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笑得那么开心?好像我是大笨蛋。”管他粥里有没有下毒,她舀上一大口,满心幸福的吞下,“好吃!真好吃!”
连吃东西都这么诱人!害他好想变成她口中的食物喔!
还好,两人目前只有声音接触,啥事都不能做!
“为什么又敢吃了?”等她大口大口地吞下大半碗粥后,他才压抑下心中的激荡问。“不怕又给欺负了?”
“吃饱才有力气跑路嘛!”她理直气壮的回答。“而且就算粥被下毒,总需要时间发作,说不定我可以在毒发身亡前,留下遗言,好教家人替我报仇!”
“你还真看得开呢!”涂均尧觉得纯纯是个奇特、全身充满魅力的女人,他有种几乎要深陷下去的预感。
“声音好听的先生,请问贵姓大名?”待吃饱喝足,她又有力气思考了。
“怎么?想套我的话?”涂均尧不自觉的弯起唇角,微笑道:“我姓涂,涂均尧!”
“My COD!不会跟我们老板同名吧?”纯纯难以想像的迅速反应,“被你欺负,算不算得上幸运?”
“为什么这么说?”涂均尧无法以“常人”的态度面对纯纯,她总是突发奇想,令他几乎要招架不住。“我没欺负你……至少,我认为这只是个误会。”
想起昨天一串惊骇事件,还有,那位大婶对她的态度……呃,的确自己也该负点责任,是她自己没把态度表明嘛!
“我只是来借个地方躲雨的说——”纯纯忍不住叹息。
“这地方根本没人会来,除非是我邀请的‘客人’。”涂均尧重重的反驳纯纯的话语,“昨天,我有个‘盲目约会’。”
“果然盲目!”纯纯又叹一口气,“连告你强暴都难以搜证,人家说不定会以为我是故意色诱老板,以保住饭碗。”她满脸沮丧,似乎当真要告他耶!
“你怎么一听到名字就晓得是我?”涂均尧也感到好奇。
“你符合女孩子们幻想的条件,白手起家,年轻、多金、没老婆,虽然神龙见首不见尾,可是,听说……听说啦!用过的人都说棒。”纯纯认真回答。
“咳!”他一时被自己的口水梗住了。
“的确耶……”
她干嘛一脸向往的媚颜,害他……害他好想要她!
“可我从来不碰员工,这种传言真荒谬!”他试着维持自己的颜面。
“有。”纯纯却冷静地反驳他的话。
“谁?”涂均尧不可置信。
“我!”
涂均尧又呛住了。
纯纯可没打算就这样饶过他。
“既然告你不成,写本书权充赔偿金吧!书名就叫做……嗯——‘我与神秘老板一夜情’如何?我会把你的形状、技巧夸大渲染,如何?”
“这是报复?”涂均尧被她搞迷糊了,真希望有人来教教,该如何跟她“谈判”?
她喃喃自语,“不然你说该怎么办咧?我虽然不甘心被占去便宜,可是……又没有气愤到不顾一切想杀人的冲动……”
“你这是在赞美我的技巧?”他赶忙虚心求证。
“算是吧!”纯纯抿着红唇,撩拨如云长发,“在不是自愿的情况下,有这种结果……还算可以接受,不像传言中那种腥风血雨、痛不欲生——”
“你究竟在说什么啊?这又算啥鬼传言?”听得他一头雾水,雾煞煞!
“书上写的嘛!女孩子的第一次,十个有九个半很惨。”她的表情实在精采,这下又是一张“惨不忍睹”相。
“真谢谢你的抬爱,我是那半个——”
“半个的半个。”纯纯很实在的打分数。
涂均尧不愿就这么被她气死,自动打住话题。
“你是想把第一次保留给未来的先生吗?对不起!在可能的范围内,我会尽可能补偿你的。”他很有诚意的说道。
“送我研究室如何?”刚说完,她自顾自的摇头,“不要、不要!那样太忙了,连混水摸鱼的乐趣都没有了,不划算!钱……我有,够花;名呢?出名有什么好?钓男人好用吗?还有什么……啊!送我个孩子如何?”
“啊?”他的聪明冷静全派不上用场了,“你的脑袋到底装了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有时候,我也觉得匪夷所思。”
瞧她说得事不关己,可他们明明在谈她的“脑袋”,她的耶!
“你正常点行吗?”涂均尧竖起白旗,天啊!何时才能结束这荒谬透顶的白痴对话?“我们正在谈——如何赔偿你?”
“哦!”灵活的大眼睛转呀转的,“你是不是患了什么不治之症,所以得躲起来不能见人?会不会把病传染给我啊?昨天是安全性行为吗?还有,为什么我会浑身懒洋洋的,觉得热烘烘的?”她又把话题带开了。
“歹势!不是‘你跟老板一夜情’,恐怕得有‘七十二小时情’。”
纯纯蜷缩四肢,红着双颊,无声的问着,“为什么?”
“真的很抱歉!”他是真心觉得对不起她,听她这一席话,他明白她是这么……特殊,充满纯真气质的大女生,更觉得占她便宜,实在罪不可赦。
“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是没法见人,不过……不是因为有病,我可以确定我的身体非常健康、没问题,所以,才需要偶尔找乐子……发泄过于旺盛的精力……真的很抱歉!”
“我的身体……哦……怎么会这样?我……”急骤的狂骚由内而外熏红她的身心,让她在晨曦里绽放出诱人的气息。
“为了不让女人罗唆,这时候我都会请她们喝一种宫廷秘药,没有副作用,时效一过就好了。”涂均尧舔着干渴的唇舌,嘶哑呢喃,“只是一段时间内会强烈渴望男人,没事的……”
“没事?我……我……”她已激动得不能言语。
“是不是觉得身子很热?”瞪着她扭动的腰肢,他仿佛已经嗅到从她体内泌出的甜蜜。
“好热……有心把火在烧……”室内的一切变得朦胧,白热幽影连脚趾细缝都不肯放过,紧紧包裹,由内至外,一层又一层……
她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躺到床上,摆放各式诱人姿势。
只知道当那钻入心窝的嘶哑声音要求她宽衣解带,面孔朝着床褥深陷,她全听从了。并且,顺从着体内原始的渴望,青涩的扭腰摆臀……宛如一道已成熟的美味佳肴,邀请品尝。
床畔下陷,鼻子闻到属于男子的体味,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攀附厚实臂膀,求索火焰满足她。
涂均尧却不让她起身,一条黑巾罩住她的视线,不安分的双手也以软绳绑缚,固定在大床两侧。
“对不起,不能让你看到我的脸。”
“呜……不要……”她的腰肢扭摆得更加狂放,面部表情亦是激切无比,接触丝绒床褥的乳尖,敏感的泛着刺痛。“哦——求求你……”
大手轻轻抚触光滑如丝的背脊,敏感的她,立刻呻吟颤抖,让他无法抑制的起了急骤的反应。
脱卸一身轻装,露出健美体魄,不留赘肉的躯干,迫不及待的贴上优美的曲线,随手拈起一把如丝的波浪松发,嗅着其间的香草气息——
下一刻,他的硬挺便深深撞进柔嫩的甬道。
仍是火热、紧窒,比丝绸更柔软甜蜜的女性之泉,并不因为已有过经验就变得易于侵入。
他仍然花了许多时间诱哄亲吻,才让她的身子容纳他的全部,他心满意足的发出一道属于幸福的怒吼,与她的身子紧密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