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的身体变成狰狞恐怖的形状,只怕是真的不好受吧?她也只能按常理推想了。
趁着她在发呆之际,他不安分的唇早已找到甜蜜的源头,尝个满口香。
「哎呀!你怎么……这么吃人家!?」她捧着他的脑袋的双手变得软弱乏力,根本没办法移开他邪恶的脸孔半分。「不可以!再这样下去……待会儿又要痛了!」她虚弱的娇斥,听起来很没有说服力。「我也会疼的。」
「还很疼吗?」他俏俏的挪动她的下身,让她更贴近自己的亢奋。
「不那么疼,但是好累、好酸哟!」她老实的回答。
「哦!」朱雍达抿起唇瓣,露出贼气十足的窃笑,决定——「那咱们再来一次!」
「不!」赵玉娇急急翻身,抓起薄被把自己裹成大肉粽。「这儿是县衙,是处理公事的地方,不能——不能干这种……勾当!咱们不能一错再错、荒唐堕落。」
「做都做过了,现在才这么说太晚啦!」薄薄的被褥贴在她玲珑的曲线上,反而勾勒出她诱人的线条,让朱雍达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开始卸下才穿好的外衣。
「冷大哥他们去押人犯还没回来,而且,天才黑,不宜在床上蘑菇,会让人讲闲话的,还有——」慌乱中,她东瞟西瞟的,想找个救命的东西,但眼睛却不受控制的直往他身上瞟。
他脱了外衣,再来便是白茧长衣、腰带、长靴……露出他精壮的上身,他故意摆几个风骚的姿势,噘起唇送出飞吻……
好个狐媚动人的「舞姬侯爷」,赵玉娇忍不住为他鼓掌喝采,完全忘了「荒唐堕落」那回事。
「好!跳得好!再来!再来!」
「没力气了,赏点力气吧!客倌。」趁她松懈警戒时,他朝她飞扑而上,迅速抽掉凝眼的被褥,一头栽进他最迷恋的玉峰间。
「你……你怎么这样?」娇软的身子被紧紧的压着,趟玉娇索性自艾自怜起来。「人家不过是小小的坏了一下,为什么就得遭受这样的惩罚?人家一向是个乖宝宝,好女孩,遵守家训、孝顺父母,初一、十五都会上庙里烧香拜拜,祈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嫁个好夫婿——」
「很灵验嘛!你碰上了我啊!」他只顾着享受软玉温香的甜美,一口接一口的吃个不停……
「你又不是人家的相公!」赵玉娇不依的捶着他的肩膀——他那磨人的亲吻一上她的身,她的脑袋瓜子便乱糟糟的。「你真的……真的不可以这样嘛……」
「哼!都是我的人了,还敢要别的相公?」他把对她的不满全发泄在她滑嫩的肌肤上,「哪个不怕死的想当你的相公,尽管报上名来,我先抄他的祖宗八代。」
「你怎么这么霸道!?」赵玉娇重重的咬他一口。「人家又不是你的东西!」
「谁说不是?你这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哪个地方不属於我?每个地方我都碰过……尝过……」他一边吻她,一边咕哝。
不多久,赵玉娇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说你只属於我!」他霸气的命令。
他的大掌覆上她丰盈的乳房,邪气地拈起红点揉搓……
难耐的刺痛令赵玉娇皱起粉脸,蜷起身子。
「说你属於我有这么困难吗?」他再加强揉捏的力道。
赵玉娇脸孔涨红,挨着他强壮的臂膀,吭也不吭的。
「说话!」
「说……说什么?咱们逾越本分,这样是……是不对的,会……会有报应……」
「既然做了就别後悔!」他强忍着即将宣泄而出的慾望,努力的诱哄出她强烈的兴奋,之後他得到的狂喜便会越加颠狂,这是他一次又一次比较後所得到的心得。
「人家从不後悔……啊!」醉人的酡红染上她的粉颊、胸前。「可是,咱们打午後就窝在房里……别人会……」
故意漠视体内那股熟悉的渴求,赵玉娇断断续续的说:「而且,以後你回京,我还留在这里……爹娘……」
「你怕我回京後就不要你了?」他决定先放她一马,把这件事弄清楚。「所以,你不敢许诺你只属於我?」
她松了一口气,可不解身子为何有一种空虚之感?
「虽然,我已忘了咱们之间是怎样发生的,可我知道以後要是有别的女人跟我分享你,我一定很难过……很难过,所以,我怕……」她的声音越来越细,最後,滚滚热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垂落他的胯间——
明显的变化让他俩同时瞪大眼。
「不是我、不是我!」赵玉娇惊讶得忘了哭泣。
「还说不是,你『碰』了我三遍!」
「眼泪又不算!」赵玉娇娇嗔地抗议。
朱雍达却鬼叫鬼叫的,「想好好的跟你谈点正经事,你却老爱欺负我、弄伤我!」
明明不是她的错,他为何又怪罪於她?「我才没有,是你——」她的话立刻被他打断。
「都是你的错,你得负责让人家不痛!」他大声嚷嚷。
「不要嘛!人家……人家给你珠宝——」
「我不要。」他一口拒绝,「除了让我『不痛』以外,其他的我一概不接受。」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得受罚?」她不满的叫道。
「哎哟!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耶!害她差点又想牺牲自己,成全他!等等!还有一个办法!
「你在做什么?」看苦她忙着脱下他身上仅剩的底裤,他还当她已经认清本分,没料到她却闭起眼睛,拿起一块香膏涂抹他「受伤」的部位。
手中滚烫的热物害她焦急得泪花四溢。「怎么会这样?抹在人家身上明明有用的!」
她的动作惹得朱雍达兴奋不已,狂放的亢奋毫不保留的呈现在她眼前。
「我不依!你绝对是故意的,你想痛死我——啊!我命苦哟!我歹命——堂堂的逍遥侯栽在一个小东西手里,她不但夺走本侯爷清白的处男身,还不断的折磨本侯爷,让本侯爷活得一点尊严都没有——啊!活着教人欺负,还不如去阴曹地府陪我短命的爹娘啊!爹、娘,等着孩儿啊!呜——」
「别这样、别这样嘛!」赵王娇慌了手脚,只觉得自己是穷凶恶极的「匪徒」,把一个男人吃乾抹净後,还让他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如果她能冷静下来仔细观察他,就可以发现他的脸部表情未免也太……快乐了吧!?可是,她就是没办法冷静下来。
「别哭啦!你这样人家……人家也好想哭喔!」她顾不得自己的哀怨,一心只想好好的哄他。
「都是你啦!现在……现在该怎么办?」他在她的脸颊旁徐徐吹气。
「那以後人家不玩你了,不痛、不痛喔!」她学他的动作,将头埋在他胸前磨蹭,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朱雍达的五官揪成一团,死命的握紧双拳,非常不给面子的闷声呼痛。「你以後……还是可以玩……我……」
「嗯?」她猛然从他胸前抬起头,「雍达,你是不是在骗人家?」
「我没骗你!哎哟!更痛啦!」他将她的头按回他的胸膛,咬牙切齿的说道:「以後你『一定』会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玩我……我决定牺牲自己,让你……让你玩个尽兴!」
「为什么我非玩你不可?」
「因为——我非让你玩不可!」
什么跟什么嘛!咦?他干嘛又压上她的身子——
「呃——好痛!痛得人家受不了了啦!」