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爱你……」
「爱……」孛烈重复.他的嘴抿成一条紧绷的细线,鄙夷的往下垂。
「孛烈王子,快给我……」他就在她的洞口徘徊,为什么还不进来?翠儿一张脸被情欲刺激,变得淫浪不己。
「好,现在不用等了,我这就满足你。如果我让你做到爽,你就叫大声一点,让天上的神仙听见也无妨。」
孛烈突然不再折磨她,一举进占她润滑的穴径,不断的抽动著,但在他脸上却找不出兴奋洗礼的痕迹。
「哦──」
「啊……」梅儿的尖锐嗓音先喊了出来.她惊吓过度的连忙转身,握住意映的手往回走,「格格,我们等一会儿再回去……」
「不!」意映紧握双拳,看到眼前的情景,她有一种几近窒息的感觉,但她不想离开。
她怕什么呢?不管她看到什么,那都是事实;不论面对它有多么痛苦,那也总比让思念一点一点啃噬她的心要好得多。
一个月了,她和孛烈已整整一个月没见过面,这段期间,他不曾出现在后花园,想起以往,她总感觉不管她走到哪里,他似乎都在她身旁,而这个月,则是她生命中最漫长的时光。
她提醒也告诫过自己,不准再想他,但无论她如何的向天发誓,她的心总是背叛她,她无法不想他。
也许这辈子,他会永远住在她的内心深处,教她一辈子也摆脱不了这份痛苦的纠缠。
「回头看著那个穿粉紫色衣裙的女人,你认识她吧?我要你对她示威的浪笑。」孛烈将翠儿的身体扳正,再重新插入她的身体,低声对她下令。
「是……」他一开始冲撞,翠儿连忙侧过头呻吟回应,胜利似的朝意映矗出一抹骄傲的笑意。
哼!皇六格格算什么?她才是孛烈王子中意的女人。
翠儿的双手沿著他强壮的胸膛往旁边抚摸下去,直到她抓住他有力的臀部,使他更与自己密合。
「翠儿,我为你介绍一下,那位就是皇室中最虚情假意的皇六格格;意映格格,我身下的这位你应该不陌生吧?她正是皇上赐给我的侍妾──翠儿。」孛烈神态自若的为两人介绍。
意映轻别过脸,她终究无法直视他们就在自己面前翻云覆雨的行为。
孛烈可以要任何一个女人,甚至当著她的面炫耀,而她,除了默默忍受这种羞辱,假装无动於衷外,她什么事也不能做。
她的苦只能放在心底低回浅尝。
「格格,我们走吧!」梅儿背对著一切,摸寻著意映的手紧拉住,「你要送给瑞祺贝勒的绳结还没做好呢!咱们得赶快赶工,不要站在这里耗时间了。」
梅儿不知道意映是打哪儿借来的勇气,她竟然在亲眼目睹孛烈与别的女人欢爱后,没有大哭、没有跑开,只是低头不语,难道让一个人伤到最深处,连眼泪也会乾涸?
「孛烈王子?!你要去哪里?」欲望未获餍足的翠儿,看著已拉起裤子的孛烈,难以置信……这种事情又发生了!
她的身体居然在同一个地方让同一个男人利用了两次!
意映看到满脸风暴且朝她迈步而来的孛烈,无措的反手用力抓住梅儿的手,「梅儿……」
「怎么了,格格?」感觉到不对劲的梅儿,尽责的快速转回身子,但双眼却仍紧闭著。
这时,孛烈的质问声已传了出来,他虎爪攫高她的手腕,「什么绳结?」
「没有……」意映看到他愤起筋脉的手臂在收缩,人一时吓呆了。
「我明明听到了,你要送给瑞祺的东西,放在哪里,拿来给我看!」梅儿听到孛烈的声音,确定他已站在她和意映的面前,才敢睁开眼睛,然后,马上伸手想分开他对意映的粗鲁行为,「孛烈王子,你快松手,你会抓疼格格的。」
「只要她不解释,我就不放!」看到意映决绝的样子教孛烈更感到火冒三丈,他咬紧牙关迸声。
「格格已经两天没合眼,你就不要再折腾她了。」
其实,意映自一个月前从正敬宫回来后,非但睡得少,也吃得少,梅儿问过那天皇上到底为何事召见她,但她总是闭口不提。之后,不见孛烈与意映之间的交集,她慢慢明了意映的失心、丢魂的颓然状况和他脱不了关系。
「两天没陲,为什么?」
「因为,格格赶著编这个绳结送给瑞祺贝勒,听说能保平安的……」梅儿边说边从怀袖中取出已完成三分之二的锁绳,「现在你看到了,可以放开格格了吧?啊……」
孛烈一把就将绳结抢到手,望著交叉的线绳环绕而成的长结,彷佛看到了意映对瑞祺贝勒的爱意,他气极怒吼:「为了瑞祺,你竟熬夜,不眠不休的做这个给他?」
「瑞祺贝勒后天就要再去防守边关了。」意映在孛烈的眼中看到噬血的狂惊,他为何如此生气?他又不爱她,而且,明明是他自己将她推给瑞祺贝勒的。
「我不管他要去哪里,他是死是活都不关我的事,总之,我不准你再做任何东西给他,包括这个!」孛烈用力一扔,将已臻完工阶段的锁结往湖中抛去。
「不要……」意映才挣开他的力道想阻止,但已来不及。
「这是给你的警告,我劝你最好省下工夫,因为,只要你再做任何东西送瑞祺,都只有这个下场!」
看著漂在湖上保平安的绳结,意映想也不想,立刻纵身往湖中跳下去。
「格格!」梅儿骇然叫道。
「该死!」孛烈没想到她居然会有这种不要命的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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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搞什么鬼?你知不知道自己差点没命了?」当全身湿洒泪的两人回到迎宾楼,看到怀中的意映已呈清醒状态,孛烈忍不住大声斥责。
天知道!当她的身子往下坠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几乎停止了。
也是那时,他才发现他心中所有的愤恨与不信任,都只是嫉妒所引起的,那根本阻止不了他对意映的爱。
不过,他还不会对她坦承,他要知道她的心中现在是否还有他的位置?她是否还爱著他?
放下她坐在椅子上,「为了一个绳结,你竟拚了命去抢救?」他语气酸酸的问。
意映扭开脸,背对著他,她狠咬著自己的手指,吞回泪水。她不要再当著他的面哭泣,她不要再乞求他的爱或怜悯,因为,那只会教他用更难堪的态度来对待她,而她不要再看他的缺点了,那已经够多了,多得教她都快要忘记他曾经多么温柔的那一面。
「为什么不说话?我要你的回答!」她迟迟没有回应,令孛烈慌了,他以为是自己真的伤害她太深……她对他彻底失望了。
「它不只是一个保平安的绳结,那是我唯一能为瑞祺贝勒做的。」意映又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乖乖说话了。
「你就对他这么好?」孛烈已经开始解开她衣服上的盘扣,轻声问道。
「他对我真的很好,我不希望他这趟离京出事……」
「我和他,谁在你的心中比较重要?」
意映霍地瞠大漾满错愕的双眼,她对他说话轻柔的声调感到讶异,然后,她发现了他的动作。
「不要!」她的手覆住了他替她解盘扣的手指,制止他再往下动作。
「衣服都湿了,再不脱下来会著凉的。」孛烈扳开她的手,执意要完成它,一下子,她的外衣、肚兜已然落地。
按捺住的啜泣全都充塞在意映的胸臆,她慌得连情绪都崩溃了,「骗人!这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