吕南亚摔下手上的钻石,怒发冲冠。“你爱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