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再遇莿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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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二时,学校来了一位英文实习老师,她有着温柔的声音与甜美的笑容,我深深迷恋她。她的名字叫石捕。为了她,我勤念英文,每次考试都在八十分以上,只为了见她发考卷。念到我名字时,那朵只为我绽放的笑容。

  高一,我喜欢上一个总是坐清晨那班六点半公车的女孩,她有个如梦似幻的名字,紫苑。每天清晨,我死命地踩着单车去追公车,等她下车进学校后,我才又踩着单车到反方向的学校上课。一年来,她始终没能坐上我单车后面的座位;一年来,我因为迟到扣大多操行分数,差点被留级。

  高三,我喜欢上隔壁女校一起等公车的校花,校花的芳名是富蒲。

  “嘿,我追你好不好?”有一天,心血来潮,我开玩笑地对她说。我其实不是很认真,毕竟她是贵族女校,我是三流高中,她肯定看不上我。

  “好呀,”她却认真地考虑。“只要你能考上国立学校,我便跟你交往。”

  于是,为了证明她没看走眼,我在额头上绑着“战斗”宇样的头巾,轰轰烈烈地用功了三个月,居然,跌破众人眼镜,考上国立师范学院。

  考上以后,校花真的遵守承诺跟我交往,不过,这种建立于条件上的感增,两个月后就莎哟娜拉了。

  她为了一个男生甩掉我,那个男生是该台大医学院的。

  我能说什么呢?

  祝她幸福供。

  最后,是我的前任女友,她和我家是世交,我们可以说是青梅竹马,真正交往是在我大三那年。毕业后,我入伍当兵,花蝴蝶如她,耐不住寂寞,在我入伍两个月后就移惜别恋了。她的美丽与绝情就像她的名字一样令人难忘——用粟。

  很玄吧!

  不过,要说起我的名字呀,可就让人直呼见鬼了。

  就这么巧,敝人在下不才小弟我,名字里恰巧也有个花名。

  我姓秋,叫水槽。

  我在BBS 站使用的犯林就用本名,因为我们,因为我缺乏创意,想不出惊世骇俗的呢称。而且。光是取日就要想很久了,又何必浪费时间去取明称呢。

  而我是木槿,她是刺桐,又是一次巧合!

  为了这个巧合成特别跑去Query 了一下她的名片档。一看,我噗妹笑了出来,因为,上头是这么写着:

  刘桐花的身上有许多病状锐利。

  所以呀,不要以为不有玫瑰才有利。

  如果你执意要采摘,小心被刺伤了,别说我没警告你在。

  当下,这朵刺用花就勾起了我浓浓的兴趣来。

  我非认识她不可。我这么对自己说。

  嚏?为什么我那么肯定是“她”?毕竟,在网路世界里,虚虚实实,似真似假,性别可以作假,青蛙可以变王于,恐龙可以变公主,胖子可以变成最佳女主角……在这个虚拟世界里,还有什么不可以呢。

  但,对于这朵刺桐花,我就是这么认定。

  “你是茫茫同海上的一纣花,飘飘落落在我的湖心,你可以不理睬我,也可以连一一‘晚安’都不 转瞬间消失了芳形。你我相逢在这念夜念美丽的深夜,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故事;你可以不理睬我,也可以给我一句‘晚安’,不谈倩,不言是,只是单纯的分尊心情。”

  按下ener,将文字传出去,我静待她的回应。

  塔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不过,说真格的,我倒是很少在网路上搭讪一个陌生的II),通常都是对方先丢水球过来。为了让她对我印象深刻一点,我难得很有气质与感性地写下这段文字,没有保平常那样耍病于。

  几秒过去了,她没有任何回应。

  不过,我的脸皮就跟大象的皮一样厚,子弹打不穿的。

  基于一种莫名的坚持,我决定再试一次。

  我又去看了一下她的名片档,仔细推敲她的字里行间,希望能找出打动她的方式。

  结果,我不小心按到空白键,画面上的文字跳跳跳,中间隔着一大段空白,最后跳到画面最底下,一行字悄悄出现。如果没多按几下空白键,这行字很容易被忽略。

  那行字如此写道:

  假如你可以许三个愿望,你想许什么?

  我忽然顿悟,原来这行字就是通关密语。

  我思考了一下,开始敲键打字。

  “亲爱的刺桐花:假如我有三个愿望,我想许——第一个愿望:我想认识你;第二个愿望:希望你不要拒绝我想认识你的想望;第三个愿望:我要把我第三个愿望的许愿权送给你。”

  按下enter ,我丢出messobro

  等待。

  约一分钟,我几乎要放弃时,刺桐花终于回了我一个水球。

  “晚安。

  我吁了一口气。“晚安。”

  我给了她一个大笑脸,表示她的回应,给了我莫大的鼓舞。

  “为什么这么想认识我?”先礼后兵,打完招呼后,她劈口就这么问我。“你不怕我是只恐龙吗?”

  “你是吗?”我反间。

  很少有人会在第一次谈话就说自己是恐龙的。我对她的好奇更加深。

  “呵呵。”她聪明地不作回答。

  “不过,你可以放心,我绝对不是青蛙。”

  心情一放松,我又回到我的病于本色,不由开始耍起嘴皮子。

  “呵呵,你对自己很有自信……还是因为自大?”

  当然是自信步。不过,我可没有这么回答她,只是故作神秘地沉默。

  她等不到我的回应,于是丢了一个水球来:“嘿,你还在吗?”

  “我还在。”我故意损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对不起,只是,我面前接着一面镜子,我看着看着就看痴了,想打中的那个男人怎么那么帅,帅到连布莱得彼特、汤姆克鲁斯都要靠边站了。”

  这次,换她不作声了,于是,角色对换,换我丢了一个水球过去:

  “嘿,你还在吧?”

  “Sony,刚刚我去查了一下字典,花了一点时间。”她解释。“你猜息地?我在字典上查到了三个字,觉得满适合用在你身上。”

  “是吗?”我很好奇。“哪三个字?”

  “自、恋、狂!”

  “呃……”她还真会拐弯抹角骂人。不过,我喜欢她的机智与幽戳。“在下受教了。”我一副虚心接受样。

  “不客气,这叫‘日行一善’。”

  日行一善?哈哈,她的用词都这么有趣吗?我在电脑荧幕前笑歪了嘴。

  “嘿,你还没回答我呢。”她提醒我第一个问题。

  “你相信缘份吗?”我的回答很老套。“我相信是缘份让我们相遇的。”

  “哈、哈、哈。”

  看到这三个“哈”,即使没见到她的人,我仍然可以想像她闭谊的表情。

  “你该不会形每个女孩子都讲这句话吧?”她接着问。

  “冤枉啊,大人。通常是她们对我说这甸话的。”

  “呵呵,我在字典上又找到了六个字,也满适合你的。”

  我发党,如果她对某件事不还可否时,就会用“呵呵”代表她的嘲槽。这次,我可学聪明了,我才不会来采地去问她哪六个字,好让她可以正大光明地骂我。

  见我不作声,她反问我:

  “喂,你怎么不同我哪六个字?”

  “不劳烦你了,你告诉我在哪一页,有空我自个儿去翻翻看。”

  “不用麻烦了,我都给你会好了,你同我比较快!”

  “一点也不麻烦,我自己来,没事多翻字典,多学点字,多长知识。”

  “喂,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干脆!”她突然没用性。“我叫你q ,你a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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