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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页

 

  他的触碰,他的爱抚,他的唇瓣鄱在须臾化为魔法,点醒她的羞涩,恍如她不曾体验过什么叫激情,不曾品尝过真正的狂野。

  “侠安……我的引蝶。”他辗转舔舐她的唇、齿,与她的舌尖交接,吸吮她醉笑里的春风,提炼春风里的蜜意,再将迷魂液送入她咽喉中。

  “有没有人真正看见你的美丽?”他的引蝶,他甘心成为她吸引而来的雄蝶,不管得到她必须闯过多少考验,无悔。

  他的手需索地探进衣下,侠安轻轻嘤咛,瞳孔转为暗黑的沉醉,她捧着他颚颈,再次深吻,两次啄亲,眨眨泛出顽劣狡黠的睫扇,猛然跳开他的臂弯。

  “侠安!”

  错愕、惊喘、应变不及的呆滞聚合在他上了瘾的神识里,暂无力厘清顿然骤止的序曲为何因。

  她反手扣起让他解掉的内扣,趁机压下他燃起的烈火情挑,竭力企图平息跑百米般的喘息;这男人,害她差点也失陷了!

  “不是在这里!”时间、地点都不恰当;她晃晃食指,不自觉舔了下红肿略痛的唇,注意到他唇上也有她的齿印。

  哇塞!他们的吻还真是放浪地“用力”啊!

  “等你出院。”

  又具句短短的挑逗,她似乎深谙暧昧的运用,配合神色的欲语还休,简直挑战男人的“狼性”!侠安可坏了,她说:“这一吻就当我祝你早些出院的礼。咱们‘非人居’见!”

  昭锋大失所望,不敢相信她竟在前后不到半天的光景里,使他体验到希望与失望这两造极致的情绪,他,真的不能自己了。

  “你不留下来?”

  “来日方长,我在这儿待了太久了。”超出她料想地久,酒吧都快被她拋弃了,“你出院时我会请人来接你。”

  啊?就这样?

  “侠安,你不觉得你似乎缺乏一点……”

  “诚意?”她猜测地接话。

  昭锋眼睛写着:可不是吗?

  “我都乖乖回答你每个问题,你就不能透露一些想法与我分享吗?”

  “和你分享那个吻还不够吗?你还要我和你分享什么?”贪心的大野狼!她的表情如是说。

  “例如,咱们可以交换一下日记,互诉一些秘密啦!我很乐意当你的‘闺中密友’。”

  把你的心事都向我倾诉吧!想哭就到我怀里哭,瞧我,多伟大无私的情操!

  侠安瞧他的样子彷佛他顶上忽然冒出光圈般,纵情哈哈大笑,她朝他挥手:

  “拜托,我对你生命中的‘秘密’不感兴趣,推会想如道你的莺莺燕燕叫什么名字?日记?情史还差不多吧!请你找有这闲功夫的小女生去交换。”

  “喂,你未免也太侮辱人了吧!”

  “想听好话,找你可爱的妹妹,保证她会把你捧成万能的天神。”她飒爽的回答俐落,还她何侠安的毒舌本色:“男人,你想要的东西在非人居,等你出院唷!”指尖拍拍掌心,她送了记飞吻方翩翩而去,空余一抹清香幽思。

  “期待下一回合是吧?”

  昭锋玩味着适才神魂颠倒的吻,倏忽脑海掠过母亲的慈颜和软语:为了易家让你担待了这么多,妈会感激你的。

  莫非,他们的缘分是最有先见的人“感激”的方式?

  ※ ※ ※

  “唷!倦鸟归巢了,铁齿,快把你藏在鞋柜里的蛋糕捧出来庆祝一下!”

  侠安才踏进家门就耳闻太妹在那大呼小叫,翻了个白眼,她真有种为谁辛苦为谁忙的感慨。

  娇怜怜地叹息,她的惋惜刻意得无辜,“本来是想和某位会来帮我提的朋友分享它的,既然没人想喝老板珍藏约二十年佳酿,那——”

  “那”字还在喉咙里咧!太妹就已经冲到她面前立正站好,一脸谄媚地巴着她:

  “安仔,辛苦你了,来,请坐,请坐!尝块饼干。”

  侠安噘起唇,“我渴了。”

  “水马上来,马上来。喂!滑嘴,你聋啦!咱们安老大口渴了,你不会去倒杯水是不?”她一脚踹向趴在地上看电视的滑嘴,又吼,“铁齿,限你三秒钟让出座位,否则小心天残脚伺候!”

  “又不是天子驾到,干嘛弄得人仰马翻的?”刚冲完凉的烂泥抓着颈上毛巾,边走边甩湿发。

  “老兄,地板是谁弄脏就谁拖的啊!”

  “这怎么能怪我?天气热嘛!”

  非人居不是叫假的,冬冷夏热,“非”常“人”能“居”住,所幸他们一干人皆有超人的耐力毅力,镇日勇敢地与艰苦的环境搏斗。

  “想装冷气?”

  依然是施施然一句轻语,正中水深火热里受苦的人心,不仅烂泥,连铁齿也匍匐到她跟前,“女王万岁”欢呼就要出口。

  “小安,鞋!”忠犬滑嘴衔来精英拖鞋一双,额上也见小汗两、三滴。

  “小人!”任翔啐了句,讨好地搓着手,“嗯!不知老大有何吩咐?”

  “有道是‘宦官当政,国之败亡’,小安,你千万别听某些人灌的迷汤;请睁大眼看清忠臣的模样,”铁齿恬不知耻地指着自己,“先为小的消苦救难吧!”

  侠安笑咪咪地让众人簇拥到沙发上,这才慢条斯理地宣布:“想‘消暑救难’,可以。”她也不废话,“传令下去,全面备战。”

  第八章

  如果他以为“坦诚”等于“妥协”,那他就大错特错。

  “易先生,请坐。”

  烂泥彬彬有礼地伸臂一邀,那方主位沙发闪闪发光,正待他登上宝座。

  好象五度五关的阵仗。

  昭锋心下不免嘀咕,这会又是哪门子戏啦?为什么他老有误人鸿门宴的感觉?

  见他里足不前,烂泥曲解了他眼中的疑猜,肺腑由衷地说:“这回你会意外受伤完全是为了我们兄弟扬风,你肯为我们兄弟拚命,今天起你也是我们兄弟,我知道以前我对你不友善,诸多不是请多海涵,昨天种种譬如昨日死,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

  谁写的台词?昭锋不止衔眉,嘴角也打结了,看他认真地嚼一堆文不文的恶句,那神情真叫人捧腹。

  当然,他没好胆到笑出来,此次单枪匹马前来可是准备一举攻下城池作为复兴大业的基地,必须先拢络人心,大意不得。

  当下摆出他最明亮有朝气的笑容,“兄台说的是,大家应该握手言和,把酒言欢,共创明日光辉的前途。”

  什么屁辉前途他不懂,不过,“酒”这个字他可没听漏,眼珠子如同一潭油池着火,灌出熊熊赞赏的烈焰。

  “有酒当然欢,只是不晓得怎么个言法?”

  “这不外乎是无后顾之忧地尽情沉醉酒乡最好啰!”

  无后顾之忧,无“帐单”之忧也!

  解这种双关语,烂泥可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会意后马上亲热地和昭锋勾肩搭背,一副好兄弟状,嘴角都笑咧了:“此道同好,你能住进来真是太好了。”

  亲卫队一号,倒戈。

  “喂!里面的,出来见客啦!”烂泥的嗓门可大了,“列队欢迎,奏乐!”

  “‘揍’你的头啦!大清早的扰人凊梦!”滑嘴一袭儿童睡衣,上头印了只史努比,头戴了顶圣诞帽,简宜就是最佳丑角代言人。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我们红牌舞男回来了。”铁齿挂了副滑稽的夸张眼镜,两耳旁都夹了文笔,显然正和书本大车拚。

  昭锋左瞄右看,就是没见到正主儿,“不用麻烦了,我只是想打个招呼,以后就是室友了,你们忙你们的。”

  “不必看了,房东和小傻约会去了。”滑嘴没趣地抓抓头,反身关上门睡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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